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楼说他是痴汉,他觉得没什么不好。
“痴汉”难道不是一个高度褒扬性的词汇吗?
\t\t\t\t\t\t\t\t\t', '\t')('\t\t\t\t毕竟有些人连这样一个能使自己如痴如醉的对象都从没遇到过呢。
但此刻周书闻不在这,他看不到这样的画面——他很急!
“——秋恬!!”
周书闻再次爆发出绝望的呐喊,气沉丹田,把毕生健身积攒的功力都使了出来。
大约是心诚则灵,老天也看不下去了。
沙发上秋恬抖了一下,带着使命般惊醒,然而人还晕的,刚坐起来又倒了下去,花了好半天才弄清楚“使命”来自周书闻房间的浴室。
他连忙掀开毛毯跑过去:“怎么啦怎么啦?”
周书闻在浴室里,虚开一个小小的门缝,露出的半张脸往下滴着水,面容英俊但略显沧桑。
秋恬睁着滴溜溜圆的眼睛凑近,立马“哟”了声:“你怎么啦?”
周书闻仿佛连说话都觉得疲惫,朝秋恬勾了勾手指,在对方乖乖伸过脑袋的同时揪住他的脸蛋狠狠掐了下:“你偷摸着在外面干嘛呢,喊都喊不答应。”
“啊,”秋恬吃痛地躲开,捂着自己的脸颊:“我睡觉呢!”
“又睡?你才起来几分钟?”
秋恬就抿着嘴不高兴了。
“好吧……”周书闻妥协:“好吧,帮我个帮,你想睡多久都随便。”
“什么忙?”秋恬靠近一步,脸颊上还沾着周书闻弄上去的水渍,盯着周书闻的脸,下意识用指尖滑了滑他水淋淋的鼻梁。
霎时间周书闻太阳穴都紧了一下:“干什么?”
秋恬笑着抬手一指:“你头发像刺猬一样。”
“说头发就说头发,摸鼻子什么意思?”
周书闻眼睛明亮的,边说边不经意地扣住秋恬的后颈,在秋恬张嘴说话的那一刻,将他拉到自己身前吻了下去。
先是一段深吻,秋恬接吻的习惯真的非常可爱,总是有种像在和周书闻作战似的不舒服的劲儿。
周书闻亲了他很久,湿透的手臂浸润秋恬背后的衣服,他就松开他,捏着他的耳垂在他唇角、唇珠、唇瓣上连啄了好几下,啄到秋恬整张脸通红。
“好、好了……”秋恬捂着耳朵推开他:“到底什么忙,你说的帮忙不会就是亲嘴吧?”
这倒是周书闻没想到的角度,他琢磨了下认真道:“也不是不行。”
秋恬转身就走,周书闻连忙拉住他,终于进入正题:“我这边洗发水和沐浴露都用完了,你看看你那里还有没有剩的,先借我用用。”
“真的假的,你这里一丁点都没有了吗?”秋恬正色起来。
“是啊。”
“那完了,”秋恬说:“我也没有了,昨晚用完了最后一滴。”
“……”
这真是个噩耗。
“不然你忍一下,我下楼给你买回来?”秋恬积极地说。
“不用了,”周书闻淡定地揉了揉秋恬的头发,关上门,声音从里面闷闷地传来:“办法总比困难多。”
他把沐浴露和洗发水的盖子都打开,往里面灌了四分之一的水,再盖紧盖子用力摇晃,用着所剩无几稀稀嗒嗒的残存势力洗了个相当狼狈的澡。
不过狼狈也没关系,狼狈也掩盖不了周书闻内心的雀跃,虽然没能得到目前刚需的洗护用品,但他得到了秋恬的吻!
简直赚大发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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