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墨的确是个好师父，给楚汉剖析的非常彻底。而楚汉的状态却让风墨不得不花上更多的时间去劝解安慰他。

“你小子心性不错，但是天分一般，不过天分不是什么大事，在我手下假以时日你必成大器。”风墨看着面前眼神坚定的少年悠悠叹了口气，“我这里有能淬体的药剂，也有更多的东西能够让你提升的环境达到最好，我担心的却更是你的这份心性。”

“报仇，却不要让自己一味地沉浸在仇恨里。”

“是。”楚汉一句废话都没有，回答的坚定认真，他知道风墨说的是对的，虽然他现在难以做到。

“好。”风墨看着楚汉眉头紧皱却一脸诚恳的样子不免心下欣慰，老师都喜欢那些好学生，不一定是那些什么都会的绝世天才，而是那种可以教导的学生。

一件玉石在自己的打磨和雕琢下渐渐成器，远比欣赏一个完美的雕刻来的更为深刻和感动。

楚汉接下来的第一步就是淬炼自己的身体经脉，这点对于他以后要走的路径可以说有用的多。

不过有用的东西通常比较痛苦就对了，那种沐浴用的淬体灵液越泡越觉得里面简直有针扎到自己的身体里，一点一点流淌在经脉里洗去杂质的热流，更像是一把钝刀一样厮磨他的经脉，甚至不止一次，这种疼痛之中他晕了过去，而醒来的时候他穿着干净柔软的衣服，浑身清爽干净。

他从噩梦里睁开眼睛，雅致的房间里阳光正好照进来，而桌子前坐着的那个人看着已经坐起来的他，唇角一勾，满是美好。

“你的心性实在坚韧。”风墨看着楚汉，看着少年人目光里缓缓消散那些让人害怕的冷冽，心情颇好。

……

楚汉缓缓的睁开了双眼，目光中的温柔在遇到了眼前的场景后立刻变成了高处不胜寒的冷漠，他从侧躺的姿势换成了坐着。而这时一个俏丽的女子便挂着妩媚的笑倒了一杯酒端了过来。

楚汉撇了那个女子一眼，接过了酒一饮而尽，而面上却染上了几分萧条的微笑，“过去多久了，发没发生什么大事。”

“当然没有。”女子那双非常澄澈的桃花眼瞅了一眼楚汉，丝毫没有一点对于整个大陆最强者中部之主的尊敬，反而是一副怼自己男闺蜜的德行，“那种力量掌握在手里当然不会发生什么大事，倒是我看你有事，你还是别在这个位面留了。”

“我只等十年。”楚汉敛下了眉眼，他还是不是特别能适应这个大殿上金光闪闪的效果。

“唉，你十年之前就是这么忽悠我的。”女子把楚汉手里的杯子给夺了过去，转身的时候异常无奈，“什么时候你在这个世界直接睡死了，我也不给你带回去救活了，反正你就是想死在这里不是嘛。”

“对呀。”楚汉看着女子满身女神气场的放杯子，自己也意识不到为什么的笑了笑，说出来的话欠扁又风骚。

“你知不知道，你在这个世界已经没有多少寿元了。”女子听到楚汉的话立刻急了，转过身看到他那种不正经的微笑气的只想拂袖走人，然而偏偏还只能忍着。

“可是我必须留在这里，绝不能让这个世界任何一个人飞升。”楚汉似乎很无奈，“大小姐呀，你知道我多爱他。”

“你知不知道你这次睡了多久。”女子说完之后也给自己倒了杯水，翻了个白眼后一饮而尽，“整整十七年，你这样做你知不知道多危险。”

“不可能。”楚汉眯了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