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今天忽然不想喝奶精了,不行吗?”鸿上舞衣笑了笑,将问题又给踢了回去,“我最近血糖有点高,医生嘱咐过我不要喝太多甜的,所以我才没放奶精和砂糖。警官,难道就凭这一点就把我判成犯人吗?这未免也太武断了吧。”
“是不是武断,看检验结果就知道了。毕竟证据可不止这一个而已。”
“我明白?明白什么?”
“你背后帽子里的水渍,还用我深说吗?”
鸿上舞衣听到这话脸色再度一白,可面对质问,她还是在垂死挣扎,“水渍能证明什么?”
“水渍自然不能证明什么,但它却能推翻你所有的狡辩,并证实你毒害死者的可能性。”
佐藤警官注意到鸿上舞衣欲言又止的神情,瞬间明白,她反击的机会来了——
“或许鸿上小姐您还想说些什么,但麻烦您暂时保持沉默,让我把我的猜测说完。
你与死者浦田或许有着不为人知的分歧,总而言之你对死者起了杀心。这次作案绝对不是一时兴起,而是源于一场惊心的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