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有人将江小贝来之事禀报了金老庄主,他连忙跑来,见到了江小贝大喜。只是江小贝四下看看,脸色一沉,将金满堂、上官宇、李宽叫到了一旁。
“据我分析邪教可能要对宏运钱庄下手,所以我们到此之事定不要宣扬,待我等布好阵式,好打他们个措手不及。”江小贝道。
金老庄主连忙吩咐,众人连忙点头,严守此事。江小贝很是放心,因为作为钱庄,江府中用人向来十分谨慎,吩咐了不乱说,必定不会说的。江小贝才与金满堂见了礼,金满堂拉着江小贝的手皱眉道:“小贝呀,你来的正好,贝贝病了。”
“啊!”江小贝大惊,心道前些日子还好好的,如今怎么就病了,于是向金满堂告别,向金贝贝的房间跑去。
“贝贝,贝贝。”江小贝在门外便叫着,然后推门而入。
忽然,头顶之上掉下来一件东西,直砸向江小贝的头,江小贝反应极快,伸手接住,仔细一看,原来是个布包。江小贝将布包在手中掂掂,“哈哈”笑道:“金贝贝呀,我差点着了你的道。”刚说完,只听布包之中“咔啪”一响,“噗”的一声,布包炸开,江小贝连忙施法,但还是有部分的*喷到脸上。江小贝大惊,心道这下着了金贝贝的道,要受苦了。可是一提鼻子,只觉一股香味扑面,还好,里面不是白灰,只是一包的香粉。
金贝贝从床上跳起,拍着床笑道:“江小贝,你也有今天,终于中了我的计。”
江小贝把脸上的香粉一抹,一下子跳到了床上。
金贝贝尖叫道:“你干什么,别蹲在我身上。”
江小贝发出一阵的坏笑,不只是蹲着,还合身扑了上去。金贝贝一阵的挣扎,渐渐的,金贝贝的尖叫声变成了*之声……
江小贝再次从金贝贝的房间内出来之时,开门的小丫环平儿看他一眼,先是一愣,然后捂嘴笑个不停。
“你们笑什么?”江小贝摸摸自己的脸问道。
平儿刚要回答,屋内的金贝贝便急叫道:“平儿,你帮我打盆水去。”
“是,小姐。”平儿说着,捂着嘴跑了。
江小贝在脸上摸摸,什么也没有,于是嗤了一声,到前堂找吴天他们去了。
前堂,金满堂正招待吴天等人喝茶,江小贝一进来,众人都是一愣,看着江小贝愣了片刻,接着,吴天和上官宇把口中的茶水,一下子喷了出来。
千雪更是“咯咯”笑弯了腰,“江……江师叔祖,你怎么这般模样就出来?”千雪说了两句又笑的喘不过气来了。
“我怎么了?”江小贝又摸摸自己的脸,一脸的诧异。
他见众人都纷纷的发笑,最后向金满堂一抱拳道:“伯父,我到底怎么了?”
金满堂干咳一声,说道:“胡闹,都快成亲了,还如孩子一般。”说着忍不住想笑,不只是因为现在的江小贝,还因为他帮女儿骗江小贝成功了。还好,金满堂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若干载,定力还算不错。他终于压住了笑,对江小贝道:“贤婿呀,贝贝的头花,怎么插到你的头上了?”
“啊!”江小贝连忙摸头,他的头上居然插着一只红红的头花,上面的银叶还在不停的颤动。江小贝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了人,张口便要骂“这个死……”
刚骂到了一半,那边金满堂又是一声的干咳,江小贝连忙停口。他再次抱拳道:“伯父,您还帮贝贝欺负我。”
金满堂再干咳一声,“小贝,你们为何突然到了潇州城?来之前也不打个招呼。”
江小贝于是正色道:“伯父,我们本是路过,可是路上与邪教众人相遇,看他们的意图,似乎也是这个方向。我们怕邪教对您的钱庄不利,于是连夜赶到。”
金满堂点了点头,“有你在,还有天龙帮的兄弟们在,我便放心了。具体的事情交于你负责,不必问我了。”
“是。”
“我也去处理些庄内事务,这里便交给你们了。”金满堂说着,向众人告辞,然后走回了后堂。
金满堂走后,江小贝又与上官宇等人重新见礼。
“我与李宽师兄原本还担心我帮在此处的人手不够,恐怕不能完成我父亲给给的任务。如今江公子和吴阵首等人来到,我们便可放心了。”上官宇道。
“哪里哪里。”江小贝客气道:“天龙帮在此经营多年,若要对付邪教,还需你们大力的相助。”
“江湖皆知,江公子足智多谋,而且还是宏运钱庄的乘龙快婿,我们但听江公子吩咐。”
“好。”江小贝拍了一下手,“我对宏运钱庄的地形十分的熟悉,我便来布置防御了。”
江小贝请天龙帮在潇州城内外广布眼线,若发现邪街的行踪马上报告。上官宇、李宽与虹光派众人,以及天龙帮的一个伏龙阵,在宏运钱庄内埋伏。然后请金满堂在地窖之内,存上了大量的粮食与饮水,因为绿袍擅长用毒,恐他下毒。若有异动,金满堂全家便躲入地窖之内,外面之事,交给他来处理。
一切安排妥当,江小贝还是不放心。邪教之中,绿袍的用毒之术神鬼莫测,连法力高强的吴天都没有办法,况且还有巨人忽尔善、流水四仙等人。如此算来,己方并无太大的胜算。于是江小贝立刻休书一封,向距潇州城最近的法相寺求援。
宏运钱庄与江湖各大门派都有来往,法相寺的香火钱,几乎都是存在了宏运钱庄里。
伙计将江小贝的信在信鸽腿上绑好,然后向空中一抛,信鸽腾空而去。
信鸽片刻之间便飞出了潇州城,然后一路向北偏东飞去。只是刚飞出了不到百里。突然下面飞上一人,身法极快,一把将信鸽抓到了手里。
那人落地之后,掂掂手中的鸽子,叹气道:“是只瘦鸽子。”
说话之人,居然是食仙。原来邪教为了防止被人跟踪,特地走了斜线,此时到潇州城北百里之处,正准备休整一天,然后晚上入城直捣宏云钱庄。
山中根本没有什么好吃的,更可气的是这一带居然连飞禽走兽都没有见到。食仙此时馋心大犯,此时看到了一只鸽子飞到,于是抓了准备烤着吃。
就在他准备拔去鸽子的羽毛之时,他突然发现,这原来是只信鸽。
他拿出信来,展开一看,脸上大惊。马上拿着信交到了绿袍手上。
“宏运钱庄,向法相寺求援,难道他知道我们要来?”绿袍道。
“或许它们只是担心自己的安全,所有才向法相寺求援的。我们大可在法相寺到来之前,拿下宏运钱庄。”食仙道。
“天龙帮潇州分舵也在潇州城内,宏运钱庄为何舍近求远?”绿袍道,“看来有两种可能。一是宏运钱庄感觉天龙帮的潇州分舵人手不强,不足以保证他们的安全,二是宏运钱庄之内已设下了埋伏,想要将我们一网打尽,所以才请法相寺帮忙的。”
“啊?宏运钱庄如此大胆,想打咱们的主意。”食仙道。
“据闻鑫瑞钱庄少庄主江小贝,是宏运钱庄的姑爷,他同时也在虹光派地位颇高。咱们前些日子遇到过他们,还在他们眼皮底下平了他们的钱庄分号,定是他见自家和亲家的钱庄被我们骚扰,才要虹光派出面的。”
“大师的意思是,宏运钱庄内有虹光派之人?”食仙道。
“正是。咱们前些日子遇到的吴天,说不定已埋伏在了宏运钱庄。”
流水四仙屡次栽在吴天手上,一听吴天的名字脸上一变,于是问道:“那咱们如何应付?”
“将计就计。”绿袍狠狠道:“那只鸽子还能飞吗?”
“我只是抓住了它,未下重手。”
“好,你便将这信原样绑好,让它继续飞往法相寺。然后,咱们再来个声东击西。”
信鸽虚惊了一场,带着信继续向法相寺飞去。
而绿袍留下几人,故意在潇州城附近出现,采买大量的食物,而大队人马,却迅速的起程,目标,便是江小贝的老家,临江鑫瑞钱庄。
傍晚时分,天龙帮的眼线回报,在潇州城外50里处,发现了邪教教众,采买了大量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