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她跟一个孩子计较什么……真是傻了。
“先别说不开心的事了,谈谈你们吧。刚刚我看到毛利君手上已经挑好了卷宗,要不要和我聊聊?说不定我能知道些什么。”
服部平次听了这话饶有兴致地凑了过去,一脸认真。好歹他大老远从大阪跑到东京,再从东京颠簸到长野,闹到最后,总不能空手而归吧?
“大姐,你还真知道内情啊?”
“内情倒不敢保证,但好歹以前我也是警察,说不定你们办的案子我正巧经手过呢。”
毛利阳在旁一听倒也觉得是这么一个理,便将自己手中的案子如实地交代了出来——
据案综显示,死者高山花子,女,无业游民,于三年前的七月被附近邻居发现死于在松本市的住家中,享年二十七岁。
还没等毛利阳说完一半,在前方坐着的虎田由衣迅速反应了过来,朝毛利阳问说,“你查的是那宗案子啊……”
“您知道?”
“是啊,当时为了查这宗案子,大和警官他还特意跑了一趟松本县。不过什么都没有查出来,空手回的本部。对了毛利君,你看这桩案子的尸检报告了没有?”
“听长野警局里的人说大和警官临走前交代了必须等我们选完案子才能把相关证据笔录交给我们,所以我们这里也是现在才到手资料,还没来得及细看。”
“那你现在看看吧。这个尸体的尸检报告很绝的,绝得都不像他杀。”
“不像他杀?”毛利阳下意识皱了皱眉头,心里有了一丝不详的预感,“可是案子定性的不就是凶杀吗?”
虎田由衣笑了笑,对毛利阳所说的话并没有给予否认,“定性是凶杀没错了,但我觉得死者是因为急病发作才去世的。但由于大和警官坚持,而且案子确实存在诸多疑点,不然也不可能定性为凶杀。
但毛利君,你可不要认为我说死者是急病去世是无的放矢。至于我为什么会说这个案子不是凶杀,你看看尸检报告就知道了。”
“……”
听了虎田由衣的这话,毛利阳更不安了。
他沉默地翻开了手中的尸检报告,仔细地看了起来。可等看完报告,他才惊觉自己上当了。
死者尸体无外伤,经解剖也没有死者生前中毒的反应。
连死法都不确定,那他还查个球啊?!
“虎田小姐,如果我刚刚没有听错,主办警官就是大和警官吧。那他是怎么判断这桩案子是他杀呢?”
“因为这个案子确实有他杀的可能性。笔录以及证据记录不都在手边吗?自己看吧。我的作用只是提醒你们当时发生的情景,至于别人的推理,以防影响你们的个人判断,还是不要说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