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bm.tangkx.b年韵如此,自是有底气的。
爹爹和年迈镇守边关多年,功勋傲人;二哥千里迢迢前往柔然,还说服了柔然与齐国同盟,而且将柔然的公主与王子都带了过来,功不行没;三个随着珺玑学习,所献之册让齐国的边防结构大大增强,亦是奇才。
父皇无论如何,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带伤跪罪。
但见宇文昊眸中已透担忧之色,齐孝帝眼底微闪,“而已,宣太子妃进来。”
年韵进来的姿势有些可笑,像个瘸子,年韵看着宇文昊却是咧嘴一笑,那一笑中,却是走路有点儿疼,疼的嘴角直抽抽。
“宁兴,你的脚伤如此严重,又何须跑这一趟。”齐孝帝也算是摸透了年韵的性子。
“因为儿臣不舍得自己的良人被父皇如此处罚,儿臣心疼。”年韵跪下直言不讳,这语气却不是无礼也不是越矩,而似撒娇,倒是让齐孝帝有些惊讶了,可是更为恐慌的是,当着他的面,年韵竟称太子为良人,可是这话说出来,却让他不生气。
有胆,也机敏。
一旁的宇文昊,薄唇亲抿,心头翻涌,眼底眸色十分庞大。
“宁兴,你可知朕为何会罚太子”
“儿臣知道,母后已经尽数与儿臣说了。”年韵抿唇,“父皇是因为良人对儿臣的好而生气,可是一个不敬重妻子,不敬重家人的人,又何以敬重黎民,敬重齐国,所以儿臣想来为良人说一句。”
这一番话来,若不是齐孝帝有所准备,只怕也是哑口无言。
齐孝帝沉眸道,“敬重妻子,敬重家人自是好,可是太过于敬重,对一个未来的帝王来说并非是好事。”
“父皇是畏惧豫王姒姬之事再度发生,可是儿臣却以为有两点与豫王姒姬差异。良人明智,向来循规蹈矩恪尽职守,不会轻易被美色疑惑,这些年来,父皇与朝臣应当有目共睹。”年韵启齿,齐孝帝微微蹙眉。
确实是有目共睹,连个事情宫女都要挑三拣四,开始以为他不喜,如今看来,更像是在等着谁一样。
“然后呢”
“其次,姒姬乃是艳妃,貌美无双,亦是虚荣夸诞之辈,儿臣自认为比不上姒姬之貌美,亦不能为之祸国,且儿臣自小受爹娘教育,一切以齐国为重,黎民为安,不会撺掇良人行昏君之事。”不是年韵自夸,而是她认真分的轻重,说着年韵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纸,“儿臣知晓所嫁之人身份尊贵,良人是未来的天子,所以儿臣也做好了准备,一定不会成为良人的累赘。”
听到累赘两个字,宇文昊的五指都牢牢的握了起来,眼光牢牢的盯着年韵呈递给齐孝帝的那张纸。
齐孝帝的眼光十分庞大,有惊讶,有严肃,亦是带着一抹浏览,见年韵打直了脊背,眼光无惧的看着自己,好一会儿才收了纸沉声道,“宁兴,你认真如此决议”
年韵认真的看着齐孝帝,“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纸上之言即是宁兴心头所想,不敢有半点欺瞒。”
约莫是年韵回的硬气,让人无法怀疑半分。
好一会儿,齐孝帝才沉声道,“宁兴,记着的你话。”
“宁兴,不敢忘。”年韵郑重颔首。
齐孝帝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蹙眉道,“不必跪了,你们都回去吧。”
“儿臣多谢父皇。”宇文昊皱了皱眉头,有些希奇,可是仍旧起身,朝年韵伸手扶着她起来。
年韵刚刚走的厉害,现在起来脚踝也疼的更厉害了,原本两三日便好,这一折腾估摸着得半个月了。整小我私家险些撑在宇文昊的身上,宇文昊虽然一天一夜没有进食喝水,可是这点气力照旧有的。
在年韵与宇文昊走后不久,皇后也进了御书房,看着沉思的齐孝帝,担忧道,“皇上,如何”
“这样甚好”齐孝帝想了想,启齿道。
皇后蹙眉,“可是”
齐孝帝拿过年韵写的那一页纸,递给皇后,“你脱离东宫没多久,她就写了这工具。是宽慰也罢,是应对之策也好,这样的话不是普通人能应下的。”
皇后看的认真,前面是写年韵愿意与太子一同学习,生长,男子能学的她也愿意实验。
后面的一句,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