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行马上“哦”了声问道:“你们对我们迎战国际炒家也有研判?”
众人都不说话一齐看向赵炳炎,他笑着说:“炒股,炒的就是周边的大趋势和股票本身,经管局会如何出手?我们肯定要分析判断,不然就会血本无归呐。”
众人被它逗乐了。
钢局长要他说说看,明日局里会如何做?
他面有难色的说:“这不是要在下当众出丑吗?”
戴行长却是不断用鼓励的手势、神情要他快说,随便说。
赵炳炎顿了顿说他估计局里正在讨论是否全面干预市场,他认为国际炒家明目张胆的对一国、一地区经济进行洗劫式炒作已经犯了天条,各国各地区的应对方法都是主动干预,其后无能为力地放弃。
既然如此,我们就应该全面迎战,倾力击败对手。不但要用银子把对手砸得头昏眼花,还要在实战中补齐制度的短板,叫他们有来无回,再也不敢对我们动歪心思。
众人听得群情激昂,都是不住颔首。
戴行长有意考校赵炳炎,要他预判走势。
他说那就预判五日,对手会抛售二百亿左右的香城币,钢局全部吃进。六日,大鳄鱼再抛两百多亿,钢局一口吃下,并且出新招,将这些钱存进银行。
戴行长吃惊了,叫打住,问他为何要将买进的香城币存进银行体系?
钢局马上说不用解释了,经管局确实在研究,因为大幅提高拆息率会导致银行间借贷困难,波及流动性,必须综合考虑这个问题。
钢局长十分赞许看着赵炳炎,向戴行长要人,请赵炳炎去局里当他的助手。
戴行乐呵呵的问他:“怎么样,去吧。”
他谦虚的说自己就那么两下子,如何能做局座大人的助手,还是守着这里的一亩三分地好。
钢局遗憾的起身告辞。
赵炳炎晓得他们事务繁多,也不挽留。
出门,戴行长拉住他要大黄鱼。
赵炳炎故意慢了两步,摸出一根小黄鱼递给他小声问道:“行长敢接?我这就送,可不是小数。”
戴行拿到手里一看,上面刻着一排排歪果仁的文字,当即愣住。
他将小黄鱼塞进行长衣兜里小声说:“帝国最高机密,泄密者死罪不可赦。”
行长手里像握着定时炸弹一样疾走几步跟上钢局离开。
李局过去给赵炳炎让烟,告诉他羊城局的事情已经查实,总局的c局长牵连其中,仅仅是伙同羊城局盗取小分队七日买卖点便是大罪,已打入天牢接受审查。
他已经听到国卫蓉城局的兄弟在议论了,李局因为这些立功提拔,坐上了总局副座的位置。
赵炳炎拱手施礼,恭喜李局荣升副座,祝贺局座前途无量、步步高升。
那丫摇摇头说行路难啊,要谢应该是他谢过汉王,他只不过是捡个大大的便宜而已。
赵炳炎笑着说咱们蜀地的路历史以来就不好走,诗仙云: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但是再难,咱们也要走下去。
次日,香城股市继续下跌。
国际上,各路消息一改过去对香城大唱赞歌,都在大肆唱衰香城经济。
这就是以西方为首的舆论工具,叫有钱人的金喇叭,他们需要什么样的声音,舆论工具就吹出什么样的调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