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姜柠一个月的生命值比起来，戚星洲那三点功德量，简直少得不能再少了。

姜柠在脑海里问道：“这功德量怎么给戚星洲？这三个功德量能将他治好吗？”

[稍等，马上就给它快递过去。]

[功德量的效果因人而异哦。]

系统话落，姜柠眼睁睁看着眼前金光闪闪的系统屏幕突然掉出几只小刺猬。

不多不少，正好三只。

三只闪光迷你小刺猬，大概只有成年人的拇指大小，一看就是虚拟产物。

在它们的背上，各扎着一个小红苹果，红苹果上冒出“功德量+1”几个字样。

姜柠神色一凝，然后就看着它们排着队，爬到戚星洲的头上，消失不见了。

[功德量投递成功。]

姜柠：“……”

这么随意的吗。

姜柠忍不住抬手想碰碰戚星洲的头。

可是她比戚星洲矮了二十公分，就算碰到了也看不到，就在姜柠准备收回手的时候，眼前的戚星洲似乎知道姜柠想做什么一样，他抬手抓住姜柠想要收回的手腕，然后弯下腰，将姜柠的手放在自己头顶：“柠柠，碰。”

姜柠动作迟疑地碰了一下他的头顶，没发现刚刚那三只小刺猬的踪迹，便问道：“你现在什么感觉？”

戚星洲弯着眼睛，这是他第一次心甘情愿低下头让人碰她。

虽然姜柠的动作很轻，但他仍旧通过头顶头发，敏锐感觉到了姜柠纤细的手指和轻柔的触感，宛如柔和的春风轻轻拂过，给他的心里留下了阵阵颤栗。

这种颤栗传遍了他的每一根神经，让他内心情绪激动不已，恨不得伸出长臂将姜柠抱起来举高高。这样她就可以在他站起来的时候，也能一直将手放在他头顶了，她想怎么碰都行。

不过戚星洲社交方面一窍不通，智商却是高的一批。

他这段时间看的书籍和一些学习视频也不是白看的，内心隐隐约约知道暂时还不能这样做。

所以戚星洲只得按耐住自己内心的亢奋情绪，像只欢脱小狗一样，脑袋不停在姜柠手心高兴的拱来拱去，诚实道：“喜欢。”

姜柠：……

嗯，回答得牛头不对马嘴。

看来还没好。

姜柠看着自己账户下剩余的那些功德量，问系统：“能不能把我的功德量给他？”

系统应道：[不行哦，功德量只能自己使用。]

姜柠：“行吧。”

姜柠倒也不强求，戚星洲保持这种孤僻状态已经二十多年，慢慢好起来，不管是对他、还是对戚家人，可能更容易让人接受，也不会让人生疑。

戚星洲的头发浓密干净，微微有些蓬松。

姜柠的手被他蹭着，不免碰到他的头发，姜柠忍不住用手指搓了搓，好像手感还很不错……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后，姜柠收回手，对戚星洲说：“站好。”

戚星洲乖乖听了，又变成了帝企鹅站姿，乖憨安静的站在姜柠面前，低头认真的看着她，墨色漆黑的瞳仁中，映照出小小的姜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