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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尔和L恩的牌桌情事/骑乘、、洗面(1 / 1)

“你又溜到不该来的地方了?”一个轻佻又不失沉稳的声音说道,“淘气。”

“或许是特意跑来想和我们玩牌的呢?”一旁的男人不怀好意地盯着那不速之客,“是时候给大家找点乐子了。”

“而且是个漂亮的小男孩呢,还穿着那该死的可爱小短裤。”

“真想看他短裤下面的样子。”站着另一边的男人们的眼睛死死粘在西尔的身体上。

“嘁,就你这手气,今天晚上就没见你赢过,小心是你自己输得连底裤都不剩。”

“去你的的乌鸦嘴,别跟我说话!”男人笑骂着把同伴推开。

“你觉得怎麽样,要来玩一把21点吗?”最开始说话的那个男人轻敲了两下桌子,吵吵嚷嚷的小屋一下子安静下来。

他们似乎没有敌意,反而是对他有些兴致勃勃的样子。此行是为了来调查庄园,说不定能稍微利用一下这帮人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西尔径直走向桌旁,拉开一把椅子坐下看着那人。

“很好,”那个年轻的短发男人笑容像阳光一样璀璨,“我叫伦恩。现在,我们把这场游戏变得有趣点怎麽样?”

“不需要钱,”西尔镇定下来,“如果我赢了,你得帮我做一件事。”

“我接受。但如果我赢了,”伦恩的笑容里露出了一丝狡黠,“你要把你的鞋子留下。”

西尔愣了愣,马上就理解了伦恩想要玩的是什麽。

脱衣纸牌,输一把脱一件,脱光了之後估计还会有其他更过火的要求。但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和这屋内的五个男人做爱罢了,他猜想。这反倒是正合西尔的心意,魅魔的身份让他每天都饥肠辘辘,希望这几个男人能多给他贡献一点精华。

西尔也很爽快地答应对方的要求,一旁的男人十分有眼色地给两人派牌。

像是盯上了什麽有趣的猎物似的,伦恩玩味地看着牌桌前的男孩。即使纸牌发到面前,视线只是随意地扫过自己手上的牌,又盯回到他身上。

西尔看着手上的j和7不自觉地皱起眉——这个组合很不妙,要牌有很大可能会爆,不要又可能赢不了。但赌桌已上,已经没了退路,乾脆放手一搏再要一张牌。

是q——爆了。运气真差。

西尔乾脆地甩出手上的牌,俯下身去脱脚上的鞋子,“啪”一下把鞋子拍到桌面上,“再来!”

“好!我欣赏你的勇气!”伦恩爽朗地笑起来,“这次,我要你那条可爱的短裤。”

“我有兄弟想要这条短裤很久了。”他又补充道。“说不定这次是我要你的裤子呢。”牌输了,但是气势不能输。

伦恩笑得更深了。

几轮游戏下来,西尔已经输得一丝不挂,伦恩除了鞋袜也只剩一条三角裤。

小屋里的男人都色眯眯地打量着这个外来男孩的肉体,试图用眼神把他操熟操烂,想像他躺在自己身下浪叫的身姿。也偶尔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偷偷瞥一眼从没见过的老大的裸体,那三角裤下的巨物虽然还没露出来,但看着布料被撑满的弧度就已经知道那东西该有多大。

伦恩感应到手下的视线,不自然地夹了夹两条光溜溜的腿,脸上的笑意也开始露出了一点裂缝。他清了清嗓,“你身上已经没有衣物了,还要继续玩吗?或许你可以付出一些更加特别的代价。”他顿了一下,又变回那只狡猾的狐狸笑着说:“你来给我们表演一点小小的节目吧。”

西尔对於在人前脱光这种事情早已驾轻就熟,大方地接受着旁边几人灼热的目光。既然牌局是有赢的可能,那当然要赌到底。

“继续。”西尔尽情展示着自己的身体,还调皮地对着伦恩抛了几个媚眼。

明明是男性的身体,线条却柔软得像女人一样。从精致的面容到微微鼓起的一对胸乳,再到凹下去的腰侧和柔软的腹部,继而是充满肉感的大腿和纤细的小腿,没有一处是不完美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勾起男人的慾火。

平日里去酒馆和男人女人调情都游刃有余的伦恩,这次却被打了个个措手不及,红晕从胸口一直爬到脸上。一定是今晚吃饭喝的酒太烈了,绝对不是伦恩他害羞了。他这样对自己说。

接下来两局又是西尔输了。上把已经走了一场裸体秀,在众人面前摆出各种性感姿势,还半跪在椅子上掰开他的两瓣屁股,向大家展示他那口敏感又色情的菊穴。

这把伦恩的要求是让西尔坐到他的大腿上继续牌局,直到两人中其中一人高潮了才能结束。

“你应该不会早泄吧?”西尔轻佻地抛出挑衅的话语。他全单接收过伦恩和他人热切的眼神,迈着猫步绕过长桌,用手搂着伦恩的脖子,面对面坐上伦恩壮实的大腿,还装作没坐稳的样子用柔软的屁股磨蹭那被一层轻薄布料包裹着的肉棒。

精壮的肉体、帅气的脸庞,再加上这个庞然大物,简直绝配。虽然嘴上不饶人,但西尔这瞬间已经把自己的任务抛在脑後,只想立刻和这个帅气的男人滚到床上享受这顿精气盛宴。

“你来试试不就知道了?”

伦恩一把搂过西尔,一手托着屁股将他稍稍举起,另一手把他的三角裤拉到一边,向他展示那硬挺的阴茎。西尔坐回去的时候还能感觉到那肉棍在他臀瓣间突突跳动着,忍不住又扭着屁股磨蹭了几下。

“啪!”一个巴掌响亮地落在西尔肉乎乎的屁股上。

“在这里耍小花招?嗯?”

“没有没有,你的那个……太硬了,硌着有点不舒服才挪了两下。”西尔装出无辜的样子试图蒙混过关。

“我看你这里水都流出来了,是想挨操了吧。”说着,伦恩的手搓了搓希尔红润的龟头,还坏心眼地用力捏了一下。

“唔!”西尔差点被捏得射出来,抗议他的行为:“你这不也是作弊,仗着你是庄家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这不公平!”

“你说得对,但刚刚你也蹭我了,我摸你两下,这叫做礼尚往来。”伦恩说完便收回了手,靠近他耳边轻声说道:“我不会就这样操你,我会先让你高潮,再慢慢享用你的屁股。”

直白的调情让西尔的魅魔血液躁动不安,两只手软软地圈住伦恩的脖子,整颗头都埋在他肩窝里,试图掩盖自身的兴奋。外人看起来就像是男孩因为太过害羞而躲起来了一样。

胸口和腿上紧紧贴合着的的柔软触感让伦恩根本无法忽视,要是他身体再青涩一些,大概就直接缴械了。好在他牌运一直很不错,专心在纸牌上帮他分摊了不少注意力。

又是西尔连输几把,胸肉乳头腰侧肉棒都被伦恩连掐带揉地摸了个遍,口腔内、齿列间也被他用舌头扫荡了两遍,嘴唇都被吸得微微红肿起来。

两人的粗重呼吸起起伏伏,狰狞的肉棒在呼吸间威胁着娇嫩的屁股,圆润的龟头总是“无意地”擦过那个翕张的穴口。西尔被摸得攀在高潮边缘,整个人快要坐不住,只能靠在男人的肩上稳住身形,还担心着万一他不小心打了个喷嚏什麽的就被插了进去,那他肯定得输了。

“承认吧,你就是想输给我。”伦恩粗砺的双手对着两瓣弹性十足的屁股搓揉兼施,趁男孩被捏得脑子晕乎乎的时候往里面戳进两个指节。

“呀——你没说摸里面的!”

西尔的控诉被手指抠挖得生生变了个调,勾引似地诱着伦恩往深处探索。他的弱点很浅,手指随意搅动几下就能正中红心,再也忍不住的白浊全数射在伦恩结实的腹肌上。

“我赢了喔,”伦恩露出了奸计得逞的笑容,用力捏着两瓣臀肉,掰开刚刚被玩软的穴就顶了进去。

“呜嗯!!你别!啊——慢点!我才刚高潮过!”西尔着急地想要推开伦恩,手上却使不出一点力气。

面对面跨坐的姿势插得又狠又深,粗壮的手臂有力地抓着男孩的腰,一寸寸地把自己的东西全都放进他里面。

“我说过,你的屁股会是我的。”支配的话语和不容抗拒的硬物一齐闯进西尔体内。西尔的脑内只剩下嗡嗡的回声。

“呜!太大了!屁股要裂了!”入口被撑到极致的快感洗刷西尔的全身,穴肉不自觉地绞紧那侵犯到里面的东西,试图把那玩意挤出去。

“乖,放松点,你里面太紧了,我动不了。”伦恩被绞得下身有些发痛,只好柔声安慰怀里的人。

西尔被肚子里的东西顶得脑子发涨,完全听不进对方说什麽,只是把伦恩抱得更紧,两只手抠着伦恩的背表示抗议。精壮的背上被抓出好几道艳丽的血痕。

靠着一次次粗暴的进出把这湿润紧致的穴操开操软,每次抽出都带着艳红色的穴肉翻出,又带着狠狠撞回那人体内,还会带着几声婉转的浪叫声。

伦恩的几个手下近距离看着这样淫靡的画面,纷纷按耐不住掏出鸡巴在旁边给自己打手枪,小屋里的气味顿时浓郁起来。

感到腿上的人从射精高潮里回过神来,伦恩掐着西尔的腰更快地抽送起来。每次人被抬高,又顺着重力落回那人腿上,埋在里面的阴茎像是要把那被软肉包裹下的腺体顶烂。没有花哨的技巧,仅仅是直上直下的抽插就把西尔操得潮吹不止,喷溅出来的腺液飞溅得到处都是。顺着西尔第二次的高潮痉挛,伦恩再也忍不住把精液全都射在他屁股里。

待西尔回过神来的时候,伦恩刚好在和手下开新的牌局,他还和原来一样坐在伦恩的阴茎上被圈在怀里。

“醒了?”

西尔尝试动了动腿,还有点酸软,被灌了精的肚子里也咕嘟咕嘟的,嘴上只含含糊糊地回了句“嗯。”

伦恩摸了摸西尔的头顶,“牌局已经结束了,你回去吧,”触感有些柔软,忍不住又摸了两下。

西尔从伦恩腿上爬下去的时候,腿软得差点摔倒在地上,花了好些时间才找回平衡。没了肉棒的堵塞,屁股里的精液全都顺着大腿流到地上窝成小小一滩。

爽确实是爽了,但是任务没完成,衣服也没了,下次还要找时间再来一趟,回去还得重新买衣服,农场那边还要加固防御工事和准备事後修葺……

还在心里盘算着小九九的西尔被伦恩出声打断:“你是要这样光着回去吗?”他在身後的抽屉里摸索出一条毛巾,“这个可以给你,但是,你得自己去争取。”

伦恩用眼神带着西尔扫视了一遍屋里的人,“我觉得我的朋友们都需要一些乐子,”又补了句,“只能用嘴。”

“我会照你的意思去做的。”有总是比没有的要好,西尔答应得很爽快。

能留在雷米庄园里工作的伦恩身材好,其他的这些打手们也不差。

西尔跪着爬到桌子底下,拉开第一个男人的裤链,一根腥臭的肉棒就弹到脸上。西尔用着娴熟的口技沈醉地舔弄柱身,灵巧的舌头游走各处。男人却在最後一秒抽出,把精液全部浇在西尔的头发上。“帮你这个荡妇洗洗头好了。”

男人贱兮兮地对着他笑。头发上挂满白浊的西尔回他一个灿烂的笑容。

第二个男人射的时候紧紧按住西尔的头,猝不及防的西尔被呛得精液从鼻子里流出来,嘴里残留的浓精用力吞咽了好几口都没能完全吞下。

“哈哈真的是个喜欢吸精的婊子,来给大家看看!”男人抓着西尔的头发把他从桌子下拽起来,其他人拿着手机纷纷围过来,把西尔玩弄嘴里精液的的景象全都拍了下来。

“简直就是一块精液抹布,哈哈!”

“真色情!”

第三个和第四个男人都很快地在西尔嘴里缴了械,西尔也只是普通地都吞进了肚子里。嘴上吃吃也不错,但还是更想用屁股吃,西尔想。

取悦完所有人,西尔从桌底的另一端爬了出来,向大家展示完成果之後深深鞠了一躬。男人们回以下流的赞扬声。

“你把这里搞得乱七八糟的,不给我全部弄乾净是不会放你走的。”已经把衣服重新穿戴整齐的伦恩把长腿交叠着架到桌面上,饶有趣味地看着西尔。

得到指令的西尔又小跑着把男人身上和落到地面上到精液舔得乾乾净净,接过那人抛过来的小毛巾就往外走。

直到走出小屋门口,伦恩和他的朋友们都没追出来,看来真的说了放他走就是放他走。

本想直接回农场里再思考下一次该怎麽赢他,然後狠狠打击雷米庄园,让他们别再来捣乱。才走了几步却又双腿一软倒在草丛里,身体又发起烫来。大概是来时为了躲避野兽,躲藏在那怪异的花丛里吸入了花粉。才高潮过两次的身体又在轻轻躁动,魅魔血脉还在叫嚣着要更多。

西尔在屋外的小溪边清洗了头上和身上的体液,又泡了一会冷水,身上的热度仍然没有褪下的迹象,只好又躲回小屋旁。要靠着这样无力的身体走回农场是完全不可能的,唯一的办法是再找伦恩和他打上一炮。

牌局打得差不多,男人们鱼贯而出,唯独伦恩站在门口没挪步。

“你们先回去吧,我再去周边逛两圈。”男人们没有异议地走向住宿的房子。

“怎麽?放你走了还在这里待着,是想留下来给农场出一分力?”

西尔知道被发现了也不再躲藏,反正他本身也是要主动出现的,两步一小跑地扑进伦恩怀里,用裸着的阴茎蹭着伦恩的大腿。

“今天来之前还饿着肚子,总得让我吃饱了再走吧。”西尔拉过伦恩的手往自己後面摸,“更何况,刚刚里面看着你的人那麽多,你也没放开吧。”魅魔的特徵不再隐藏,全数展现在男人的面前。

“哈哈。真是个有趣的家伙。”

都是健康的成年男子,伦恩怎麽可能不知道他说的“吃”是哪个“吃”,更何况眼前这位是传说的魅魔。也怪不得在小屋里时,他就对一切淫荡的要求都顺手拈来。

“真是个欲求不满的婊子。”

西尔拽着伦恩滚到小屋後的草地上,衣服早就在拉扯间散落各处。

“可以直接进来,里面还很软,”西尔勾着伦恩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道,“是被你的大鸡巴操松的。”

伦恩对这淫言浪语十分受用,扶着早已硬挺的阴茎插进他屁股里。果然还很软。

“那你可得给我夹紧了。”

送上门来的自助餐,不吃的是傻子。碰巧伦恩这几个月为了走私的事情四处奔波没空发泄,魅魔应该很耐操吧,乾脆做到爽为止好了,反正也是他自己说需要进食的不是吗?

“呜——”西尔再一次屈服在伦恩的尺寸下。每次插入总能顶到最深地地方,顶开那本不应该被进入的甬道。脑子分泌的快乐物质简直要把西尔湮没,爽得他两腿抖得不停。

“这就不行了?里面吸得那麽厉害。”伦恩在牌局上就知道西尔的耳朵很敏感,一直故意在他耳边低声喷气,“还是,你被我操得很爽?”

“爽……呃呜!别、别顶那里!不行!!”

伦恩把西尔对折着摁在草地上,毫不留情地打桩。快速地刮过腺体,又重重地撞向结肠的拐点。西尔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要被他撞散了。

“啊啊~~要不行了!要去了!”

“忍着,我还没射呢。是谁刚刚担心我早泄的?”

“嗯啊!”反覆的高潮让西尔射出的精液已经有些稀薄了,顺着伦恩的动作全都甩在两人身上。

“看来早泄的是另有其人啊。”伦恩无视西尔的哀求,坏心眼地掐着他的大腿继续律动。

这时候再想逃已经来不及了,只能任由着那人按着自己在草地里一次又一次野蛮地交合,在他肚子里射出一拨又一拨的精液。

荒原里的淫靡声响一直延续到日出才停下。

allxpc,涉及人物有:校园f4、艾弗里和艾利克斯,以及没有名字的路人。

时间节点随便搞的,懒得抠了。

7:00

在罗宾怀里醒来。

“早——你起得真早呀,”罗宾缩在被子里揉了揉眼睛,“对、对不起!你现在要穿衣服了对吧!”

西尔光着身子在被窝里爬出来,丝毫不在乎身上的各种痕迹。脸皮薄的罗宾看到星星点点的红印立马回想起昨晚两人翻云覆雨的场景,顿时就害羞得把自己整个埋在被子里鼓起一坨小山包。

“我有点事要提早出门,你再睡一会吧,等下学校见~”西尔俐落地套上校服,对着镜子把自己整理妥贴後对罗宾挥了挥手就往外走。

“学校见!”罗宾在被子里伸出一点点红通通的指尖,也朝西尔挥了挥,补了句“路上小心”,目送着希尔离开房间。

7:20

步行到神殿。

看到悉尼又睡在花园的长椅上,西尔走上前轻轻地把他摇醒。

“唔,有什麽事吗……?”摸索着戴上眼镜的悉尼看清楚来人,脸上瞬间绽放出笑容,“是西尔啊。”

“怎麽又在长椅上睡着了,小心着凉。”

“平时都有在好好锻炼身体,没关系的!”

急急忙忙洗漱穿戴好的悉尼小跑着回到长椅附近,看见西尔正闲着无事帮忙收拾花园,浑圆的屁股随着弯腰的动作在过短的校服裙下若隐若现。悉尼十分不自然地咳嗽了一下,提示西尔自己回来了。

听到声音的西尔把手上的工具全丢到地上,也不管身上有没有沾到草碎就跑来把整个人挂到悉尼身上。

“现在时间还早,要出去逛逛吗?”

“好啊,要去哪里?”

西尔附在悉尼耳边轻声说出那三个字,悉尼回了西尔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一大早就欲求不满,可能要把你绑在什么地方无时无刻地侵犯你、让你没有片刻的休息时间,只有这样才能满足你吧?”悉尼半认真地开着玩笑。

“我就说,还是悉尼懂我呀~”西尔也毫不掩饰地顺着这竿子往上爬。

悉尼几乎是拽着西尔的手把他丢进祈祷室里,砰地一下把门关上就开始撕扯两人的衣服。

从红透的脸颊和坚硬的下体都能看出悉尼忍了一路,刚进入这二人世界的房间里,他便不顾一切地在对方身上索求爱意。

亲吻、啃咬、拍打、抽插。

悉尼发了狂一般地做爱。

祈祷室里的香味让两人头脑发涨,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慾望还是高涨着。

悉尼把西尔紧紧地箍在怀里疯狂摇着他的腰,背上凭空长出了数根苍白触手把两人束缚得更加紧密。在粉色的光芒里,西尔看到两个形象虚虚实实地重叠在一起,耳边还传来几缕双重音的咆哮声。

“永远……合二为一。”

8:20

和悉尼一起步行到学校。

“我先去图书馆啦,你好好地去上课吧。”图书馆在教学楼的另一个方向,临走前悉尼还不忘在西尔脸上留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悉尼刚消失在西尔的视野里,後者的後背就被什么狠狠地撞了一下。

是凯拉尔。他一声不吭,只是用着燃烧着嫉妒之火的绿色眼珠狠狠地盯着西尔。

西尔有点好笑又有点无奈搂过凯拉尔,一边牵过他的手,把他拉到自己的储物柜里关上门。在昏暗狭窄的空间里,西尔熟练地抚上凯拉尔的脸,和他交换了一个绵长的湿吻。

本就空气不多的储物间里,凯拉尔被吻得头昏脑胀,性器也不知道什麽时候被西尔把玩在手里。缺少经验的凯拉尔哪玩得过以此为生的西尔,不一会儿就全数交代在对方的手里。

就着门缝里透进来的一丝光线,凯拉尔看到西尔把手里的东西全都卷进了嘴里,连指缝都舔得一乾二净。

愤怒猫咪炸起的毛毛被西尔一点点顺好,凯拉尔圈过西尔的脖子给了他一个略为青涩的吻作为回礼,“谢谢你。”

“我爱你,我们永远都要在一起。”你只能是我的。

“我也爱你喔。”爱是真的,却不是唯一的。

9:00

科学课。

对於西尔来说,课本上的知识略为简单了,即使想认真听课也总会有些许时间神游到别处。

回过神来的时候,西里斯正带着同学们在辨认玻璃展柜中的各种植物。在他视野盲区的展柜後,有两双不知名的手不怀好意地贴上西尔柔软的屁股,隔着衣料对那两瓣软肉又搓又揉。

“别出声,你也不想被记扰乱课堂秩序吧。”左边的男声在他耳边威胁道。

肆意妄为的手甚至撩起西尔的裙子,在光滑的股间四处探索。“真骚,连内裤都不穿。”右边的男声笑着啐了一声。

略带薄茧的直接直接戳进那条缝隙里,早上和悉尼结合过的地方还十分柔软,毫不费劲地就把两根手指都吞了进去。

“唔!”被戳到敏感点的西尔吓得紧紧摀住自己的嘴。比起被别人猥亵,还是更讨厌留堂时礼顿的羞辱。

“哈哈,他还真像地下说的那样,是个极品婊子,被玩屁股还能这麽有感觉。”身後的人更是发了狠一样用手指强奸那口小穴、更加无情地抠挖那块软肉。另外一人也加入进来,四根手指一起翻搅着肉壁的内里,水声在西里斯讲解声音的掩盖下啧啧发响。

西尔被弄得腿脚发软,只能扶着玻璃稳住身形。那两人越抠越兴奋,甚至从裤子里掏出阴茎给自己打起手枪。

也不管西尔到底有没有高潮,两人自己前後射完就把西尔晾在一边。用西尔的裙子把自己射出来的东西擦乾净,两人便又勾肩搭背地回到讲解队伍里。

10:00

数学课。

被两人手指玩弄了一整节课的西尔,在课间草草地清洁了一下就奔向数学教室。

踩着上课钟声踏入教室,瑞沃只轻轻地看了一眼西尔,什麽都没说,示意他赶紧落座,不要影响课堂。

那个金色头发的不良学生,从西尔走进教室的第一刻开始就紧紧盯着他,像一只锁定自己猎物的肉食兽一样。西尔感受到那扎眼的目光,为了少惹麻烦,也只好乖顺地坐在惠特尼身旁。

上课还没多久,惠特尼便又开始找事情消遣。他突然自顾自说着“好热”,便把上半身脱了个精光,又想转过身来拽西尔的上衣。凭着高超的诡术,在不知不觉间,西尔把惠特尼的裤子也脱了。

平时总爱脱别人裤子看别人内裤的罪犯居然是个不穿内裤的,全班的人都愣愣地看着他光裸的屁股。惠特尼注意力还停留在西尔的身上,根本没注意到自己已经被脱光了的。

“惠特尼!你给我出去!”瑞沃一声怒吼终於把惠特尼唤醒,他脸上不知所措地红了一大片。

过了一会他终於回过神来,恼羞成怒地抓着西尔的领子,想要报复回来。惠特尼愤怒的攻势被西尔轻飘飘地挡了下来,又在瑞沃的夹击下,他只好按下怒火,拖着脚步独自站到门外。

西尔独享着这课堂的清净直到下课。

11:00

饭堂。

西尔收拾东西稍微慢了一些,到达饭堂的时候大家都已经三三两两地坐在一起边聊边吃,唯独罗宾单独坐在角落安静地吃饭。

西尔端着餐盘坐在罗宾对面。抬头看到来人的脸,罗宾立刻露出灿烂的笑容,“你来啦。”

“来陪你吃饭嘛。”

两人正一人一句聊得开心的时候,一团黑色的人影挤到西尔身边,紧紧挨着西尔坐下。

是凯拉尔。

罗宾看了看凯拉尔,感觉气氛有点尴尬,收起笑容又低头扒了口饭。察觉到两人氛围的西尔只觉得有些好笑,一个恶作剧的念头突然浮现脑子里。

这边嘴上安抚着凯拉尔,眼神也在含情脉脉地看着凯拉尔,拖了鞋子的脚却往罗宾身上伸,在他下体处不安份地撩动着。

罗宾的脸一下子红透了,尝试躲过西尔的骚扰,但那只灵活的脚却鬼魅一般地追着他撩拨。凯拉尔被西尔的甜言蜜语哄住,脑子晕乎乎地根本没留意到到罗宾那极其不自然的表情。

纯情的罗宾根本承受不住西尔的攻势,只得在被踩射之前再扒几口饭就装作吃饱了赶紧离开座位,临走前海不忘给西尔留下一个幽怨的眼神。

看到情敌慌不择路地跑了,凯拉尔更是开心地黏着西尔,肆意地向西尔倾泻自己的爱意。

13:00

语文课。

进入教室的时候,凯拉尔异常地没有死盯着西尔看,反倒是露出了一点羞赧的神色悄悄地看了西尔一眼。西尔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凯拉尔也只是顺从地贴过来旁边坐下,乖巧地像是一只小绵羊。

“西尔,你来读一下这篇课文。”

西尔本想着来混一下出课率连书都没带,毫无防备地被多伦点到名,只好慢腾腾地站起来。不巧的是,坐在旁边的凯拉尔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像是一点都没注意到西尔的困境。

思索了半刻,西尔清了清嗓子,看了眼板书就开始胡编。

多伦眉头皱了一下,看着西尔编得像模像样的样子,气又消了一半,乾脆打断他让他坐下了,只是多叮嘱了一句让他下次记得带书本来上课。西尔笑嘻嘻地点头应承下来。

14:00

历史课。

“这堂课的主要内容是介绍民族的传统服饰,为了让大家有更深的理解,特意带来了展示用的衣服。”

温特环视一周,眼神在西尔和罗宾之间犹豫不决。罗宾几乎要把头埋进书本里,温特最後还是开口点了西尔:“西尔,你能来为大家展示一下这套衣服吗?”

“好的,老师。”西尔毫不犹豫地便应了下来。长期在俱乐部里向数不清的人展示自己的身体,西尔对他人的目光早就习以为常,更何况这不过是一场课堂展示罢了。

西尔拎着那点可怜的布料走进更衣室,几下就换好了走到讲台前。

蜜色的乳晕在三角布料的遮掩下若隐若现,光洁的腹部整个展露出来,只有下体被面积最大的布片遮挡着正面。布片下却只有一根细绳,像被委以重任的卫兵一样护着西尔的阴茎和卵蛋,从侧面看的话风光一览无余。

转身向台下展示各方位视角的时候,有些人看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甚至还有人在桌子底下偷偷手淫。

“好了,现在请西尔同学把衣服换回来,然後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温特的声音把大家从各种幻想里拽回到现实。

明明站在聚光灯中心的是西尔,但他反而是最镇定的一个。重新换好校服衬衫和短裙的西尔回到教室,丝毫没有在意各种探究的目光还停留在他的身体上,大步走回罗宾旁边的座位。

“我听说他每周五都会在妓院里表演,所以在讲台上穿这种淫荡的衣服才这麽熟练。”

“我看过一次,那场戏是他扮演学生妹在郊外被两个壮汉强奸。那条裙子比他现在穿的还短!而且里面也没穿内裤,走路的时候都能看到他那东西在下面晃荡!”

“哇!那可真是十足的婊子!”

“那他们真在台上做了吗?我还没去看过表演。”

“做了!我看着那那两个男人的屌在他屁股里抽插,色得要命。他被那样粗暴对待还叫得特别好听!我在台子下面光是看着都射了好几回。”

“要是可以和他干上一次就好了,真想嚐嚐那只肥屁股的滋味啊。”

15:00

游泳课。

“对不起,梅森老师,我忘记带泳裤了,可以就这样裸泳吗?”西尔一脸无辜的样子看着拦在泳池口的梅森。

“你可以去图书馆买一条。”梅森皱了皱眉,有人不穿泳衣可能会影响课堂秩序,如果可以的话梅森还是不希望发生这种事情。

“可都快要上课了,我不想错过任何一节您的课。”

心软的梅森终究狠不下心来拒绝西尔的示好,便放他进了门。

得到了“暴露许可”的西尔在泳池里自由地变换着不同的泳姿。旁边的人刚准备停下来休息一下,就看到一小块光洁的肚皮和部分蜜色的肉团在水面漂浮过去。

这节课结束後,水池中沈浮着不少白色的絮状物,梅森不得不把水池里的水全都排乾净,又重新把水放满。

16:00

搭艾弗里的车回家。

最後还是靠快速认错来解决留堂问题的西尔大步走出校门,发现艾弗里仍坐在那辆豪车里等着,立刻摆出一副天真又乖巧的模样迎上去。

“艾弗里,谢谢你又来接我放学~”

“下班顺路罢了,你再晚一点我就直接走了。”艾弗里脸上失去了往日的温柔,“而且你上次放我鸽子的事还没和你算帐。”

“对不起,那次是我不好,做课题太投入忘记了。”

“可以了,我不是来听你听你找藉口敷衍我的。”

“但是喔!我做的那个课题在大赛得了冠军喔!你看,这是我的奖盃!”西尔在书包里翻出大赛的颁奖照片,递到艾弗里面前。

艾弗里手握着方向盘,快速看了眼照片,又扭头回去专心开车。他嘴上虽然只是嗯嗯地应下,脸色却比之前缓和了很多。

快到孤儿院的时候,艾弗里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开到门口,而是拐进了一条不会有人经过的小巷里。

“做了错事你知道要怎麽补偿我的吧?”

西尔一点就明白,解了安全带越过座位主动亲他。

上面两条舌头还纠缠得难舍难分,下面西尔已经摸索着解开了艾弗里的皮带,握着那根熟悉的东西上下撸动。艾弗里也没闲下来,捧着大腿上那两瓣屁股做着扩张。

椅背被调了下来,西尔主动骑到艾弗里身上,扶着他的阴茎一点点往下吃。

车内的空间不大,两人动作的幅度都不能太大,每次只抽出一点又狠狠地顶到深处。每顶一下,里面的嫩肉更是热情地包裹着艾弗里的阴茎。

两个人享受完快乐的时光,回到楼下又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西尔和消气的艾弗里还约定好这周末再补回一次约会。

17:00

西尔小跑着回到楼上,直直把自己摔进床上。整个人现在绵软的床垫里,就在西尔快要舒服得昏睡过去的时候,突然想起这周还答应了艾利克斯要去农场帮忙,只好草草地收拾了一下自己就朝外奔去。

从孤儿院到海滩的车程并不算远,平日里总是案件横出的公车上也平安无事,到达时还正好赶上日落。

夕阳的余辉落在微微泛着涟漪的海面上,折射出细碎的光点,彷佛整个海面都被宝石点缀着。

沿着海边的秘密小径步向农场,太阳也安静地沉入海底。走到农场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白天聒噪的蝉鸣声也失去了活力,天上的星星倒是满挂在天幕上努力地发出光芒。

西尔踩着草地悄悄地走进小屋里,艾利克斯正埋头在桌子前写着什麽。

西尔突然想要幼稚一把,“哇”地一下猛扑到艾利克斯的背上。毫无防备的艾利克斯也被吓得也“哇!”地大叫出来。

静谧的农场顿时充满两个人的打闹声和笑声。被惊吓到的动物们也在不安地叫唤着,唯独昏昏欲睡的狗子们只立起耳朵听了几声,随後又趴在一起闭目休憩。

两人打着打着就心照不宣地滚到了床上。调情式的攻击越打越弱,取而代之的是越发用力的拥抱和亲吻,两人都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身体里。

“我好想你。”

“我也是。”

“你能不能一直留在农场里不走?”

“你愿意和我一起离开这个小镇吗?”

一阵沉默过後,重新又响起的是西尔放肆又有点发泄似的呻吟声,混合着肉体的拍击声不断地在屋子里回响着。

一夜漫长。

凯拉尔夜袭迷奸/睡奸pc

夜深,孤儿院的某间房还亮着灯,还传出纸笔摩擦的沙沙声和时不时的翻页声。

为了完成科学竞赛的课题,西尔已经通宵好几天,每天只睡两个小时就起床上学,下课了又回来继续研究。今晚西尔已经不知道打了第几个哈欠,本想着再喝一口奶油咖啡提提神,手还没碰到杯子,人却直接歪倒在床上。

窗户“吱呀”一声,一双莹绿色的眼睛在窗缝中探出,和床头上的另一双绿眼睛对上视线。一个穿得一身黑的人从黑色的夜幕里翻进还亮着微弱光线的房间内,蹑手蹑脚的动作像是生怕连自己的影子都会吵醒对方的样子。

放在床头的猫头鹰是凯拉尔送给西尔的,它和赠送者有着同样颜色的眼睛——同样也是凯拉尔的眼睛。猫头鹰内部安装了微型摄像头,被放在角落的床头上,能观察到西尔在房间内的一举一动。

每天下课後,西尔总是很晚才回到孤儿院,或是下课後匆匆赶回来换了衣服又匆匆离开,每次回来总是会带上一身暧昧的红痕。昨天的痕迹还没褪乾净,今天又会叠上新的痕迹。

西尔还不爱穿衣服,下课回到房间就会把身上的衣服脱得一干二净,艳色的痕迹缀在略微苍白的身上更是明显。有时甚至裸着身体开门走出去,不知晃到哪里,好一段时间才又带着满身的“战绩”回来。

他是知道的,西尔的地下名声远扬到学校里都有人津津乐道。粉发恶魔俱乐部大跳脱衣舞、学生在马路上掀裙子露下体吓跑暴露狂、公园喷水池大庭广众洗澡……这些凯拉尔全都听说了,甚至他自己也见到过。毕竟每天都跟在他身後,西尔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今天也像往常一样,西尔什麽衣服都没穿,身上斑斑点点的痕迹因为最近专心研究课题而消除的快要看不见了。凯拉尔小心地把西尔整个人挪到床上,自己则坐在床边盯着他熟睡的样子。

我的西尔真美,不愧是我的爱人,爱人睡着了也像天使一样貌美。可天使的爱却是均等地分给每一个人,并不由他独占。一想到西尔不单单属於自己,他在外面还有很多不知名的野男人,甚至是路边一条狗都能上他,凯拉尔的怒火涌上心头。“你是只属於我的!”

凯拉尔在房间里随便翻了件衣服,草草地把西尔的双手捆起来。被翻过来摆成人字形的西尔依旧沉睡着,通宵了几天的大脑无论如何都开不了机,只能任人肆意摆弄肉体。

股缝里藏着的小口才被抠弄了几下就颤抖着流出水来,本来软趴着的阴茎也硬起抵着床板往外渗水。经验丰富的小穴用不上过多扩张便全然接纳了侵犯者的东西。畅通无阻的侵犯更是让凯拉尔感到恼火,自己的新娘已经被他人调教成了这样好用的玩偶。

脑子里越是来气,腰上就动得越狠。手上发着狠地捏着那两团白花花的屁股肉,毫不留情地一次次干到西尔的最深处。

要在你身上烙下专属於我的烙印!要让你从身体到内心都完全属於我!要让你再也离不开我!

西尔腿上的肌肉十分夸张地打着颤,意识还只在混沌中沉沦。感觉自己回到了那片粉色的触手森林,四肢都被细长的触手束缚得失去知觉,两瓣屁股被粗暴地掰开,粗长的触手正在他体内律动、播种。

以往在森林里即使大喊大叫也不会有人理睬,但这次却才刚发出一点声音就被一根手状的触手摀住嘴巴,只能在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响。

触手压着西尔的背,把他整个人按在地面上,让他整个人动弹不得。身後的触手却越是发了狠地操他的屁股,像是要把他操到陷到地里化成触手的食粮。

每高潮一次,西尔的意识就回笼一分。平原上总是柔软湿滑的地面,今天却坚硬乾涩;天空也没有诡异的光芒,却是温暖的黄光;触手数量也异常地少……种种迹象表明,他只是身陷噩梦,只要意志坚定就能清醒过来。

在真实的触碰和虚假的侵犯中很难分清楚真伪,西尔再次尝试挣扎和推拒。虚浮的双腿似乎踹中要点,屁股里的触手被踢得退了出去,手上的束缚也随之松绑了。

果然是梦,触手才不会那麽容易就放弃攻击,也不会因一根的失败而全部都退开。西尔咆哮着在梦里醒来,收获的第一句问候是楼下的怒骂:“大半夜的叫什麽叫!还睡不睡觉啊!”西尔给楼下也回敬了一句亲切的问候,转回房内看到的是捂着肚子缩在地上惊恐地紧盯着他的凯拉尔。

有点头疼。虽说凯拉尔长期跟踪监视他,西尔是知道这件事的。猫头鹰里的东西他也全然装作不知情,偶尔也会想着故意在摄像头前自慰,钓一下小朋友的胃口。虽说平日里他也是到处逢场作戏,好让男人们为他付出更多的金钱,对凯拉尔也是为了利用他好对付镇子里的麻烦。但有时候好像连西尔也分不清楚自己对凯拉尔只是利用、或是同情、还是……爱?

在小镇里,人人都只想着他是块好搞到手的肥肉,只花一点钱就可以在任何地方和他随便做爱,甚至欺凌他,让他在人群面前出丑。凯拉尔虽然有些偏执,但当西尔遇到麻烦的时候,他总会像童话里的魔法老鼠一样偷偷给他帮助。说不喜欢他这点,倒是不可能的,只是是否想要和这个人一起往後余生,却还要再考量一下。

看着清醒过来的西尔,凯拉尔感觉自己闯了大祸。他本来只是想着西尔这几天精神都不是很好,回看猫头鹰的影片,发现他每天在透支自己的身体熬夜。为了保护西尔的身体健康,他用了点平常的小伎俩让他睡着,顺带也爬进房间看看他的睡颜。怎知道自己突然情绪失控,就侵犯了他。这已经算是强奸了吧?要是西尔因此讨厌他了怎麽办?凯拉尔现在多希望他是一只老鼠,可以挖条地道跑出这个房间。

等待了许久却没有等到预期的大发雷霆,反而西尔拉着他的手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凯拉尔受宠若惊。两个人面对面躺到床上,西尔仔细地看了看凯拉尔的伤处,似乎没什麽大碍,又带着他的手轻轻搭在自己腰间。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西尔越是温柔,凯拉尔就越害怕。他不害怕西尔杀了他,他害怕的是西尔不爱他。死在自己爱的人手下或许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可要是失去了他的爱简直连死都不如。

“我没怪你。”西尔不知道该用什麽表情和态度对待他。凯拉尔像只易受惊的小动物,动作大些就吓跑了,甚至可能把他吓到应激,不知道会做出什麽事。“我只是做恶梦了,不小心踢到你了。”

不可置信的凯拉尔还是不停地道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我怎麽了。我爱你是真心的,我没有想过要强迫你做什麽。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西尔的话他根本一句都没听进去。

西尔叹了口气後捧起凯拉尔的脸,用接吻堵住那张不停道歉的嘴。灵活的舌头撬开对方的齿关,用舌尖勾出畏畏缩缩的舌头,带进自己嘴里吮吸。高超的吻技令凯拉尔头昏脑胀,因惊吓而瞪大的双眼覆上一层潋灩的水光,嘴里来不及吞下的津液顺着嘴角全部流到床单上,洇湿成一块深色的水迹。

“还疼吗?”西尔的手轻轻抚上凯拉尔的腹部。

“不、不疼了。”

“那就好。”西尔顺着刚才的动作把凯拉尔正面朝上推到在床上,他翻身坐到凯拉尔的肚子上。刚刚根本没来得及清理,现在凯拉尔感觉到一些温热的液体一点点流到自己光裸的肚子上。

“那那那、那个,呃、屁股呃,流出来……”凯拉尔脸上红得快要滴出血来,语无伦次地说着什麽。

“是的喔,你刚刚射我肚子里的东西,都漏出来了喔。”西尔还往後仰了一下,一手撑住床板,一手撑开後穴展示给他看。

艳红色的小穴被强行打开,含不住的白色液体被一点一点地吐出来,穴口还在吮吸着撑开的手指,色情极了。西尔感觉到背後被一根硬物顶到,暗暗地笑了一下。他抬起自己的腰,对着那东西又缓缓坐下去。“说不定真能怀孕呢,里面咕啾咕啾地吃下了那麽多精液,里面可能已经被你改造成了子宫的样子,你的精子和我的卵子也在里面尽情做爱呢。”西尔像是在思考的样子:“你说我们生几个好呢?”

看着还没流出来的精液又被自己的阴茎堵回温暖的小穴里,那人嘴上还说着什麽怀孕生孩子什麽的,凯拉尔忍不住又在里面涨大了几分。“你怎麽还在变大,是想把我肚子撑破吗?撑破了可就生不出孩子了。”西尔只是随口埋怨了一句,凯拉尔截获不到话中调情的味道,诚惶诚恐地又开始道歉。西尔抱着他没说什麽,只是亲了亲他的眼皮安慰他,腰却大幅度摆起来吞吐他的性器。

凯拉尔被软穴吸得快要魂飞魄散,腰也停不下来地耸动,嘴巴还想再说些道歉的话却又被另一双唇严严实实地堵住。下面的液体射进对方的身体里,上面又通过嘴巴湿嗒嗒地渡过来过多的津液,两人都在忘情地向对方索取一切。

被西尔手牵手按着做了五六次,凯拉尔被榨得一点都射不出来,西尔也有点脱力地趴在他胸口上,疲软的阴茎在早就被灌满的小穴里滑出。西尔一边感受着屁股的余韵,一边还无聊地玩弄凯拉尔的奶头。凯拉尔已经累得沉沉睡去,怎麽玩弄也醒不过来。

“喜欢你。”西尔悄声在凯拉尔耳边烙下一个恶魔之吻,躺回去又自言自语补了一句,“大概吧。”

可惜的是无论是哪一句,凯拉尔都根本听不见。

自从西尔消失了好长一段时间又重新出现,他的行为总是有些奇怪。

例如,以前他总是爱裸体干活,艾利克斯也问过,他都回答是想要全身美黑。晒出来的蜜色皮肤确实也是又黑又亮,诱人得紧,两人在田里干活的时候,艾利克斯总是不自觉地就望向那幅色情的身躯。

这次回来却每天都穿得十分正常——乡村男孩们最爱的短袖配牛仔裤。艾利克斯也不是那种要看着搭档裸体才能有动力干活的变态,只是两人做爱的时候,西尔也不准他脱掉自己的上衣,像是在掩盖些什麽。

再例如,西尔以前总是说自己个子太矮了不好给人马们刷毛,把这个活推给艾利克斯自己做。艾利克斯也知道西尔被人马们“宠爱”着,牠们总会找机会骚扰他,所以找了个理由逃避接触。艾利克斯也任由着他去了,自己把这事包揽下来。

可回来後,他却主动提出说要负责马棚的工作,反而是不再愿意主动踏入猪圈。但有时候艾利克斯不小心被猪吃掉裤子,把西尔喊来帮忙,他还是会像往常一样嘲笑两句再接过工作。

在牛棚工作的时候他还一边挤奶一边嘀嘀咕咕,奶牛们也时不时哞哞地回应他,简直像和牛在交谈一样。

虽然奇怪的行径增加了,可是西尔留在农场的时间变长了,对於艾利克斯来说也是一件好事。他的搭档白天能帮忙分担不少工作,晚上两人也能互相帮忙着抒发慾望,很难在这个尔虞我诈的小镇上找到这样好的搭档了。

搭档和炮友,无论哪一个都不是可以逾越的关系。既然他不愿主动分享,艾利克斯也不是八卦的人,成年人都有各自处理事情的办法。

晚上两人吃过晚饭,心照不宣地依偎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冗长的爱情节目对於两个年轻气盛的男孩来说过於沈闷了,虚搭在西尔肩头的手渐渐往下游走,落到腰间处用力地捏了一把。

暧昧的信号在两人间传来传去,西尔也识趣地摸上艾利克斯的胯间,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把他的东西搓得硬挺起来。

下工前才洗过澡的艾利克斯只穿了一条棉质短裤,里面挂着空档,他的阴茎从松松垮垮的裤管里探出头,和西尔打了个招呼。

电视里的男主角淋着雨站在女主角楼下苦苦哀求,试图挽回两人的感情。电视外的西尔也跪在地上,沈醉地给艾利克斯做口交。

“等、等一下!”

快感来得特别汹涌,还没来得及推开胯下的人,浓厚的精液全数射进对方的嘴里。西尔被呛得咳嗽了两下,扯了一些卫生纸把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在对方嘴里交代得这麽快,艾利克斯羞恼得耳朵微微发红,想着打个哈哈糊弄过去,“一定是今天农活太累了,要不然我们早点休息吧。”

西尔不知是庆幸还是惋惜地叹了口气,“嗯没事的,睡觉吧。”

两人各自回了小屋的房间。艾利克斯躺到床上就开始思考今天自己丢脸的表现,却还没开始责备自己就打着呼噜陷入沈睡。

西尔在床上翻来覆去,被解开束缚的一对胸乳胀痛不止。即使从他逃出庄园到今天已经过去了一周,雷米给他涂的药膏还在折磨着他。被催熟的胸乳一刻不停地分泌着乳汁,即使用纱布厚厚地把它们紧束起来,也只能在外表上将其隐藏,无法抑制泌乳。

一周间的奶量堆积在胸口,西尔感觉自己的乳房快要爆炸了。像平日给奶牛们挤奶一样替自己挤奶,却只能挤出几滴可怜的液体,反而多次触碰乳头却是让下面也满涨起来。

实在是痛苦不堪的西尔偷摸着爬起来,蹑手蹑脚走到牛棚里,路过艾利克斯房间时还特意确认了他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西尔不敢开灯,只能靠着半点月光和星光,把平时吸奶的管子接到自己身上。

机器开关甫一打开,奶汁就从两只红肿的乳头里飙出来,窄小的奶孔张到极致,像是想把所有的汁液都奉献给身後这台冰冷的机器。过电一般的快感在全身流窜,结实的腰反躬起一道优美的弧线。

机器工作中发出嗡嗡的声音,有几头牛被吵醒了。牠们好奇地凑过来,想看看到底是谁这麽晚还在挤奶。

乳头带来的强烈快感让西尔不住地喷奶,爽得几乎要失去意识,原本隐藏起来的乳牛特徵全都显露出来,就连竖在空气中不住流水的肉棒被他人含在嘴里都没发现。

走到机器前的奶牛认出了西尔就是最近和他们聊天的奇怪人类,没想到原来他也是牛,只不过样子有一些不一样。想着白天他也那麽努力帮大家挤奶,奶牛不知道可以怎麽回报西尔,便学着他平时的样子也用嘴唇包裹住他的奶牛肉棒轻轻吮吸。

奶牛温度略高的口腔紧紧包裹着西尔的阴茎,用宽大的薄舌轻轻刮蹭茎身。上下源源不断的快感像一层叠一层的海浪,白色的泡沫包裹着把西尔推上高潮,再狠狠地把他甩进余韵的漩涡里。

晚饭时喝了许多的酒,现在统统转化成尿液滞留在饱胀的膀胱里。睡了半觉酒气才随着尿液一起上头,艾利克斯半醉半醒地爬起来到楼下去上厕所。

才尿到一半,听见牛棚里有不属於这个时间段的声响,艾利克斯的睡意迅速清醒了一大半。火速把水放完就慌忙提着裤子冲向牛棚,甚至连裤子上溅到了几滴液体都没来得急管。

牛棚的大门大开着,艾利克斯紧握着手里的乾草叉轻轻走到门边。他只往里面看了一眼,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本以为又是雷米的手下趁着夜色来农场里捣乱,艾利克斯看见的却是一个可爱的牛男孩在牛栏前用畜用机器给自己吸奶,而他也一眼就认出来这个牛男孩是他平日里的人类搭档。

透明色的吸嘴套在丰满的乳肉上,乳尖在不断被机器榨取着喷出一股又一股白色的奶汁,和被吸得通红的乳房对比着显得十分淫靡。男孩还在沈醉地给自己打手枪,同样涨得通红的可怜肉棒被灵活的手指强行挤出的每一滴汁液全都喷在蜜色的皮肤上。他头上的牛耳朵也在随着身体的动作在抖动着,细长的尾巴也躲在窄小的屁穴後面小幅度地甩动。

“不要!不要看我!”

西尔忽然发现有人站在门口,而且逆光根本看不清来人,下意识只想抓住什麽来挡住自己。身边除了乾草没有别的东西,几根乾草盖在身上更像是在掩耳盗铃。

艾利克斯面对搭档的异种转化有些困惑,但身体却比脑子先做出了反应。

“我来帮你。”

他把那些管子一口气全拔下来,吸嘴“啵”地一下在西尔的胸口留下两个红印。

长时间的调教和药物的催淫下,西尔的乳房早已经变得丰满又柔软。深粉色的乳晕缀在蜜色的大奶上,像两颗待摘的果实。被刚刚那样粗暴对待後,更是变得饱满诱人。

西尔认出那是艾利克斯的声音,悬挂的心放下一半,但自己这副怪异的样子,全然暴露在自己的好搭档面前,还是过於羞耻了。

“还是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解决!”

“帮助解决对方自身需求也是搭档的本份,不是吗?”

一股原始的冲动涌进艾利克斯的大脑,他半跪在西尔面前含住他一边乳头,像小宝宝喝奶一样把溢出的奶汁全都卷进自己嘴里。

还以为艾利克斯只是想用手普通地帮他挤奶,结果却是直接用嘴上了。粗糙的舌面一直在脆弱的乳头上摩擦,牙齿还不时用力啃咬周边的乳肉,试图榨出更多的奶汁。

西尔光是靠着被吸奶就射了两次,光滑的肚皮上全是稀薄的浊液,一直被冷落的後穴孤独地抽搐着。

“想要你进来……艾利克斯。”

本来就没穿好的裤子被轻而易举地扒了下来,厚重的肉棒只是半勃着已经威胁十足。西尔只给自己随手扩张了两下,就着急着想要吃下那东西。

艾利克斯伸手把他推回乾草堆上,一手按着他肩膀,另一手给自己撸硬了,扶着东西捅进那熟悉的地方。

转化後的西尔体温比原来还要高一些,肠内的温度更是炽热得可怕。高热的软肉层层叠叠地包裹着艾利克斯,他从未体验过这样舒服的地方,才把阴茎推进去一半,就忍不住抽插起来。

每插进去一次,里面的淫水分泌得更多,手下捏着的大腿肉也颤抖得更厉害。待艾利克斯整根都捅进新生奶牛的小穴里时,西尔已经快要爽到失去意识了。

“啊——啊啊!!那里不要!!太快了哞!”

咕叽的水声和肉体的撞击声愈响愈烈,压抑的喘息声也转变成放肆的哞叫声。原本已被榨乾的一边奶管,又开始分泌起乳汁。

西尔牵过艾利克斯的手,让他抚上先前那被冷落的那边奶头,手下仍是满涨的手感。

这几天涨了那麽多奶,他一定很不舒服吧,自己也没注意到这点,是搭档失职了。

艾利克斯胯部没有收力,一边保持着打桩的速度,一边用力地挤压那半边胸乳。从搓揉到抓握,充满奶香味的汁液源源不断从奶孔中喷出。

乳头和後穴都被猛烈地进攻,西尔乾湿高潮交替着去了好几次,两枚可怜的卵蛋里已经什麽都不剩了。

又是一记深顶,结肠的尽头被硕大的龟头无情地蹂躏。穴肉死死地咬紧侵犯到里面的东西,试图将它排出去,换来的却是更加不容拒绝的插入。

濒死的快感把西尔的脑子都泡成一滩黏糊糊的脑浆,双腿十分夸张地打着摆。

艾利克斯双手揪住西尔的乳肉,把积攒了好几天的精液通通射进他体内。硕大的伞头死死卡住结肠的拐点,浓厚的精液只能往更深的地方喷射。

强力的精柱一波又一波地洗刷肠内,强制授精的快感冲向全身,西尔被榨乾的身体又从膀胱里吹出一大股透明的清液。

强制高潮的次数多得他已无力去数,艾利克斯却还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半软下来的肉棍还舍不得绵软的温柔乡,他小幅度摆腰在里面磨蹭,不一会便又精神起来。

“我真的不行了,艾利克斯……”

西尔伸手推他没推动,抬头却对上艾利克斯恳求的眼神。

“好久没见你了,很想你。”

突如其来的表白给西尔打了个措手不及。他就是吃这套——当初在树下也是这个眼神。

“那……你要慢一点。”西尔还是败了。

得到许可的艾利克斯又欢快起来,但想起西尔的叮嘱,他从猛烈的攻势转换成温柔的动作。他整个人趴在西尔的身上,只用胯部轻轻地抽插。

两人的身高相差不多,这个体位艾利克斯刚好低下头就能舔到西尔的胸。比起先前又啃又咬的方式,现在他歪在西尔的臂弯里,更像是小宝宝在吃奶一样。

他再次含住西尔的乳头,这次只是轻轻地吸吮。手上也不轻不重地揉捏乳房,让奶汁流出得更顺畅。

被吸奶器和艾利克斯玩弄过的两颗乳头还十分敏感,现在又被唇舌折磨,肿痛的感觉瞬间转化成针刺的尖锐痛感。

“要坏了,乳头要坏了!不要了!啊啊——”被情慾浸透的话语更像是变了调的邀请,更大地激起对方的兴致。

艾利克斯嘴上还保持着轻柔的动作,身下的动作却一下比一下重,每次都狠狠地辗到那个点上。

新生奶牛不知道的是,他身体承受的快感越多,产出的牛奶品质就会越好。

艾利克斯还没喝过这样香甜的鲜奶,口感顺滑还有一股清香的味道。他越喝越是沈醉,身体也随着本能地给予西尔更极致的快感。

西尔直到最後也算不清楚那晚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艾利克斯第二天清洗牛棚用了足足一天,还有当月的牛奶销量特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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