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乐这回，恐怕是真心实意的向他道歉。

但是，发生的还是发生了不是吗？一切都不可能重新再来。他不是某个人的私有物，他有自己想要追求的人生，以及追求的女孩。他不想一辈子都被顾乐捆绑着。

顾欢和顾乐坐到最里面的位置上，服务员立刻送了两杯咖啡。顾欢握着热气腾腾的咖啡杯，加了一勺白糖。他用勺子搅拌着咖啡，低着头，对顾乐道:“你有什么事？我说过我不可能再回心转意的。麻烦你能果断些，我不喜欢别人这样纠缠我。”

顾欢的语气算不上好，甚至带了一些焦躁和不耐烦。顾乐的脸色也不太好看，出乎意料，他并没有有什么过激行为。他没有去碰咖啡:“我喜欢你，真的。求你......你不要离开我。”

顾乐能有这种低声下气的姿态，就算是顾欢也是第一次看见过。

顾欢刚想开口，却突然发现，顾乐正有意无意的瞟着他手边的白糖，动作十分细微，基本上发现不了。顾欢一下子冒出冷汗，顾乐见他毫无表示，又带着一些急迫道:“原谅我，求你。我是真的爱你，你会原谅我的。对吧？”

顾欢却依旧不为所动，他冷冷开口:“我们已经结束了，真的。不要把姿态做的那么难看。我有我要干的事，你也应该有你自己要过的人生。”

顾乐脸色发白，他声线颤抖地说:“我们以前......明明...为什么？就因为那个女的吗？”

顾欢听到“那个女的”的，他感到十分生气。果然，顾乐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固执已及偏激。不懂考虑别人感受。

“不管因为谁，我们都应该结束了。顾欢的声音显得不容拒绝。

“是吗......既然如此。”顾乐却出乎意料的没有难为顾欢，他嗓子沙哑，眼睛里酝酿着一股顾欢看不懂的光，“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是吧。所以，至少把这杯咖啡喝完再走。算我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