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术脑子里像是炸开一样,空白一片,灵魂和肉体都完全没有做出及时的反应,整个人像是玩具一样任由自己摆布。
莫黎把他推坐在床上,浅浅的呼吸喷洒在对方裸露的肩膀,可以感受到随着自己的靠近,手底下的皮肤肉眼可见的迅速僵硬起来,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现,自己难道是什么洪水猛兽吗?
她饶有兴趣的感受着这一个现象,直到看见对方腿间高高支起的帐篷。
很轻的一声浅笑,却让邬术半个心脏都随之颤动。
“我还以为你没兴趣呢……”
莫黎伸出手指抵上翘起的地方,对方看清了她的动作后,几乎是瞬间,耳边传来呼吸一下子就沉重了起来。
她转过头对上邬术迷茫中带些无措的目光,狡黠的弯了眼睛。
“怎么才亲了一口,就这么大反应呀……”
手指隔着布料,轻柔的逗弄着邬术欲望之处,手下的火热就算是被厚厚的麻布遮挡也能清晰传递到掌心,已经十分可观的尺寸在自己动作之下甚至还有继续涨大的趋势。
邬术被这不急不缓动作折磨的不太好受,不断漏出单个不成调的气音,表情虽然没有什么大动作的起伏,但是迷离的目光,浑厚的呼吸和鼓动的心跳,都可以窥见他此刻在承受着怎样的欲火煎熬。
莫黎像是对自己这种火上浇油的动作毫无察觉,她一个抬腿直接跨坐到邬术身上,身下的火热直直抵上自己的腿侧。
她却毫不在意,感觉自己此刻应该是像极了山间修行了千年的狐狸精。
“衣服很碍事,自己脱还是我来?”两人的距离突然缩减后,莫黎只要一抬头就能抓住他的视线,情欲在他眼底之下无所遁形。
“我……我我自己来。”
他脸上一阵燥热,动作缓慢的脱下衣服,接着规规矩矩的迭好放在一边,犹豫挣扎的动作反让莫黎感觉自己在玷污一个贞洁烈妇。
邬术赤着上身回到莫黎的视线里,因为常年下地干活,他的肤色被晒成了很均匀的小麦色,肌肉线条也是根根分明,肩膀连接腰腹形成了非常顺眼的倒叁角,唯一不足的是身上有不少干农活受伤后不小心留下的疤痕。
或许是自己扫视的视线太过强烈,邬术很是不安的垂着头,两股情绪在他心头上猛烈拉扯,一边是常年累积的自卑怯懦,他虽然没出过大山,却也知道外面的人世界,城里的孩子从头到脚都是白白嫩嫩,像是瓷娃娃一样精致。
他害怕莫黎看不上自己这具饱受风吹日晒浇灌的粗糙身体,甚至在懊悔着刚刚清理身体的时候为什么不多用些皂角,现在身上很热还出了汗,会不会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莫黎瞧不出他心里那么多的弯弯绕绕,只能从他轻微滑动的喉结和躲闪逃离的目光中看出对方大概是有些紧张和不安。
说实话,她还真没见过到了床上以后还能这么安分规矩的男人,一双手安安静静垂在身侧愣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要不是自己身下难以忽略的灼热,他都要以为这个人对自己完全没兴趣呢。
不过也正是知道邬术是这种性格所以自己才会对他心动。
她侧过头含住了眼前滚动着的喉结,莫黎早就眼红这个部位许久,对方的表情其实很少,有些时候自己也会看不出对方在想什么,即使是现在,硬硬的凸起在自己口中被舔弄,他却只是眉目颤抖的红了眼睛。
莫黎扯过他的手掌放在了自己腰侧,谁知对方像是木头一样只是隔着布料静静的贴着,反倒是自己被他滚烫的掌心给刺激到,双腿间的泉眼一缩,颤颤巍巍又吐出不少淫液。
邬术虚虚的拢着手中的腰肢,虽然在车上的时候已经感受过手下的纤细,但自己再一次贴上还是会感慨。
他的手开垦过黄土,挑起过树木,一双大掌早就被雨水和砂石洗礼过无数次,却是第一次摸到比豆腐还要光滑脆弱的东西,这叫自己怎么敢用力……
莫黎将他往后推,直接抓起另一只手,将他移到了自己裤缝的边缘,示意着让对方帮忙脱下。
她穿了一条只到了大腿根部的热裤,两条笔直的双腿侧坐在自己身前,露出大片肌肤白的晃眼。
邬术慌忙移开视线,自己干了一辈子粗活的手指此刻正笨拙的解着对方裤子上的纽扣。
此时的他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只能下意识的按着莫黎给的指示一步一步挪动。
裤子被小心的褪下,正当他迭好放到一边的时候,停留在原处的掌心里突然蹭上来湿软粘腻的东西。
莫黎竟然直接坐到了他的手上,两片阴唇在他虎口小幅度的蠕动了一下,留下一手的腻滑。
“昨天那个,想要。”
莫黎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半个身子都挂在了邬术身上,双腿夹着他的手轻轻摩擦,穴口蹭到了自己指腹间粗糙的茧子,连带着整个甬道都敏感的缩紧了一下。
一边是身下胀痛得不到疏解的折磨,一边是手下柔软不停的刺激着神经。
邬术终于是主动贴上了对方的腿心,手掌轻松将缝隙包裹,粗粝的指腹划过溪水潺潺的山谷,用力的磨过藏在中间隐秘的那颗凸起的豆子。
跨坐在自己身前的温软身躯随即发出甜腻的尾音,她整个腰肢一软,自己手上支撑的重量也随即多了起来。
整根指节已经被淫水浸润,邬术摩挲到穴口,缓慢温柔的往里深入,整根手指轻易就被吸入了穴内,软肉从四面八方挤过来,紧紧的包裹着入侵的异物。
这不是他的第一次造访,但里面紧致的程度却是一如既往。
手指在穴里抽插,刺耳的水声搅的两人两人脸颊皆是一片绯红,只不过莫黎是被爽得。
她紧贴着邬术的胸膛,鼻尖满是对方身上充满馥郁的青草气息,还有刚刚摘过花朵留下的清香。
意外的让自己在混沌的情欲包裹之中还能寻求到一丝平衡的清明。
她埋在邬术颈间轻轻喘息,穴肉被搅动时带起的快感侵占着大脑,腿间泄出的水流把对方整只手都打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