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就可以决定一个人的所有命运,这是身居高位者独有的权利,权利是无法掌握的,它好似一张无形的巨网,能够围困住一切人和事的生杀大权,如果没有这个能力可以逃脱,死就一定是一个无法逆转的事实。
郁琨还不想死,但他也不想过早地暴露自己的实力,以免让相王爷觉得他的能耐不过如此,既然他对自己已经有了几分兴趣,那就再给他一点新的惊喜,如此一来,自己才有这个机会顺利进入王府,伺机寻到一个距离相王爷更近的位置,做他真正不可缺的侍卫,并且这样的地位还要比傅康还要高。
郁琨有了这般不可磨灭的自信,他的眼眸便会更加闪现出独有的光辉,这使得他自身的气度也变得更加不凡,他没有带一刀一剑,他也不需要任何兵器,若是真的需要的话,那就是放在左右两侧的花草吧。
想象这样一个场景,当这些侍卫们用自己手里的兵器去围攻他,他却仅是用了一片叶子,就没有耗费太多力气地赢过了他们,这样的落差,难道不够美妙,难道不该让相王爷加以重视吗?
郁琨想到这一点,他的双手便开始抚摸起王府两侧的花草,眼里也不禁闪现出些许好奇和欣喜,道:“王府就是王府,开的花也和外面不太一样,为何还会有一种别样的花香呢?真是奇怪、奇怪啊。”
这些侍卫们都围在一处商量着应该如何应战,神情都显得特别凝重,但他们却根本没有想到,这个少年竟然会如此不放在心上,那可是决定他自己生死的一战,难道他也丝毫没有在意过吗?
傅康自然也很意外他的态度,看他始终将注意力放在花草上,道:“需不需要给你准备什么武器,我看你来到这里也没有带过什么刀剑,王府里有一个兵器库,我可以帮你去选一把,不然面对这些侍卫们,你难免会吃亏。”
郁琨还是将注意力放在花草上,他听着这些话,也没有过多在意的意思,道:“我并不需要刀剑,因为我根本就不会用。若是你真的想要为我做一件事,那就让我解解馋,给我拿一壶酒过来吧,毕竟我刚才说了那么多话,早已是口干舌燥,此时若不喝酒,那该何时喝呢?”
傅康没想到他竟会如此回答,他更想不到这个少年竟然不会用刀剑,他不禁开始对郁琨如何闯荡江湖表示出了一种难以理解的疑惑之意,不过郁琨也没有说明这个问题,他自然也就不会多问,快步离开了郁琨的视线。
郁琨知道他是去拿酒了,脸上就不禁露出了笑容,道:“哎呀,有酒喝了,那种感觉就是好呀。就是不知道王府里的酒和外面酒楼里的酒有什么区别,若是可以,我真的好想多喝几坛,那样才算是不亏。”
他不禁开始期待起傅康从厨房里拿来的酒,傅康也没有让他多等,仅是一会儿功夫,就将酒给他拿了过来,他接过了酒坛,不禁对傅康道了一声谢,便拍开了坛上的封泥。
一阵扑鼻的芳香瞬间从坛里飘散了出来,他脸上的笑容也不禁更多了,他没有任何顾忌地喝了一口,顿觉此酒的滋味无穷,于是他又喝了几口,不单是喝了,嘴里也不住开始了啧啧称赞,道:“王府里的酒确实好喝,比酒楼里的酒好喝多了。若是能够早一点来到王府就好了,这样我也就可以早一点品尝到如此好喝的酒了。”
郁琨说着这些话语,他的目光不禁注视起了还站在自己身边的傅康,道:“干嘛仅从厨房里拿一坛酒过来?应该拿两坛、三坛的,因为照我这种喝酒的速度来看,要不了多久就会喝完的。”
傅康对于他喝酒速度如此之快,不禁忍不住笑了起来,道:“你若是喝了那么多酒,待会儿怎么和我的这些兄弟们进行比拼?我给你一坛酒已经很不错了,恰好可以解解馋,也不会让你轻易醉,难道你还不领情?”
郁琨只是意犹未尽地喝了一口,道:“好吧,这个情,我领了。不过,王府里的酒确实很好喝,这也是一句不骗人的实话,但愿我还有这个机会再喝一坛,不然我死了之后,一定会阴魂不散地来到王府里偷酒,不把酒全部偷完,我真是有些对不起肚子里的这条馋酒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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