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又下起雪了。德利说:“天又冷了,咱们把两个被子合一块,睡在一个被窝里,这样暖和。”强子不再像以往推三阻四的,一口答应了。他们并排睡着,德利摸着他的那话儿,说:“你的家伙大,今天可劲显摆了吧?”强子说:“二少爷,你不说我还忘了,你们走了之后,他也说我的大,让我挺起来给他画。我摩挲着弄大了,可毕竟时候长啊,不一会儿又趴下了。他说,他说……”强子说到一半,把话有咽下去了。德利问:“那个画师咋说的?”强子说:“他说他来帮我,然后他跪在地上,用嘴就含住了。”德利问:“你是啥感觉?”强子说:“开始很害怕,后来觉得还很自在的,就由他去了。”德利又继续问:“最后你溢出来了?”强子说:“没有,一个是害怕,心里突突地跳。再一个是让他搞大起来了,他又继续去画了。就这样反反复复地。”德利不知道强子是因为描述这些事情很兴奋,还是自己摩挲着让他很兴奋,不管怎么的,他的那话儿又坚硬如铁了。
德利意味深长地说:“你只要感觉舒服了,比什么都强。”
在伙计的卧房里,有一个很大的木桶,平时是给伙计们洗澡用的,能同时容下两、三个人。德利想把它抬到自己的卧房,用手推了推,竟然纹丝不动。估计和强子两个人也抬不动。有个进水的水槽,是通向灶间的。烧一大锅水,由水槽注入到木桶中,再兑好冷水,就可以洗澡了。德利生好炉子,开始烧水,就等强子回来了。
不一会,一声马嘶,强子翻身下马,推开院门进来。“二少爷,看看我带什么回来了。”强子边走边说,德利听见他的喊声,从后庭急忙走来。德利看见强子手里拿着个画框,说:“他真送你一张画啊?”强子说:“是啊,那个英国人给了我一幅,挂在你房间吧。”德利接过来,打开蒙着的绸缎,看见上面涂涂抹抹画了一个花瓶,下面散落着两个苹果和一个梨。德利说:“这倒是还能挂得出去。”强子嘿嘿地傻笑着,说:“要是挂个光腚的,老爷看到肯定会砸烂的。”德利问:“你那边不去啦?”强子说:“今天是第四天了,全画完了。这不,还给了二十个铜板。”说着,从怀里掏出个布袋,递给德利,说:“二少爷,给你。”德利正想说“你留着吧”,强子早就把话挡在那里了,说:“以后我赚的就是少爷您的,您也就别推辞了。”德利说:“我就先帮你保管着,灶上我烧了水,等会儿咱们洗澡去。”
☆、(八)
伙计的卧房很久没有人住,感觉有些阴冷。强子抱了很多干柴进来,把炉子又生着了。水烧开了,强子爬上灶台,用小木桶把水一下下舀进水槽,水就哗哗地流进洗澡的大桶里。
德利和强子都脱了衣服,踩着凳子进了木桶。热水暖暖地包裹着他们,强子说:“真舒服。”德利说:“这几天你也累了,泡泡澡舒服舒服。”强子说:“我还从来没有在木桶里泡过。夏天时候我们去河边洗,冬天我们就用盆接水擦擦。”德利说:“县城里还有日本人开的洗澡堂,去那里洗澡也很舒服。”强子说:“那不是有很多不认识的人在一起洗?”德利说:“对啊。”强子憨憨地笑着,说:“那多难为情。”德利说:“你大场面都见过了,还怕什么。”德利在水里捉到强子的那话儿,说:“这几天那个外国人有没有再用嘴含你?”强子大大咧咧地说:“含了,每次都含。不过我和他不熟,每次都害怕,一次都没弄出来过。”德利说:“要是换了我去含,你可能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