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群人什么都没有做。
不管是心疼姜洛洛大病初愈,还是想要故作绅士的在他的宝贝老婆这里留下个好印象,他们都在克制自己。
他们都选择了用同样的方式,守在姜洛洛身边。
像是古老森林里面,一群危险又凶猛的野兽,环绕着一只毫无战斗力的小白兔。
但不得不说,这样假惺惺的矜持是有用的。
起码在这一刻,他的宝宝,对那群人的印象就不错。
慕嘉年心底轻晒,言不由衷的安慰着怀里的人,
“老婆,别害怕我。”
他垂下眼睛,声调温柔。
当然,现在的他也可以像那群虚伪的人一样,当个坐怀不乱的君子。
反正,也没有几天的时间好等了。
夜风似乎是有些冷,被他抱着的人更紧的缩在了他怀里,脸颊贴在他胸口处。
面容冷峻的青年将人抱了起来,朝房内走去。
灯光温暖,小美人抬着脑袋冲他笑了笑,慕嘉年喉结滚动,脚步有片刻停滞。
只听“啪嗒”一声,姜洛洛挂在脚上的拖鞋掉在了地上。
灯光下,那只漂亮的玉足指尖圆润翘起,脚踝清瘦伶仃。
格外惹人怜爱。
慕嘉年朝着那只脚看了好一会儿,直到怀里的人有些不自在地戳了戳他的胸膛,慕嘉年才收回视线。
他将怀里的人轻轻放在床上。
雪白玉足落在墨绿色的床单上,像是复古油画上落了一捧雪。
要很要很小心很小心的呵护。
不然,那块脆弱又单薄的雪,大概就要融化了。
将那只脚握在手里的时候,落在床单上的小美人有些懵懵懂懂,抬着圆而大的眼睛,似乎是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面容俊美的男人看着他轻轻笑了笑,冷质的声音带着说不尽的缱绻,
“宝宝,老公可以不进去。”
他抬着那只雪白玉足,按在了自己蛰伏的凶物上。
其实隔着两层布料,小美人还是被那蓄势待发的力量感吓得往后收了收自己的小腿。
可是他的脚踝被男人牢牢握住,再度拉了回去。
低沉的嗓音带着克制的微哑,低声诱哄,
“可是老公太难受了。”
“老婆,帮帮我……”
……
夜里传来阵阵波涛声,金色的弯月月影照在海面上,碎成小片小片的金箔。
随着起伏的波涛翻涌着。
临海别墅的卧室里,小美人眼尾蕴着薄薄的一层粉色,调子颤的勾人,
“慕嘉年……”
男人的眼神凶狠如狼,似乎要把他一口吞掉。
美人咬了咬红艳艳的嘴巴,又不敢说话了。
可他的脚心已经被磨痛了,对方还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