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衫男子淡然答道。
“你不是想看雪吗,我们就在这儿看。你把你斗篷分给我一点儿,我就不冷啦。”
“两个人披一件怎么个披法,站没站相。”
“我逐风剑都舍得给你,你却不舍得分我点斗篷。”聂青枫委屈地嘴都要撅起来,揪着江亦然衣角可怜兮兮道。
江亦然眉眼弯弯,宠溺一笑,双手轻轻环住他的腰。
从远处看,就像是他靠在聂青枫怀里,拥着他一样。
江亦然将头枕靠在聂青枫的肩上,看着廊外纷纷扬扬的雪花,轻声说,“这样行了吧。你可别闹我,我腰还疼着。”
“哪里疼?是不是在玄都受的伤还没好?进屋脱了衣服我给你瞧瞧!”
聂青枫双手拥着江亦然就要拐进屋,反被他轻轻把手拍掉。
“都一个月了怎么会还没好。明明就是你昨晚……”
聂青枫露出一抹狡黠坏笑,故意压低了声音,诱惑道,“嗯?我昨晚把亦然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
“哦,那个啊。亦然喜不喜欢?”
江亦然轻哼一声,转头不答。
“亦然不喜欢?这可糟糕了。不过没关系,昨天我们是第一次,以后我们还可以试些别的,总有能让亦然喜欢的。”
“哦?”江亦然了然般地应了一声,“没想到聂大侠会的还真多啊,只是不知师承何处?”
聂青枫一把揽紧了他,“你别这么看着我,你可是冤枉我了。本来我是不会的,是玄都山里那个剑灵老头儿非要教给我的。”
“胡说。”
“真的。本来我不愿意接收他的传承,我说要让给你来,他不愿意,我便要拆了他的灵池,他就与我打了个商量,除了传承之外,又教了我一样东西。”
“那位前辈怎么会教你这些东西。”
“他……他是没教,只教了我双修之术。”
“那你刚才说的什么这个那个,又是从哪儿学来的?”
“书里看的嘛。既然要帮亦然双修,我当然要做足准备,什么都得学一点儿不是?现在就差实践一番了。”
“这一个月我都与你在一起,可没见过你看什么书。”
“是啊,以前看的,不过奇怪,那几册书我记得就放在房中了,这次回来想拿给你看,却找不到了。”
“哼,以前看的?以前看了又是做的什么打算?”
“冤枉冤枉,以前看自然也是准备有朝一日和你尝试了,不然还能有什么打算。你今日有没有觉得灵力流转顺畅了许多?”
“早晨一起来,就觉得……身后……不舒服。哪里还顾得上查探灵力运转如何。好像第一次的时候,没这种感觉……不过,你刚才为何说昨日是第一次?”
“哦,这个啊,”聂青枫在冰天雪地之中一把虚汗擦了下来,到底要不要告诉江亦然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万一他好奇起来可……“上次在玄都山时你不是都不记得了吗?那自然不算数。昨日是你情我愿,才算得上第一次。我可要把这个日子记下来,以后每年庆祝一番。”
“胡闹。”
“亦然昨晚也说我胡闹,今天又说我胡闹,我这可什么都没干呢,就平白挨了一句训。不行,我非得做点儿什么,把这句‘胡闹’坐实了才不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