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喷火时,她额间的标记都烫烫的。
阮希玩得不亦乐乎,转过去朝着太监小田子的衣角喷火。
“哇啊啊蔼—”小田子惊叫着跳进湖里。
小团子坏笑着继续张口:“呼——”
皇宫内一处池子旁上演着这样一副景象:
一只小狐狸朝站的整整齐齐的太监们喷火,太监们又排着队往池子里跳。
听到灵狐被呛着了匆忙赶来的宴玦:……
阮希正玩得高兴,一双泛着凉意的手就将她抱住了。
宴玦将她翻了个面儿捧着,阮希咯咯咯的冲他笑。
“玩够了没?”男人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小白狐额间的红色又深了些。
阮希下意识地开口:“唧……”
一小簇火焰喷出,宴玦胸前的衣服立马就着了。
宴玦也不慌,单手将白狐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携着内力在胸前拍了一下。
火焰立刻就被压灭。
宴玦抱着安静下来的小团子回寝殿,挥退内侍后,将阮希放在桌上,才担忧道:“怎么变成这样了?”
心虚的小狐狸这才敢抬头。
还好,陛下没生气。
嘤嘤嘤,她的陛下真好,她差点伤到陛下,陛下都没生气,还反过来关心她。
“哼唧……”
小狐狸软软撒娇,岂料口一张开,又是一团火。
宴玦稍微闪身便躲过,火焰泯灭在半空中。
阮希这下彻底不敢开口了。
怎、怎么回事嘤……
阮希两只小爪子捂着嘴,摇头。
她也不知道嘤。
宴玦继续问道:“你这样,一会儿还怎么用膳?”
阮希继续摇头。
哭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