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不陪酒吗?”周行之面色恼怒,不知脑补了什么,继续道:“怎么,是我钱给的不够?”
他从兜里掏出来一叠钱,“进来陪我,这些都是你的。”
未完全关闭的包厢门内透出男女的嬉笑声,阮希强忍住想要拔腿就跑的冲动,小声道:“我不陪酒的,周先生您找别人吧。”
周行之又拿出了一叠钱,“加上这些。”
少女依旧拒绝。
他的耐心是有限的,加上之前已经被拒绝了这么多次,如今又看到她从别人房间里出来,积压的情绪瞬间爆发。
他伸手,想要将人强行拖进去。
“不过是出来卖的表——啊!”
随着q声响起,他伸在空中的手,赫然出现一个大洞。
从小锦衣玉食惯了,周行之还从未受过这样的苦,掌中钻心的疼痛令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他捧着手直愣愣地盯了那个血洞几秒,终于想起来去看行凶之人。
宴玦来这里本来就是为了看阮希的,现在人走了,他便也准备回去了。
谁成想,刚一出门,就碰到有人想染指小姑娘。
他心中一阵后怕,他不敢想象,再晚几秒,小姑娘会遭遇什么。
看来只让人在附近保护小姑娘还不行,一会儿要去跟赵老板说说,在厅内也安排他的人。
他皱了皱眉,看见小姑娘被吓得浑身都在发颤,心几乎都要停滞了。
阮希被吓得根本不敢转身,自然也就没看到,男人将手q塞进了旁边人手里。
胡副官接收到了上司让他不要轻举妄动的眼神,手便一直维持着握q的动作。
“在我面前,强抢民女?”
男人已经走到了阮希身旁,强忍住想要将人一脚踹飞的念头,继续道:“当我是死的吗?”
周行之没想到这尊大佛还会来歌舞厅,还会为一个歌女出头。
“我没有!”周行之指着旁边的阮希,“是她!是她勾引我的!”
这里可是歌舞厅,她们不就是干这个的吗?
自己这么说,是个人都会站他那边。
宴玦不想跟人废话,他的小姑娘被吓坏了,他要安慰小姑娘。
他手抬起,做了个手势,后面的人就上前钳制住了周行之。
“送去巡警局。”
手下眼里闪过一丝惊诧,但看到胡副官的眼神暗示,当下了然。
“是!”
来这里的人基本上都是人精,听到了q响,想打开门看,又因为不确定外面人的身份,担心得罪比他们家还厉害的大人物,便一直没有开门。
闻声赶来的赵老板,在看到走廊上的人后,默默找人来清理血迹。
宴玦皱着眉,略带几分不满地,看向旁边的胡副官。
“你开枪做什么?”
他声音还带着方才未消的愤怒,听起来就像是因为下属犯错而生气。
胡副官装模作样地把q放进了兜里,毕竟他q套里已经有一把q了,放不下了。
“走火了。”他讪笑了下,“我只想威慑他。”
“下次注意。”
“好的长官。”
阮希不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场景。
多年前并不是现在这幅和平安定的景象,他们每天都能听到来自各处的q声。
如今虽然时有q声,大多都是巡警局办案,今天是她这几年来第一次看到这样血腥的场面。
她脸色白得厉害,险些要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