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是他哥,他们对我做什么。”
“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的——”杜阳思考中,电话忽然被中断。
“哥在和谁说话?”陈碣棋走进厨房。
陈珲把手机塞进口袋,若无其事地说:“没有。”
陈碣棋走过来,熟练地把人拉过来,贴着陈珲,把他的手机从口袋拿出来,“哥不要和其他人说话。”
陈珲:“手机——”
“我保管。”
“你别得寸进尺。”
“哥都答应陪我度过易感期了,都让我进尺那么多回,也不差这点。”陈碣棋看着他说。
易感期的阿尔法精力旺盛,陈珲没事可干,就坐在沙发看电视。陈碣棋抱着他,像一个巨大的人形玩偶,还是黏人的,超帅的那种。
陈碣棋刚开始还看电视,等陈珲睡了之后,他便看着怀里的人。
哥的底线在哪里呢?
好想试探。
说到底还是陈珲不大相信杜阳的话,他认为其他阿尔法的易感期也应该是这样子的。
陈碣棋只不过是太久没有信息素安抚,他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陈碣棋小心的把陈珲抱去床上,窗帘从始至终都没有拉开过。
一盏小小的台灯照亮床头,昏黄的灯光打在陈珲的脸上。
哥,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性感。
陈碣棋的心跳和血液都在加速,他今天还没有打抑制剂。
他从欲望开始萌芽的那天就抑制自己,加上陈珲工作太忙,他没有回来,偶尔回家一次也没有察觉到陈碣棋的变化。
他甚至在易感期都能控制自己了。
只有他最明白,真正易感期释放的话会发生什么。
陈珲什么都不知道,他一点生理常识都没有,为了赚钱,他什么都顾不上了。
陈碣棋想落一个吻在陈珲的身上,犹豫了好一会,最后还是离开了。
他知道那是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开欲望的枷锁,故事最终走向谁也控制不住,他没有那么高的自制力。
陈碣棋回到自己房间,然后从床底下拉出一个严丝合缝的金属盒子。
咔哒一声,清脆的声音。
盒子打开,里面是各种各样的试剂和器具。陈碣棋熟练地带上医用手套。
陈珲一点也不了解陈碣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