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身体有些异样,但是她能感觉到,并不是特别严重,应该只是稍微动了胎气。
季屿川看着身上紧张捂着肚子的江时谧,眉头微蹙,很担心她的情况,“时谧,你身体情况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
江时谧虽然已经猜想到给她当垫背的男人是季屿川,但是这个念头只诞生了一秒,因为她下意识觉得,季屿川应该不清楚她来震灾区的事情,而且季屿川日理万机,又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当确定眼前的人就是季屿川,她的眼神十分惊诧,一瞬间忽略了小腹传递的不舒服,“季先生,你怎么会出现在这?我没什么大碍,只是有点动胎气,不严重,缓缓就行了。”
她把季屿川的话都听进去,不忘记回复他,其实,她非常关注却不愿意错过季屿川说过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
听见她说没事,季屿川一瞬间宽心很多,蹙着的眉头散开,“没事就好。”
余玲在一旁都傻眼了,谁知道半路突然杀出来一个季屿川,乱了她的计划,但是她也完全是敢怒不敢言,季屿川的脸太有辨识性,从他跑过来的第一时间,她就认了出来。
季屿川是什么身份,她可不敢指点半分,一旦她暴露一丝半点坏脾气,表示对他的不尊重,那么她将被眼前这个男人安排得死无葬身之地。
惊慌过后,余玲镇定下来。
在来灾区前,网上还在传季屿川和文汐的事情,江时谧被骂成那个样子,很难翻身。
更何况,如果季屿川真的对江时谧像刺客表现的这么在乎,就不会让她陷入那样的境地。
余玲眼中满是算计,故意大声数落江时谧:“江时谧,我以为你只是虚荣,却从没想过你竟还是这种人!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把一个又一个男人迷得神魂颠倒,你这样,置那些男人家中的妻子如何自处?!”
江时谧身心都不舒服,这种莫须有的话她懒得跟余玲辩解,清者自清,她没什么好解释的。
只能说余玲心是脏的,看什么都是脏的,江时谧想忽略她调整状态离开,不想在这多待,免得徒生更多事端。
但是江时谧不介意,不代表季屿川不介意。
他上前一步,护在江时谧身边,眼神凌厉的看着余玲,语气森然,“我和时谧是夫妻,所以请你注意言辞。”
季屿川的话语铿锵有力,虽然他的口吻极其平淡,但是震慑力却惊人。
余玲皱了皱眉,没想到季屿川居然这么偏袒江时谧,的确是她失算了!
而且季屿川的口吻是在通知,同时也是不容反驳的。
余玲闻言一句话都说不出,脸色越来越难看,季屿川的眼神太过慑人。
她顿时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当着季屿川的面为难江时谧,这摆明是在给自己找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