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则东坐在床边,将身形纤细的小少爷抱进怀里,温声哄着,
“怎么了,老婆?”
他抬起一张漂亮到毫无瑕疵的小脸,手臂摆动金链作响,细声细气地表示担忧,
“老公,你能不能让他们别打了。”
霍则东把玩着他手腕上的锁链,深不见底的眼眸越发幽深,唇边挂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得体笑容,不阴不阳地说着,
“年轻人火力旺,打几架也没什么。”
“更何况,他竟然会这样对你——”
金色锁链扣住纤细手腕,腕骨单薄,有种不堪一击的脆弱。
“你竟然会喜欢这样的人吗,老婆?”
霍则东眼眸深深,半垂的眼睛带着怜惜,云淡风轻地继续道,
“看这个熟练程度,他不是第一次这样对你了吧,老婆。”
面容娇美的小少爷垂了垂眼睛,声音轻轻的,
“其实他人不坏的……”
“他就是比较喜欢钻牛角尖……”
“真可怜,老婆。”
霍则东叹了口气,眼底的心疼不加掩饰,
“我可从来不舍得让你受这种委屈,老婆。”
宴寒气得咬牙切齿——
这老男人简直绿茶成精圣父在世。
几句话就把自己说成了十恶不赦的罪人,倒显出他来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宴寒冷笑,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我们真是同一个人的话——”
“你们俩也是不了什么好东西。”
抱着小少爷的男人撩起眼皮,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钥匙。”
锁上的锁链“咔哒”一声打开,霍则东正准备把人从被子里抱出来,可他的宝贝老婆却紧紧揪着被子,红了脸。
“怎么了?”霍则东温声问。
傅庭川也不打架了,迈着长腿几步走过来,弯下腰,
“他怎么你了?”
“他进去了??”
宴寒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围了过来。
床上的小少爷处于包围圈的中心,有些可怜兮兮地扯着被子,涨红了脸,结结巴巴,
“没、没有……”
被子被撩开一角,裙摆折到大腿根处,空气中氤氲着奶油的甜香气息,雪白皮肤红痕点点。
傅庭川醋红了眼,他揪着宴寒的领子,咬牙切齿,
“我给他买的奶油小蛋糕,是让你这样用的?”
宴寒打掉了对方的手,腕骨活动两下,机械表盘折射着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