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集市回来,月娆似乎被吓到了,窝在傅辞的怀里,说什么也不肯出来,一声不吭,眼泪不住地往眼眶流出。
傅辞见她这幅模样心疼的厉害,一颗颗的眼泪被轻柔地吻掉,吻着吻着,吻上了她的唇。
这个吻十分温柔,似无声地安抚,渐渐地月娆止住了眼泪,双手环上他的脖颈,仰头回吻了过去。
两人的吻越发激烈,口里发出羞人的啧啧吮吻声,傅辞被她的热情越发情动,一边吻着她,手来到她的胸乳上,隔着薄裳揉捏起来。
月娆发出低低的嘤咛,随着傅辞轻巧地解开她的薄裳,露出里面雪白蚕丝肚兜。
傅辞隔着肚兜挑逗着胸乳上的乳尖,感觉在乳尖在他手上慢慢变坚硬,他低下头,隔着肚兜舌尖舔着那小小的凸起。
他湿热的舌尖在在她的乳晕上画着圈圈,雪白的肚兜染上一层薄薄的湿意。里面那桃红般的乳尖若隐若现,不断诱着他来舔吃。
他大手一扯,肚兜被他扯落,双手毫无阻拦地握住那两团雪白的胸乳,他急切地含住她的乳尖,也来回舔吃了起来,他的舌尖抵着她的乳尖儿用力吸吮着,时不时用牙齿轻咬,舌头再抵着乳尖用力舔舐。
“嗯”
一声撩人的娇吟,从月娆的口中发出,身子因情欲忍不住轻颤起来。
那本哭红的双眼,此时因情欲布满了迷雾,低头看着哥哥在她的胸乳上挑拨,阵阵快感从胸乳传来,让她不断发出轻喘,感觉小穴里逐渐有些丝丝痒意。
她的小手来到哥哥的束腰上,笨拙地解开哥哥的衣裳,两条幼嫩的双腿,搭上哥哥的腰际,小穴磨蹭着哥哥的肉棒顶端。
小穴被她自己研磨出了汁水,湿润了那顶端,她迫不及待地想要那硕大进去,她一把把哥哥推倒在床,跨坐在哥哥的腿上,小手扶着肉棒,抵住穴口,屁股就要往下坐,却被哥哥掐住了腿心,阻止了。
“小淫娃,那么着急做什么?”
傅辞笑骂道,他一把把她翻身压下,手指来到她的腿窝,慢慢移动,移到她的花穴内,手指轻扫了一下,手指上沾上一点她的花液,他觉得还不够湿润,曲着手指在那穴口微微使力来回磨蹭着,很快里面又吐露出花液,他才探了进去,在花径里面来回抽插。
“啊”
月娆忍不住情动,随着他手指逐渐加快的抽插,轻吟了起来。
一指适应后又加了一指,两根手指在她的花穴里来回抽插撩拨,时不时搅弄着她里面的敏感点。
月娆的呻吟逐渐急促,花穴里响起淫靡的水声,随着水声渐大,顺着手指的抽插,瞬间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傅辞见已经足够湿润,抽出手指,抬起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腰上,扶着肉棒抵在她的穴口,窄臀用力一挺,全根没入。
“啊嗯”
花穴突如其来的充实感,让月娆大叫出声,肉棒将花径里的整个花壁撑开,湿软的花壁因兴奋而收缩,将那突然闯进来的入侵着紧紧吸裹住。
31
月娆紧致的花穴将肉棒绞得紧紧的,那种仿佛像无数只小嘴吸吮包裹的感觉让傅辞感到快意,让他忍不住挺动了起来。
他一边挺动这下身一边望着月娆被情欲支配而越来越娇媚的模样,她殷红的小嘴里,微微张开,随着他来回挺动的节奏发出一串串撩人的呻吟,听得他热血奋勇,身下的挺动也加重了几分,不停地撞击着她。
阵阵快感袭来,月娆翘起雪白的小臀,两手抱着腿窝,让他挺动地更加深入。
“小妖精!”
傅辞见她这骚浪样,忍不住一巴掌拍了一下她的侧臀,赤红着眼睛,把她的腿压上她的胸乳上,让自己更加地深入进去,一手抚弄着她的阴蒂,肉棒不停地在她穴里挺动,抽插。
“嗯啊啊”
双重的快感让月娆的呻吟越发浪了起来,一声迭一声娇吟从她她口中泄出。
小穴里里也随着他不停的抽插发出叽咕的水声,似乎应和着她的娇吟发出二重弦。
“哈啊啊哥哥,好舒服嗯啊啊啊”
“叫夫君!”
傅辞听见她还叫他哥哥,有些不满,捏了捏阴蒂上那露出的花豆,力气稍重用指腹揉搓着。
“啊啊啊夫君嗯哈啊夫君别这样啊啊啊”
月娆大声浪吟,突然感觉到脑子一片空白,身子轻颤着,小穴里猛地溢出一股汁水,随着傅辞挺动抽插,一缕缕地溅洒出来。
待月娆高潮后,他粗喘着气停下律动,抽出肉棒,让她跪趴着,屁股面向着他,他扶着肉棒抵力进去。
后入的姿势很深,他似乎感觉自己已经顶到了底,花径里的的花壁吸裹得他更紧了,让他忍不住发出低吟声,大手用力抓揉着她挺翘的雪臀,肉棒用力在她的花穴里抽插,每每撞击时,就传来拍击声。
肉棒不停抽送间,花液不住被搅出,发出淫靡的水泽声,滋润着他每一次的进出,让他一次次没入最深处。
“啊啊不好深好深呀啊啊啊”
实在是太深了,感觉肚子快要被他捅破似的,月娆忍不住拧眉,挣扎着往前爬离。
可还没爬离两步,就被傅辞紧紧圈住她的腰身,把她又往回拉了回来,花穴重重撞上粗长的肉棒上,她仰头发出似痛似愉的呻吟。
“月月,忍忍,很快就舒服了!”
傅辞俯在她的后背,两手抓揉着她的胸乳,不断地挑逗着她的乳尖,一边说着,下身律动却没有半分停止。
“呜啊啊”
月娆说不清楚那是什么感觉,只觉得肚子有些疼,但是这疼痛在哥哥不停地来回抽动间,慢慢又有点快感,这让她身体既兴奋又害怕,抱着这样的情绪,在傅辞不停地抽插间,阵阵快感席上脑海,她从最先的抗拒渐渐变成主动迎合。
“哈啊啊”
月娆不停地娇叫,高高撅起屁股主动让哥哥插得更深,撞击地更重,肉体拍打声不断响彻在房间。
在月娆又高潮几次后,她全身软绵地瘫倒在床上,傅辞这才放松身体,窄臀不停挺动,在她花穴里做着最后的冲刺,百来下后,随着他的低吼,射进了她的花穴里。
32
夏去冬来。
江南的冬天虽冷,但不下雪,一股股刺骨的寒风透过半敞开的窗子,吹了进来,寒风吹得月娆身子打了个哆嗦,缩起了脑袋。
“夫君,月月不想去,外头冻人,月月就在这等你!”
傅辞没有回答,仔细打量起周围的人群和环境。
酒楼内人满为患,小二皆是满脸热情招呼,端茶端菜,客人也不见粗俗,可见,芹香楼不算是杂乱的酒楼,这让他放下了心。
“好,你别乱跑,我查完帐一会就过来。”
他摸了摸她的头,又给她点了几道她爱吃的菜,这才走出酒楼。
饭菜刚上,月娆看着她爱吃的辣系菜,忍不住脸上泛出娇丽的笑容,才吃了几口,突然一个身穿灰色的奴仆急冲冲过来。
“月小姐,我们主家唤你过去?”
“主家?是夫君唤我过去吗?”
月娆握着筷子,疑惑地看向那仆人,突然想起不少人都叫傅辞主家。
奴仆没有回话。
她不舍地看了看饭桌上的菜,傅辞才走没多久,她就有点想他了,她赶忙点头,站起了身,跟着奴仆走了出去。
出了酒楼,外面的寒风越发刺骨,黑压压的乌云笼罩着天空,干秃的树枝被寒风吹得摇晃起来。
月娆跟着奴仆来到一所精美的住宅,她踏进院子后,奴仆就不见踪影。
四周一片寂静,住宅内一个人影也看不到,让她有些不安,她咬着下唇,内心忍不住有丝想逃离的冲动,她刚转身,就见一个穿着精致的锦袍男子挡住了她的去路。
“小美人?要去哪呀?既然你过来了,本少爷定不会就此放你出去!”
男子一脸淫笑,手里拿着一把折扇,抬起月娆的下颚。
“你是谁?我夫君呢?”
男子听到月娆的话,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夫君?哈哈,这次本少爷喜欢,过了今晚本少爷不就是你夫君咯!哈哈哈”
他说完,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抵在树上,身子压着她,轻嗅着她的秀发,下身欲望渐起,顾不得此时是在外面,就对她上手。
“好香呀,小美人,你乖乖的,跟着本少爷少不了你吃香喝辣的。”
他说着,就撕扯起她身上的衣裳。
“不不要”
月娆一直谨记着傅辞跟她说的话,他的身子只夫君才可以看,可以碰,其他人都是想欺负她,现在身上的这个人一直扯她的衣服、裤子,就是在欺负她,。
而且这男子给她感官十分不好,她很不喜欢,她拼命挣扎,一怒之下,一口狠狠地咬上他撕扯衣服的手上。
男子疼得发出喊叫,一脸狰狞,狠狠掐着她的脸颊,迫得她张开嘴,狠狠的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
月娆被这一巴掌扇倒在地,嘴角溢出一丝血,她捂着脸,疼得她呜呜掉起了眼泪。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今日还就在这里办了你!”
男子不顾她的哭泣,抓起她的头发,让她站了起来,继续把抵在树上,撕扯着她的衣服。
月娆被傅辞精心娇养着,她没有那么大的力气跟他抗横,很快,她衣裳被撕扯,露出里面藕粉色的肚兜,暴露出的肌肤上,里面布满斑斑点点的吻痕,男子见到后,瞬间勃然大怒。
“妈的,还以为你是什么贞洁少女,原来早就被人玩过的二手货,操!”
他气愤之下,几巴掌又甩在她的脸上,她再度被打倒在地,却被男子一顿拳脚相加。
月娆疼得蜷着身体,像个孩子般哇哇大哭起来。
“操,他妈的还是个傻子!”
男子想到自己竟然会看上一个傻子,他怒火更加大了,下手也越来越重,月娆全身疼得扑倒在地上,,身上的衣服也凌乱不堪,露出后背瓷白的肌肤。
男子看着那光滑的肌肤摸了一把,身体一下兴奋起来。
“就算是个傻子,也是个美人胚子,先让老子好好玩玩,哈哈哈”
他说着就坐上了她的身上,开始扯她的裤子。
“不、不要夫君夫君救我夫君”
月娆踢腾着腿,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狠狠把他弄倒在一旁的水洼上,他那精致的锦袍脏了一片。
“妈的,臭婊子!”
男子一脸铁青地看着脏兮兮的衣袍,狰狞着脸,突然抓起她的头发就往地上狠狠地磕,一下、两下,三下嘴里不停骂着她。
额头被狠狠地撞击在地上,月娆疼得大叫,随着一下又一下的重磕,顿时头破血流,一缕鲜血从额间滴落在她的眼睛,她的眼睛血红一片,意识一瞬间开始恍惚。
额头随着重击,她似乎感觉到脑海中有什么东西炸开,一道白光闪烁似乎冲破了什么禁忌,在黑雾间破土而出,那道白光的出现驱赶了她脑海中的黑雾,随同着一些记忆充斥进她的脑海。
她似乎看到自己无力地倒在一片火海中,那汹涌的火舌不断灼烧着她的肌肤,还有身体内被一缕黑气不断地侵蚀着她的五脏六腑。
疼好疼
砚辞救我
随着额间不停撞击在地,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可是却感觉自己从未如此地清醒过,这一世的记忆从她脑海中一一闪过,甜蜜的让人想要微笑,她睁大着眼睛,望着院子外的出口,嘴里忍不住喊出这一世她经常喊叫的两个字。
夫君
她缓缓地阖上了眼,一滴泪从她的眼中划落,晶莹剔透。
久不下雪的江南,这一刻,竟飘起了雪花,一片一片从空中飘落。
33
月娆迷茫地睁开眼睛,人声鼎沸,她呆怔地站在人群中,隔着人群向街道望去,人们地欢声笑语、热情的叫卖声萦绕耳畔,她看着熟悉的镇上还有些回不过神。
就在她茫然之际,她看到前方一道熟悉的身影从一个店面出来,月牙白的衣袍穿在他的身上,长身玉立,容颜如画,说不出的俊逸和矜贵。
人群中,傅辞如此的显眼,让她忍不住想扑过去,甜甜地喊一声,“夫君!”
她下意识地就往他的身边走去,仰起头唤了他一声,可他似乎没有看见她一般,从她身边经过,她在他身后又喊了一声,他依旧犹如没听到般,没有回头。
这她有些不知所措,以为自己乱跑让她生气了,她只好乖巧地跟在他身后。
走了一会,只见傅辞停下脚步,月娆以为他消气了,赶忙上前,可他却转身往一个卖冰糖葫芦的贩子那走去,买了一串冰糖葫芦,眼眸含笑,脚步急缓地往前走去,走了大概一盏茶时间,在一家酒楼中停驻。
月娆眼睁睁地看着他嘴角带笑,脚步轻快地进了那家酒楼,她昂头望向那招牌,但见,“芹香楼”三个大字。
这一刻,她似乎想到起了什么,觉得自己好像刚刚就在这里吃着膳食的,他是来找她的吗?
还不待她深想,只见他又匆匆从酒楼中出来,神情十分焦急,往另一个方向而去,月娆沉默地跟在他的身后,看着他像个疯子般拉着一个个行人询问她的消息,她站在他身旁,不停地呼唤他,喊他,告诉他,她就在他的身边,可他却跟没听到似的。
这时,乌蒙蒙的天空,突然飘下几片雪花,紧接着一片接着一片落下,一片雪花落在了他的眼睫上,迅速化成一滴水迹,周围的人群纷纷仰头望向天空,愣了一会,突然都“哇”的一声,脸上带着喜悦。
一个孩童在她身边,欢喜地道,“下雪啦下雪啦好漂亮啊!”
是啊,下雪了,晶莹地雪花洋洋散散的从空中飘落,真的很漂亮!
“夫君,下雪了呢!”
她偏头,扬起一抹娇俏的笑容朝他道。
可惜,他压根就听不到,只一味焦急地打听她的下落,这让她有些失落,她只好一声不吭跟随着他。
直到,跟他来到一所幽静的静苑,她觉得此处有丝丝熟悉,却也没有多想,抬步跟着他一起进了苑子。
这所静苑原来是一所隐秘的卖笑之地,只见他的脸色更加急迫,甚至不顾人们的叫骂,一个个房间去找,每个房间都弥漫着情欲的味道,让她有些不喜。
还好,遇到一个热情的小厮,傅辞从怀里掏出一大把银两,眼都不眨一下,都给了他,从小厮里的话得知她的下落,忙慌地奔去后院。
月娆见状,气的小脸的鼓了起来,她跟在他的身后,不停道,“他骗你的,我就在这里,你倒是回头,看看我呀,喂!傅辞”
可惜,无论她怎么喊,他就是不理她,把她气得磨牙。
沿着花荫小径而行,渐渐步入林荫深处,又跟着傅辞行了一程,眼前豁然开朗,前方有一个院门,院门此时是闭合着的,月娆盯着那个院门,突然有些害怕,还有恐惧,她不想进去。
她停住脚步,但见傅辞大步往院门而去,她冲着他的背影,朝他大喊,“夫君,不要进去!”
话音未落,只见他的双手已经推开了那扇院门,大步走了进去。
月娆站在原处狠狠地跺着脚,咬着下唇,克服内心的恐惧,小跑着跟上。
他实在是走的太快了,月娆落后他五步之远,只见他猛地止住脚步,站在前方院子的台阶上,迟迟不动作,她有些疑惑,来到他的身旁,顺着他的视眼望去,只见一个女子不知为何躺倒在地上,衣裳被人撕扯成碎布般挂在她的身上,瓷白的后背上道道伤痕,还流着血,藕粉色的肚兜系带上,早已被她的鲜血染红,天空飘下的雪花留恋般落在她的身上,似乎想帮她冲洗身上的污血。
由于角度问题,看不到她的脸,可月娆见到女子这般的模样,只觉的自己浑身发疼难受,有一股强烈地抱头痛哭的冲动,让她的眼角缓缓不断地落下眼泪。
就在这时,傅辞动了,他的脚步有些踉跄,每走一步感觉他很费劲般,就在他又踉跄了一步,她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搀扶他。
可
她的双手却穿透了他的身体,她顿时愣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他垂着头,全身止不住地颤抖,一声抽泣声,把她震醒。
便见他,伸出手,碰触到那女子身上,似乎用尽了毕生的力气,把她翻转了身子,月娆看着那女子的模样,一下惊住了,一瞬间脑海里塞进一副副惨烈的回忆。
原来她已经死了呀!
她发出苦笑,上前几步,看着自己的死状。
这死样,有些恐怖,她的额头被磕得破了一个大血口,深可见骨,头上的血,污了她的半边脸,她的后背被人用碎石划了一道道口子,里面的血液渗着沙土,白嫩的双腿暴露在外,她的腿心上还有缕缕白灼。
她都已经死了,那人还要强奸她,也不怕她变成厉鬼,找他索命。
傅辞红着眼眶,颤着双手脱下自己的衣袍,把她的身子盖住,牢牢地把她抱紧在自己的怀里,她的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裳,他喉咙哽咽,痛苦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泪无声地从他的眼眶中一滴滴落下,他垂着头,吻上她那破了大口的血洞上,身子颤得犹如一个筛子。
不知过了多久,前方传来几道说话的声音,傅辞这才抬起头,眼眸中满腔的仇恨,他抱起月娆的尸体,找到一间充斥欢声笑语的院房,身上气势凌厉,一脚把院门踹开,吓得院房内的人愣住了。
傅辞抱着月娆的尸体,一步步走进院房,只见一个身穿锦袍的男子慵懒地躺坐在榻上,三个衣着清凉的女子,一左一右正服侍他。
那男子手中还把玩着一只簪子,簪子看起来像是平常的木簪,但雕琢精致,以男子的眼力,一眼便知是用万年桃木簪所雕刻,簪子上还残留着那女子的馨香,让他爱不释手,不时拿着木簪往他鼻下深嗅,似还在回味着那女子的滋味。
傅辞见到那只簪子,瞳孔紧缩,抱着月娆的双手紧了紧。
男人见他进来,打量了他一眼,月娆被他衣袍包裹住,因此见不到月娆的面。
“公子私自擅闯我院,不知有和要事?”
男子漫不经心地道,拿着手中的簪子,放在鼻端轻嗅一脸陶醉。
傅辞目光闪过一丝恨意,小心翼翼地把月娆放坐在一旁的躺椅上,用衣袖轻柔地给她擦拭着脸上的血迹。
“乖,坐在这里好好看着,夫君给你报仇!”
他说完这句话,身上的气势霎时凌厉,从旁边抽出一把观赏式的长剑,便往男子劈去。
男子敏捷地躲过,可下一息,剑招又往他身上招呼去。
男子跟他过了几招,内心突然升起恐慌,不明白江南何时多了这么一个人物,他就要求饶,可傅辞却并不给他半丝机会,招招凌厉。
男子最终不敌,被剑连划了几道伤口,剑口深入骨血。
“不知李某何处得罪公子,还望”
傅辞不跟他废话,手中的剑在他手里犹如活了般,一剑剑往他身上划去,似在凌迟。
“砰——”
男子全身是血,瘫倒在地,身上没有一处好肉,随着傅辞一剑扬起,长剑飞起般,朝男子下身而去,长剑直接从他下身穿过钉在了地面。
傅辞没理会已经吓傻的三个女子,轻柔地抱起月娆的尸体,柔声道,“我们回家!”
这一切,月娆都看进眼里,她不知道傅辞原来还有这么凌厉的时刻,把她吓了一跳。
她从来都知道傅辞舞剑是那么好看,可真见识到威力,才知道,傅辞对她是有多温柔,多包容。
她跟着他的身后,看着他抱着她的尸体犹如行尸走肉般走上大街,她身上的血,都染上了他月牙白的衣袍,引起了镇上人的恐慌。
冬天的夜幕来得总是早一些,她眼睁睁地看着傅辞抱着她的尸体进了房间,许久没有出来,她刚想进去,便听到房内不住的抽泣和哽咽声。
这一刻,她从那压抑的痛哭声中,深刻地感受到了傅辞对她的情深。
三日,整整三日,他才从房间里出来,月娆赶紧进去,想看看自己的尸体臭没臭,别是腐烂了吧,那多辣眼睛啊。
月娆站在床边,看着床上躺着的人,栩栩如生,犹如只是睡着了般。
身上的污渍血迹都被清洗得一干二净,头发也被梳了起来,留了一株头发挡住了额头上的那个大血洞,唇上点了一抹胭脂,闭着眼睛,双手交叠在小腹,躺在床上,熟睡般的姿态。
她看了许久,越看越喜欢,她死也得是漂漂亮亮的才是,趁现在那么好看,就应该把她下葬了才好。
她心里这么想着,她看着傅辞驻留在房门外的背影,心脏恍若被人掐住般的疼痛。
午时,阳光煦暖地照耀在人们的身上,给这个冬天增添了几分暖意。
月娆跟在傅辞的身后,他抱着她的尸体,一步步上了山,到了半山腰,只见哑默默和哑奴站在个坟墓前,不时抹泪,甚至发出泣音。
她没有多想,只以为是她死了,两人很伤心,可最后,她才觉得自己错了。
她眼睁睁地看着傅辞抱着她的尸体,进了一个双人棺材,他闭上眼,一手抱着她的尸体,棺材盖一点点地关闭,哑奴、哑嬷嬷泣不成声,却还谨记着傅辞的吩咐,往棺材上盖土。
“不要,哑嬷嬷,他还在里面,不要!”
月娆顿时慌了,她蹲下身,就要把那些泥土拨开,可一次次她都摸到实体,只能无助地看着泥土把棺材一点点淹没。
她瘫软在地,放声大哭。
她想,上一个世界她被大火烧死在房子,傅辞是怎么过的,是重新再找一个结婚生子,还是
然而上一世,他到底是傅辞,还是傅砚辞,最后她已经完全分不清了
这一次,她忍不住去深想,每个世界她死后,他的结局会是什么呢?
可一想到,也许他会像这一个世界一样随她而去,心脏就疼得抽搐。
疼好疼
她紧紧捂住心口,疼得蜷缩在地,泪眼朦胧地望着那墓碑。
在天愿做比翼鸟
在地愿为连理枝
傅辞月娆夫妻之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