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看着她道：“怎么样，现在的空间界是不是很难熬。”

初念抿了抿唇，眸子里闪烁着一抹浅浅的雾气。

她想要开口说谢谢，却被锦绣直接‘怼’了回去。

“如果是要说什么道歉之类的话就不要说了。”锦绣耸了耸肩，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看着她道：“浪费无用的力气，倒不如想一想接下来要怎么办。”

“还能怎么样？”初念苦笑一声道：“这个问题我已经在心里面无数遍问过自己了，我应该怎么办。但是事实却是这个问题根本就没有一个可行的答案，因为以我现在能力范围里所能做的事，根本就不可以与金凤羽为之抗衡。”

这是一个既定的事实，初念一开始就知道。

只不过懒得说出来而已。

而其实锦绣也明白，但她之前那番话，并不是那个意思。

“有一件事你不知道。”锦绣抬了抬眸道：“花魂鉴要开启一次特殊空间界，每个人获得的积分将高处百分之五十。”

“特殊？”初念皱着眉头道：“什么意思？”

这个听起来就很陌生的字让初念紧紧皱着眉头，并且内心深处有一种特别紧张的感觉。

因为这种所谓的特殊空间界，不仅让她想起了当时的九重妖塔。

那时候孤辞还在身边，那时候但凡乔橘有一丁点嚣张，孤辞都不会放过她。

甚至没有任何悬念，直接拿走了她的宿主资格。

回想往昔，那些令她感动，令她觉得自己真的受尽宠爱的日子，她的内心就会感受到说不尽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