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长而浓密的睫毛眨呀眨的,恁的惹人怜爱。
再往下看,一双浅浅的酒窝,还有两颗可爱的小虎牙——
贺朝风看着许锦逸的脸蛋看呆了眼,却不知许锦逸看着他也看入了神。
贺朝风小麦脸色,一双威严的鹰目此时全是温柔的宠溺,五官如同雕刻般的深明坚毅,挺直的鼻子几乎顶在他的鼻尖,薄唇冷硬中带着点儿柔软,勾起的弧度完美到了极点。
这就是他的爱人,长相如此俊美,身材如此健硕,扑面而来的荷尔蒙气息浓烈的遮挡不住。
两人目光缠绵在一处,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周遭的空气仿佛正在慢慢抽离,不知何时他们张开了大口,耳边响起对方粗喘的呼吸声。
也不知是贺朝风先低下头,还是许锦逸先扬起下巴,两人的嘴唇激烈的碰撞的在一处,疯狂地啃咬着对方的唇,追逐着对方的舌,吸着对方的唾液,碰撞着对方的牙齿。
缠绵悱恻的吸允声连绵不绝,不知何时,贺朝风略带粗糙的大掌攻城略地般伸进了许锦逸宽松的浴袍里,着迷般地抚着他如同绸缎似的光滑胸膛,许锦逸的手也焦急地拉扯着贺朝风的衬衫扣子,神情颇为饥渴……
“别——”贺朝风率先回过神,依依不舍地抽出了大掌,摁住少年正在他身上作乱的双手。
若不是这人大喘着粗气,身下形状夸张某物直直地盯着他的小腹,许锦逸还在怀疑自己对爱人的吸引力。他用完好的右腿夹了夹贺朝风的下身,笑的嘲弄而引诱,“怎么,不行了?”
是个男人都不能听到这个词,贺朝风顿时抿紧了薄唇,用力压了压下身,让少年感受它颇为雄伟的尺寸。这东西三十年没碰过其他人,此时挨着少年竟是越摩挲越精神,贺朝风为了压制重新升腾起的火热欲望,不得已紧紧攥住铁拳,额头上也渗出了大颗大颗的汗珠。
少年的目光里带着挑衅,自身的欲望也如此强烈,一瞬之间贺朝风便想过千遍万遍就这么把身下这个小坏蛋办了,唯一的理智却告诉他不能这样做。
用鼻尖摩挲着少年玉白通透的小脸蛋,良久贺朝风才出声解释,“你现在还小呢,等两年你想求饶我都不放过你。”
粗噶的声音、滚烫的气息、危险的语气,让这个男人的魅力无人可挡。
许锦逸自然知道爱人在中途停止是为了什么,他连连追问,也不过是想听听那个关切的答案罢了,但爱人折磨至此都不忍心继续做下去,尽管是带着威胁的话语,许锦逸仍然动容不已。
许锦逸扬起下巴,贴在爱人嘴角,手却顺着贺朝风的腹肌探了下去,“我帮你。”
如同天降大奖,贺朝风喜不自胜,在少年如同剥了壳的鸡蛋般的莹白小脸蛋上啄来啄去,亲亲少年光洁的眉心,亲亲那两颗黑亮的眸子,亲亲挺立的小鼻子,亲亲可爱的小酒窝,亲亲形状姣好的红艳艳的唇瓣……
“帮忙”过后,贺朝风讨好地给少年揉着酸痛的小手,理所应当地留在了少年的床上。
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搂着爱人香甜睡去,睁眼便能看见在梦中还在思念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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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是我爸的六十六岁大寿,你想不想去见见他们?”贺朝风舀了一碗糯香的小米粥,先将这碗粥推到少年跟前,再舀自己的那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