只是江小贝要中阵守在灵柩之前,加倍的小心。说不定那凶手还会来捣乱的。
于是七人也都加了小心,虽然不停的低头还礼,可是那孝帽下面却是一双双机警的眼睛。
徐若琪趁夜让念玉施展御木之法,给她敷了药草。此时药草正起着作用,她满身舒服的躺在里面想着心事。
人的眼睛总是能吸取太多的信息,所以人常常被眼前的事情所迷惑。有时闭上眼睛,反而能想明白许多的问题。
自己和吴天之间,吴天和黄衫之间。有些事情是需要去争取的,虽然吴天爱着黄衫,可是毕竟也过去了十八年了。这些年自己却一直没有去见吴天,想来是错过了许多的机会。
因为生下念玉的原故,自己总觉着已是残破之身,配不上吴天了。其实吴天未必是这么想的,他都能答应惊鸿对她好十八年,更何况是自己呢?
惊鸿……
徐若琪想到这里突然一惊,对了。那日袭击自己的法力,似乎便是惊鸿曾经使用过的西夜国法术。难道是她吗?
她已派了儿子过来,此刻还要亲往吗?
徐若琪只是猜测,并不能下定论。当然若不是自己激走了惊鸿,或许此时思涯也与吴邪、吴寒、吴伤他们一样。
徐若琪想一会儿,睡一会儿。实在是难得的自在。
然而一天过去了,并没有发现可疑之人。
两天过去了,中阵七人和薛不才眼中都布满了血丝,可只是吊唁的人更多了,依然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最后连第三天都过去了,还是平安无事。
晚上之时,薛不才也有些急了。他在灵堂之前来回的踱着步,焦急不堪。
此时灵堂之前除了中阵七人,便只有几位首座了。
棺材中的徐若琪终于弊不住,敲起了棺材。
中阵七人,除了念玉之外,各个大惊失色。
他们连退几步,有两人还下意识的祭出了宝剑。
江小贝摆摆手,推开了棺材。
此时江文广看着父亲和掌门的表情,似乎明白了什么。只是旁边几位不知真相的首座们,却也十分的惊讶。原本失去的徐若琪,怎么自己爬了出来?
江文广反应极快,突然上前道:“难道……难道你的法术已修炼至了通灵的境界,居然复活了?”
江文广说着,朝徐若琪挤着眼。
徐若琪一愣,马上明白了其意。于是看看四周道:“你们这是在作什么?”
江小贝心中好笑,于是道:“你被奸人害死,我们为你设了灵堂呀。”
“我死了吗?”徐若琪道:“我只是觉着睡了一个长觉呀。”
徐若琪说着跳了出来,身上的伤已好了大半。
薛不才见状十分的高兴,但也故作惊讶道:“徐师妹不愧是本派第一高手。不但能修炼的返老还童,居然能起死回生。可喜可贺。”
旁边知道真相之人,不知真相之人都过来道贺。只是江小贝嘱咐大家不可声张此时,不要把徐若琪“复活”之事传出去。
众人散去,徐若琪与薛不才、几位首座和江家父子在藏剑阁内讨论着什么。
秦弄玉此时笑道:“或许那人不似江师叔祖所想的那么狡猾,听到师妹牺牲的消息便已信以为真了,所以没有上山探察。”
江小贝笑笑,也说不出个一二。
徐若琪此时又想到了惊鸿,于是问道:“这几日灵柩之前,可有什么异状?”
李玦摇摇头道:“并没有什么异状,除了吊唁之人,便是守灵之人。”
“我不是问的这个。”徐若琪道:“空中可有飞鸟、灵兽之类的东西出现吗?”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显然都没有注意此事。
突然江文广道:“若说是异兽,便是对面的涯边,似乎有两三只仙禽一直在那边溜达。”
徐若琪脸色一变,心道那极可能是惊鸿驱来的。
“徐师妹你想到什么了吗?”薛不才见徐若琪脸色有异,于是问道。
徐若琪“呵呵”一笑,摇头道:“没什么。我只是随便的问问。”
“难道你在怀疑是思涯重伤于你吗?”江小贝道:“你不要因为他也是吴天之子而偏护于他。”
徐若琪笑笑,心道江师叔祖想到别处了。于是道:“若是思涯,我便不会死而复生了。”
江小贝一愣,心道有些道理。
“我刚刚复活,现在很累,你们也辛苦了。都回去休息吧。”徐若琪道。
薛不才看看众人,还是有些不放心徐若琪,她毕竟是重伤初愈呀。
“我陪着娘。”念玉道。
看念玉陪同,薛不才放心了不少。念玉的法力极强,再加上徐若琪,极少有人能是她们母女二人的对手了。于是他道:“好,我们便马上离开。此处离我的开阳峰堂不远,若是有事,你们剑气一发我便会感觉到了。”
“多谢掌门。”念玉道。于是众人散去,只留下了念玉和徐若琪。
念玉盯了三天,躺下一会儿便睡着了。可是徐若琪睡了三天,此时困意全无。于是她调息疗伤,等她再睁开眼之时,天已经亮了。
不多时秦弄玉来探望徐若琪,还来了个消息。
有别派之人前来吊唁徐若琪,说是在潇州城附近,发生了一场大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