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杀人者?领导人?”
程行歌擦了擦嘴,慢慢道:“我不过是个投机者罢了。”
陈立果似乎有些不信。
程行歌道:“若我是那个组织的领导者,怎么可能出卖那个组织的消息,还落井下石?”
这倒也能解释的通,程行歌继续道:“我只是偶尔和他们有同样的目标。”
谁都不知道,那个被杀死的高层人物也是个艾滋病的携带者,他在潜规则一些人的时候,竟是没有将这件事告诉那些人,甚至故意不戴套子。
这件事被程行歌特意提供给了那个组织的某些极端人士。
于是高层被杀,程行歌却是没有耗费一点力气。
陈立果似乎有些迷惑,他说:“所以从到位,你都只是一个旁观者?”
程行歌说对。
陈立果闻言沉默片刻,终于消去了最后一层违和感,他道:“我……想问……”
程行歌第一次看见陈立果这般吞吞吐吐,倒有些好奇陈立果到底想问什么了。
陈立果红了脸颊,眼里有些恼恨,他咬牙道:“你、你为什么会突然跟踪我。”
程行歌觉得这个模样的陈立果真是可爱极了,他道:“你知道你医院的护士长么?”
陈立果点点说直到。
程行歌道:“她把你当做神一样崇拜。”
陈立果:“……”
程行歌说:“天天同那个组织里的人说关于你的事,说你有多好,多干净。”
陈立果想起护士狰狞的表情,觉得自己的肾在隐隐作痛……
程行歌说:“你就是这么走入我的视野的。”他继续说,“第一次看到你的照片,我就对你有了兴趣,后来了解了你的信息,就更觉得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