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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我开著车与孔雀一起来到了我父母所在的城市。
就近在当地的超级市场买了果篮和一瓶五粮液,怀著忐忑和激动的心情,领著我心爱的人踏进了家门。
母亲见到我自然是很高兴,拉著我一阵打量後说我胖了。这半年我的确胖了不少,一是一下子停下剧烈的训练比赛身体自然发胖,二是整天变著法的为孔雀做好吃的,自己也就吃得多些油脂囤积。幸好我以前的体形偏瘦,如今胖了点正合适。
父亲接过我的酒也笑得和不拢嘴,直呼要好好和我喝两杯。其实我早就不喝酒了,但以前怕自己酒过愁肠的理由已经不存在,所以重新拾起酒杯也未尝不可。唯一令我顾及的是孔雀会不高兴,住院的时候我在卫生间吸烟被他逮个正著,当时他就愤怒的把我的烟夺走丢到马桶里,还强迫我戒了烟。如果他反对我喝酒……
向父母介绍孔雀的时候我只淡淡的说他是我的同学,因为工作关系暂时和我住在一起。而我父亲问孔雀是做什麽工作的时候,他却诚实的说自己没工作,靠我养,吓得我赶紧打岔把话题扯远。
吃饭时母亲也做了满满一桌,却没有一样菜是孔雀爱吃的。我母亲是四川人,喜欢吃辣,而孔雀认为吃辣的伤害皮肤。但好在孔雀并没有露出厌恶的表情,只是没吃多少就进了房间,我也只有慌称他晕车不舒服。
好久没见我的父亲非要和我喝上几杯,虽然很想进去看看孔雀,但父亲的要求我又怎能拒绝,於是喝酒谈天,一直陪老人到聊到十点多。後来还是母亲说我开了几个小时的车一定累了,硬把父亲拉回房里才算罢休。
多年没喝,我的酒量很浅,进房时有些晕头转向,打开灯,发现孔雀和衣而眠。走过去想帮他脱掉外套,却被他一掌打开了我的手。
“一身酒臭,离我远一点!”他讲话时并没有睁开眼。
“孔雀……你生气了?我以後不喝了还不行吗?”我坐到床头摇晃著他的肩膀哄著他,如果因为他的不理睬就气馁的话我早在七年前就被三振出局了。
“你爱喝不喝!”不费吹灰就将我推下床,他转过身去背对著我。“我有什麽资格管你啊?我只是你的同学——”
“孔雀?”跌在地上使我清醒了许多,他话中的含义是……“你在怪我不告诉爸妈我们的关系?”
“没错!”突然坐起身来,孔雀恶狠狠的瞪著我,拔高音调说:“什麽叫我只是你的同学因工作关系暂时和你同住?!我只当过你三个月的同学!我根本没工作!我要永远住在你家里!我有那麽差劲吗?!说我是你男朋友这麽让你丢人吗?!”
“孔雀——”赶紧上前捂住他的嘴,怕他大吼大叫会惊动我父母,却被他尖锐的牙齿狠狠咬住手指。“不是你丢人,而是……而是我没办法说啊!”
“怎麽没办法?!”甩开我的手,孔雀拎起我的衣领眼睛里喷著火道:“你没办法说我去说!就大大方方的告诉他们你喜欢我、我喜欢你不就行了——”
“孔雀——”一把将孔雀揽入怀中,我激动得双臂颤抖。这是他第一次说他喜欢我,虽然我早知道自己并不是在单相思,但知道和亲耳听到的意义大不相同!
“放开我——发什麽神经……”口中说著刻薄话,他却没有用力挣脱。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半推半就的时候就是他害羞是时候。
初冬的夜晚,窗外寒风呼啸,可室内,我的心却如盛夏般火热。
“你听我说……”更用力的抱紧他,感动溢满我的心,曾经破碎的裂缝已经被幸福填满,往日的种种伤心也如过眼云烟。“我不是不想告诉他们,我喜欢你这麽多年,终於追到你了,我也想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