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祈紧紧抓着床单,指节攥的发白,他此时此刻根本无暇顾及掉落在床底的手机。
胸前的章鱼八只触手前端缩紧,扯着一圈胸部往乳头中间挤弄,触手根部连带着箍住乳首的环部向上抬起,乳头被大力向上拉扯。
啵!
两边乳尖从吸乳器里被解放出来。
乳珠比平时整整胀大了一倍,因长时间吸吮而充血,已经从漂亮的浅粉被吸成了勾人的艳红色。喷射在吸乳器上的白浊从章鱼头上滴落到艳红的乳尖上,冰凉的精液缓解了乳尖的灼热。
后穴按摩棒震动频率猛的提高,隔着肚皮都能听到腹腔里面嗡鸣的震动声。
震动棒前端精准顶到前列腺,阴茎受到刺激重新挺立起来。
“唔!唔嗯嗯!”
——太爽了!
“唔!!!哈啊……啊啊啊嗯!”
龚祈仰头露出纤白的脖颈,胸口剧烈起伏,急促喘息着。
——好烫!
震动棒里灼热的蜜液一股股喷打到甬道深处,后穴里发出类似黏腻液体快速搅弄的声音。
龚祈没有细看说明书,一整瓶快感蜜液都被他灌进震动棒的储精仓。导致此时震动棒的喷射量像灌肠一样停不下来。
不行!太多了!后穴要被蜜液灌满了!
龚祈被巨量蜜液撑得小腹胀痛难忍,锁链被挣脱的连带着整张床都跟着震荡。后穴的蜜液溢出,身下的床单早已被折腾的凌乱不堪。
快感蜜液具有催情效果,被蜜液浇灌的穴道深处,升起诡异的麻痒感。
“呜嗯……呜呜啊!”
最后一发蜜液带着灼热的温度刚好打在小穴深处脆弱的敏感点上。
腰部不受控制的拱起,双腿打颤下意识蹬着脚下的床单想要摆脱禁锢。透明蜜液溢出穴口,顺着腿根滴落到床上,浸染一片液渍。
后穴内的射精跟震动终于结束,龚祈强撑着身子,解开左手的手铐,摘下口球,大口喘着粗气。
左手手腕已经被皮具勒出一圈红印,腮帮也因为长时间张着嘴有些许发麻。
就在他以为终于挺过了这些玩具的全部档位,拄着手肘,撑起身想要去解开双脚的皮铐,下一秒,后穴里面的按摩棒突然开始新一轮震动。
“啊啊啊啊!哈啊!”
震动棒体外部分的那一节带着细小的电流刺激着阴囊。
震动棒凹槽里一直没有动静的摆锤猛的启动,隔着腹部传来的带着搅弄水意的闷震声甚至要盖过龚祈的尖叫!
震动棒凹槽内类似棒棒糖形状的摆锤准确的击打在骚点上,高频率的撞击将凹槽内的蜜液搅弄的天翻地覆,后穴如同失禁般,溢出一股股白沫。
“不…唔!不要……太爽了!”龚祈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弄得不知所措,刚撑起来的上半身一下子跌回床上。
双手想要拔出按摩棒,却因这一波波如同浪潮的快感而中断动作,最终只能无措的抓挠大腿,试图用痛感缓解这绝顶的快感。
胸前两只吸乳器的章鱼头部缓缓下降,八只触手依旧没有放弃挤压胸前的软肉,乳尖就这么被吸乳器重新含进去。
因胸部一周软肉都被触手挤压,乳头更加深入吸乳器,很容易便接触到吸乳器内部分布的倒刺,一排排硅胶刷规律的刮刷着乳尖。痒意深入骨髓。
不止如此,两边触须一收一放,章鱼头部一提一压,两边吸乳器错落的重复着吞吐乳尖的动作。
“不…不行!”龚祈伸手欲拔掉箍住乳尖的吸乳器,可大脑被情欲占满,根本不记得说明书上的用法,硬生生拽着章鱼头部,不仅没有拔掉吸乳器,反而让乳尖上被吸吮的酥麻感更甚。
“要,要去了唔……呃啊啊啊!”龚祈没有触碰下体,竟然凭借后穴跟乳头直接高潮。
第二次射精与刚刚间隔不过五分钟,精液相比上一次喷射的更加远,竟然直接射到自己脸上。
“……爽死了,不呜呜……不要再来了!不要再来了呜啊啊啊!”
龚祈的声音已然带上了哭腔,情趣玩具可不像他的前男友,只要服软掉几滴矜贵的眼泪便可以停下。
情趣玩具没有停下来的趋势,高潮一波接一波丝毫不给龚祈缓息的机会。
他拱起臀部,扭着腰以此疏解,妄图靠后穴自主排出猛烈震击的震动棒。双腿脱力发软,脚下踩着的被单一滑,臀部重重砸回床上。
“不啊啊啊啊啊啊!”
“别肏了!爽死了!要被玩死了!”
嫩穴才吐出的一截震动棒猛的肏进深处,猛戳到了骚点。
龚祈爽的直翻白眼,像刚被捞上岸的鱼一般,整个人不停的剧烈痉挛。小舌探向唇边,无意识的将自己的精液舔入口中。
龚祈被连续两次高潮折磨的满脑子都容不下其他,在他失神之际没有注意到床边摆放的玩偶摆件微微的转动头部,
玩偶眼中闪过诡异的红光,将香艳淫靡的画面实时转播。
阴暗宽阔的地下室里摆满各式各样的‘刑具’,面容俊朗的男人笔直端坐在皮质沙发上,地下室仅有显示器散发出的微弱光亮衬得男人本就得天独厚的异国骨相更加深邃。
男人额前的金色发丝用发胶向后打理的一丝不苟,身着一套修身的黑色西装,像是刚参加完一场酒会,浑身上下散发着禁欲气息。
男人左手食指节奏缓慢的敲击桌面,嘴角带着压不下的弧度,深邃的眼神专注的盯着监控画面不像是在窥视前男友自慰,更像是在欣赏一件无与伦比的艺术品。
贺凌轩情不自禁的抬手抚上监控画面里那个令他朝思暮想的人,一脸宠溺看着监控里,青涩的果实笨拙想将自己催熟的过程。
监控视频里,龚祈一改往日清冷卓绝的模样,纤长的睫羽被泪水打湿,眼角染上一抹艳红,稠丽的双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本就白皙的肌肤在汗水的滋润下显得更加润泽生辉,清冷破碎的面容被情欲浸染的愈加惑人。
勾人的呻吟回荡在整个房间,指尖在屏幕里龚祈的左侧眼角那抹艳色上流连。
监控难以看清,但贺凌轩清楚知道他那身体矜骄的恋人每当动情的时候,左侧眼角下的那颗淡色不显的泪痣便会变为朱砂色。
贺凌轩被身下的一丝痛意激的不由得皱紧眉头,他收回手,调整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西装裤的裆部布料紧绷,被顶的支起来一大块,下身的巨物早已经按耐不住硬的发痛。
与龚祈故意分开的这段时间,整个地下室被他改造成了最理想的调教场所。
地下室里的道具几乎包含了市面上的所有玩法,这些可不是龚祈拿到的那些能比的,相比这些东西来说,龚祈用在身上的简直可以成为小打小闹。
龚祈在自己身上抓挠出一道道红痕,被情欲折磨的几近昏厥。贺凌轩知道自己再不赶去龚祈家里,龚祈就要被自己玩坏了,可他依旧盯着监控,丝毫没有动身的意思。
贺凌轩虽然舍不得他矜贵的宝贝伤了自己,但他更舍不得破坏龚祈难得的主动。
直到监控房间里闯进一道黑影,贺凌轩惊了一瞬,随即起身,彻底改变了主意。
是时候接他矜贵的小少爷回来了。
龚祈之前从未经历过这么激烈的性事,回想与前男友交往的两年,每次只要他喊痛,前男友都会满脸无可奈何的放过他。
在龚祈高潮失神之际,门被从外悄然打开,守在门口的黑影嗖的一下蹿到床上,张开大嘴露出獠牙,小心翼翼的叼着按摩棒根部向外拖拽。
龚祈被蹿进来的班尼猛然惊醒,尖锐的獠牙抵着脆弱的穴口,吓得他想要挣扎的身体立马僵住,不敢乱动。
高潮余韵未过,从班尼嘴部喷出灼热的气息激的他穴道里的嫩肉不受控制紧缩,吸着震动棒不放,班尼拖拽按摩棒的动作异常艰难。
好在班尼叼着按摩棒的獠牙不知是按到了哪里,让按摩棒停止了震动。
意识到班尼没有敌意,龚祈松了口气,后穴震到发麻的按摩棒终于停下,让他渐渐恢复理智,找到吸乳器的开关,拔下了胸口两只吸乳器。
“哈啊!乖班尼真棒。”按摩棒被全部拔出,龚祈话不经脑,夸奖的话脱口而出,好半晌才发觉他的行为有多尴尬。
这句话若是放在平时,定不会让人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可现在他这种衣衫不整,还灌着一肚子快感蜜液的样子说出这种话,就像是对狗发情求欢一样。
龚祈脸腾的一下更红了,挣扎想要起身解开双脚的镣铐,怎料事与愿违,腰才堪堪抬了一半又重重摔回床上。
“啊!”后穴传来湿热柔软的触感,龚祈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埋在他腿间舔舐的黑狼狗。
“班尼不行!……哈啊!”龚祈推拒埋在双腿间卖力舔舐的狗头,可他被舔舐的浑身酥麻根本使不上力。
穴口长时间含着震动棒,一时间难以完全闭合,嫩穴受到刺激不停翕合,溢出的淫液被宽大的舌头尽数卷走。
龚祈双脚不住挣扎,锁链绷紧到极限也不能挣脱束缚,最终只能胡乱扭腰躲避班尼舌头的侵入。
这样下去不行!
“班尼……坏狗坐下!”
黑狼狗吐着舌头,粗重急促的哈气,宽大的舌头上还残留着蜜液,黏腻晶莹的液体顺着舌尖滴落。班尼像是在沙漠中迷途的旅人,满是渴求的盯着嫩红小穴溢出可口的浊液。
听到训斥,班尼依依不舍的抬首坐好,不爽的用鼻孔喷气。
然而还没等龚祈缓过气,下一秒班尼不听他的警告,舌头重新舔上来。
舌头有力碰撞肌肤,水声四溅,穴口被软舌侵犯的不停紧缩,更多的吐出里面含着的浊液。
脚上绳索绷紧,左脚锁链上的皮扣突然断裂,龚祈双膝并拢想要合起双腿,却是夹住了班尼的头。
被夹住头不能动弹的班尼丝毫不慌,反而顺着龚祈腿上的力道更加拱近双腿,借着淫水润滑,异于人类粗长的舌头猛然突破菊穴的抗拒艹了进来。
“唔啊啊!臭狗……不要!不要把舌头伸进来!哈啊——”软舌猝不及防钻入小穴,让他的声音都变了调。
灼热的温度入侵,烫的小穴紧缩,骚嫩的媚肉牢牢缠着入侵的长舌不肯放其抽离。
舌头在狭窄的甬道里快速灵活刮舔,酥麻战栗的感觉让龚祈不由得夹紧双腿,惊喘连连。
躲在门外的少年透过门缝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
少年是龚祈雇佣专门照顾班尼的宠物保姆。没想到平日里最是道貌岸然的老板,此时竟然被只畜生按在床上舌奸!
许景川紧张的喉结上下滚动,即便穿着宽松的短裤也能看出裤裆那处的布料高高支起。
少年许久才从香艳的画面冲击里回神,他连忙掏出手机对准床上,将荒唐的人犬奸淫录了下来。
黑狼犬身上黝黑发亮的皮毛衬得男人的肌肤更加白皙,修长白皙的双腿盘踞在巨犬脖子上,从许景川的角度看来更像是男人双腿挂在黑狼犬身上,主动抬起屁股,欲求不满的祈求舌头更深的入侵一样。
不要脸的骚货,对着狗也能发情。
许景川惦记龚祈已有半年,好不容易找到接近他的理由,应聘成功,却一直被清高的龚祈用各种理由拒绝暗示。
许景川一手举着手机录像,一手褪下短裤,盯着那张令他朝思夜想的脸,加快手上撸动的动作。
后穴灌满的蜜液被舔舐殆尽,敏感的肠壁分泌出更多淫水。疾速抽插的舔弄发出类似进食一般的水声,淫水随着舌头勾带飞溅而出,在身下汇聚成一小滩水渍。
湿软灵活的舌头与震动棒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体感。
相对于激烈研磨一点的震动棒,探入穴口温柔搅动的软舌反而让龚祈更有感觉。
龚祈强压下想要掰开臀瓣任由搅动的长舌更深进入的想法,狠狠的拽着班尼的耳朵,想要将它拽离自己腿间。
许是他太过用力拽疼了班尼,班尼倏地挣脱出他的双腿,一下子跨在他身上,凶恶的龇着牙,发出愤怒威胁的低吼。
龚祈被班尼吓的不敢轻举妄动,这还是班尼第一次对他表现出烈性犬该有的模样。
班尼的状态很不对劲,龚祈想要安抚班尼冷静下来,他刚想开口,就看到班尼下半身疯狂耸动。
龚祈曾经养过泰迪这个品种的犬类,自然知道犬类这种举动的含义。他惊恐的向班尼身下看去,果不其然,带着皮毛的阴茎囊袋里露出一点猩红。
随着耸动加快,像是变魔术一样,狭小的阴茎包皮里挤出猩红巨物。
他一直以来都以为班尼是只绝育过的小太监,平日那里是只有两根手指大小的皮肉,没想到会像挤牙膏一样吐出这么粗一根通体猩红色的肉棒。
班尼腰部耸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滚烫的肉棒一下下砸在龚祈的大腿上生痛。
龚祈小心的挪动身体,可还没抬起身就被班尼有所察觉。
脖子上传来湿润的热气,尖锐的獠牙抵在脆弱的脖颈动脉上,班尼大张着嘴虚虚咬含在龚祈的脖子上阻止龚祈动弹。
龚祈重新躺回床上,控制不住的低声啜泣,自知逃不过,绝望的闭上双眼放弃挣扎。
许景川透过门缝看到里面的班尼发狂的状况也是一惊,随即意识到事态严重性,收起手机,犹豫之际,他听到楼下明显带有怒意闯进的声音直奔二楼,他连忙到对面的空房间躲了起来。
熟练的躲藏起来后,从跟踪狂晋升为男保姆的许景川才反应过来,他又不是奸夫,干嘛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躲的这么快!
龚祈也听到了门外毫不掩饰的脚步声,他迅速将浴袍拉紧,遮住了重点部位。
“砰”的一声,门被从外狠力踹开。
来人气势汹汹,单手便轻而易举拎着黑狼犬的脖颈将其带离床上。
被甩下床的班尼张嘴低吼还想反抗,被男人毫不留情一脚踹向重点部位。刚刚还凶狠吼叫的班尼,立马痛的哀嚎嘤咛,缩在墙角瑟瑟发抖不敢再靠近来人一步。
嘶!这力道,这部位,看的龚祈都不由得跟着身下一痛。
男人面上冷意难以压制,周身莫名有种上位者的压迫感,脚步不疾不徐逼近床边。
皮鞋踩在地面上的哒哒声击在龚祈心脏上般,令他紧张的夹紧腿,生怕等下男人也给他来一脚。
贺凌轩在监控中看到黑狼犬冲上床时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打开门扑面而来的情欲味道,看到满床狼藉跟龚祈对他防备的遮掩动作,依旧难免升起火气。
贺凌轩强压下心中怒意,伸出手探向浴袍下摆想要查看龚祈有没有受伤,可手还没搭上去便被龚祈戒备的躲开。
龚祈右脚脚踝处还绑着锁链,整个人只能以一种滑稽的姿态画圈一般向床内挪动,他下意识躲避开贺凌轩探来的手,没有注意到贺凌轩看他的眼神愈加阴沉。
贺凌轩的手僵在半空,停滞片刻,随即帮龚祈解开了脚上的束缚。
久不见光的肌肤上一圈红痕显得格外明显,贺凌轩这才注意到龚祈四肢上都有挣脱留下来的印子,左脚脚踝上甚至渗出一串未干涸的血珠。
眼见对方探过身欲抓住他的脚踝,让龚祈回想到在一起时不太美好的回忆,他连忙向后缩回脚。
这不退还好,向后退去,后腰恰好撞到了沾满晶莹粘液的按摩棒,原本还处于‘罢工’状态的按摩棒立马发出震耳的嗡嗡声,剧烈摆动起来,连带着整张床垫都跟着微微震颤。
!!!
龚祈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在背后摸索许久都没有找到开关,头顶传来男人戏谑轻笑,他羞愤是瞪了一眼男人,扯来枕头盖在上面,破罐子破摔任由贺凌轩取笑自己。
龚祈想要下床先给自己找件衣物,这个模样出现在前男友面前实在是令他窘迫,只是脚还没触碰到地面,便是一阵天旋地转,他被重新按回床上。
他被男人宽阔的臂膀笼罩在身下,双手被按在头顶不能动弹,双腿也被贺凌轩的膝盖顶到胯间,只能被迫大开。
侵略性十足的举动让他心中暗道不妙,他身处下位,两人姿势暧昧,身体几乎紧贴在一起,男人身上传来淡淡的木质香气,熟悉的气息侵入他的大脑,烦躁不安的思绪被一扫而空,让他不自觉的放松下来。
“你做什么!放开!唔……”
龚祈不愿被对方察觉他身体对男人的依恋,他故作嫌恶贺凌轩的触碰,只是很快他的叫喊被惊喘声替代。
本就松散裹着的浴袍滑落,顶在他双腿间的膝盖挤开臀肉,隔着一层布料缓缓磨蹭。
才刚刚经历过性事的后穴哪里还经得起这般折腾,熟练的吐出一股股骚水沾染在贺凌轩高昂的西裤上,裤腿上黑色的布料被浸染出一小片更深色水渍。
龚祈双腿本能收拢,贺凌轩的腿卡在胯中间,他只能被迫夹紧。
龚祈突感这一幕有些似曾相识,只不过腿间夹着的从狗头换成了贺凌轩的大腿。
x的!都是趁人之危的狗东西。
贺凌轩感受到身下的人反抗力道逐渐散去,不再抗拒他的触碰,却依旧没有松开擒住龚祈双臂的手。
漂亮的乌眸染上一层水汽,被压在身下的人眼神依旧充满不满,纤长白皙的双腿却已经主动缠着他的不放,贺凌轩察觉到腿上的湿意,满足的凝视着龚祈沉溺情欲的反应。
“就没什么想说的,嗯?”
男人灼热的吐息喷洒在颈窝,低沉磁性的嗓音贴近耳畔,说出的话像是在宣判让他说出最后的遗言。
“……你怎么来了。”龚祈深呼吸几口气才平复呼吸,若是放在平时他的力气还能与其抗衡,可现在他根本没有力气反抗,只能摆烂任由对方对他上下其手。
带着凉意的手指按住他的下巴,强硬将他的脸扳正,龚祈不得已对上了那双熟悉的蔚蓝色眼眸。
男人五官深邃冷峭,浓眉与眼睛距离略小,眉压眼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薄唇挂着一抹温柔的弧度减淡了男人几分盛气凌人的气势,专注的看着一个人的时候,那片深海般的眼瞳饱含深情缱绻,这样出众的男人放在哪里都是养眼的存在,可他却无心欣赏。
“我不来难道等着你被狗草死在床上?”贺凌轩本就压抑着情绪,听到质问般回答的话怒极反笑:“还是说,你是故意张开腿对只畜生发情,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种变态癖好。”
贺凌轩面上笑意不达眼底,嘴里说出淫秽的话更是令他难堪。
龚祈知道此时激怒男人并不是理智的选择,可被甩后,前男友偏偏撞上他最难为情的时刻来看他笑话,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我怎么样都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就算跟只畜生做,也比跟你强。”伤人的话脱口而出,只是刚说完龚祈便后悔了。
抓住他手臂的力道加重,龚祈吃痛皱紧眉头。
“好好好龚祈,你好的很。”贺凌轩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声音已然带着愠怒。
贺凌轩脸色沉了下来,眼中毫无温度,就连嘴角用于社交那一贯虚伪的弧度也懒得维持,显然是发怒前兆。
就在他以为今天在劫难逃时,贺凌轩松开了他的手臂,趁龚祈没反应过来,从怀中掏出早就备好的手帕捂住他的口鼻,一阵异香钻入鼻腔,不过几息,他彻底失去意识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