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你答应过我的,不能反悔啊!”趁年时雨呆滞,伸出了小拇指抢先勾在了年时雨的小拇指上,“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半个时辰后,年时雨有些头懵的离开年韵的院子,年四重等人一早在外面等着,看他出来连忙问道,“怎么,你妹妹怎么说?”
年时雨反应过来,用一种怨念十分浓重的眼神看着他们,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接下来的日子,年时雨忙了起来,但是也没让年时勋选择,年时勋的朋友多,让他去找了许多地图和当地山水画,然后一头钻进了自己的匠房再没有出来。
得到了年韵的答案,南阳王府也不再刻意阻止宇文志。
皇宫内,齐孝帝得到汾阳王府意图与南阳王府交拢的消息后,沉思了很久,想到了太皇太后缠绵病榻时对他所说的话,望向身后翩翩如玉的儿子。
“汾阳王是朕的手足亲兄弟,年长朕十余年,太皇太后愧对汾阳王,让朕无论如何也要保全自己的兄弟。此事,太子认为当如何?”
宇文昊垂眸,眼底如一片平静的湖泊,生而为太子,理当接受这责任。
衣摆一拂,径直跪下,语气平淡如使命之责,“儿臣谨遵父皇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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