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en,你怎么看?”“嗯?”琴酒的声音打断了陆仁的思绪,他看向后者,“就照你说得来就行,我没意见。”
“不,我的意思是,你对此好像一点都不生气?”
在琴酒的认知中,眼前的这位才是真正的对叛徒零容忍才对。
当初只是一些在琴酒看来捕风捉影的传闻,就导致曾经的东京基地近乎整个都泡在了血水之中。更不说再往后的处决宫野明美以及火烧皮斯克。
现在的格兰菲迪,无疑有些平静过头了。在琴酒看来,这有些不正常。
组织内的几乎全体成员,其实都衷心希望格兰菲迪情绪和精神状态尽可能保持稳定。
可有趣的是,格兰菲迪真要情绪过分稳定,反而又会引起组织成员,诸如琴酒这类人的担心。
毕竟谁也不清楚格兰菲迪现在的精神状态稳定,会不会是在为日后更大的爆发做准备。
“生气?为什么要生气?”陆仁伸手点了点桌上的照片,“如果这个赤井秀一是别人假扮的,那就说明计划并没有失败,我没有理由生气。如果这个赤井秀一是真的……”
“为什么要和死人生气?”陆仁摆了摆手,“你有时候就是太过激进了,完全没有必要因为这种小事生气。你看我,情绪多稳定。”
琴酒:“……”
“对了,基尔大概什么时候能到?”
“还得一两个小时。”
“还要这么久么?那算了,我先走了。”说罢,陆仁就要起身离开会议室。
琴酒见状赶忙叫住了他,“你不了解下具体的行动部署?”
“哦?这么说你还有给我安排的活计?”陆仁笑眯眯的转过身来。
回想起某人不久前炸医院的暴论,琴酒突然就不想再说些什么。他沉默片刻,缓缓道:“时间确实不早了,你早些回去休息也好,到时候我再叫你。”
“ok。回见。”
一路出了基地,陆仁掏出手机,给贝尔摩德拨了过去。等电话接通后,他简短的和贝尔摩德讲述了一下大致情况。
贝尔摩德:“你把计划详情告诉琴酒了?”
“没。主要看你们是怎么想的。”
“嗯。多谢,那就继续瞒着他吧。”
“继续瞒着?你就不怕出意外?”
贝尔摩德不急不缓回道:“这种级别的大事,他一定会向boss请示的。以他那谨慎的为人,在得到boss明确的许可之前,他绝对不会轻举妄动。而这就是咱们的机会。”
“到时候就由我来把控事情节奏,出事前的前一刻再出声叫停。这样做有两个好处,一是可以混淆fbi方面的视线。波本他始终怀疑组织内部存在卧底奸细。”
“届时东京方面的大规模人员调动很可能会诱导fbi产生误判。如果赤井秀一还活着的话,他就很有可能真的前往预设的埋伏圈一探究竟。”
“其二便是,其实琴酒他这个人也是很敏感和脆弱的。”
陆仁:“???”
“现在装作不知道,等到时候再代为叫停琴酒的行动。这样在琴酒看来,之前的一切就都是波本一个人独自搞出来的。就算他对此有些意见,但意见也不会太大。”
“可亲爱的你要是现在告诉他,让他知道咱们三个联手把他蒙在鼓里。这性质可就完全不一样了。秘密是一回事,排挤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嗯……就照你说得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