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老头推着欧阳肥进了小楼,只见到里面静悄悄,不见苏艺晴的踪影。
“葛老头,你帮我上去看看,艺晴是不是在楼上,她会不会想不开了。”欧非肥忧心忡忡。自己行动不便,催促着葛老头帮忙。
“好的!”葛老头也担心苏艺晴。他看人准,苏艺晴善良老实,只是接触了几天,就喜欢上了苏艺晴那小姑娘。
就在葛老头正要上楼的时候,苏艺晴下来了。手上拖着笨重的行李箱,一步一步地艰难地朝下挪。
待到楼下的时候,面对欧阳肥,立即笑脸如花:“师父!恐怕我要和你告别了。以后有机会再聚。”
鬼知道,苏艺晴这一笑,背后多少辛酸和痛苦。
“哦!哦!这……就不问问宋以珩?”欧阳肥绷紧着脸,很认真地说:“我虽然讨厌宋以珩,可是我还是知道他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可是只是……穆宁慈挑拨离间了。”
“真真假假又如何。既然宋家的人都不喜欢我了。我留下来也只是给她们添堵,给自己添堵。到时候又免不了一些你死我活的纷争。”苏艺晴声音淡淡地:“累了!我只是想找个地方清静一下。”
“你能去哪里?你去得了哪里?”家又回不了,公司也不能去了。欧阳肥蹙着眉毛:“要不,还是留下吧,我跟宋以珩说一下?”
“有钱,那里都能去。”苏艺晴说着拿出了一张银行卡递给了欧阳肥:“这是宋以珩的银行卡,麻烦你转交给他,再告诉他我已经在里面转了一笔钱出来,就当做……当做一夜的酬劳吧!”
“啊?哦……”欧阳肥接过银行卡,捏了捏,觉得跟烫手山芋差不多。
“好了!我走了!”苏艺晴说完,拖着行李笑着和欧阳肥告别。自始至终,她都没有掉过一滴眼泪。
“艺晴!这荒山野岭地你怎么走出去啊!要不……你等等我,我让我的人来接你?”在苏艺晴欲走出小楼的时候,欧阳肥拉住了苏艺晴的行李箱说道。
……
穆宁慈坐在车里面,心里甚是得意,闭着眼睛哼着小曲,嘴角挂着愉快的笑容。
“夫人是回老宅吗?”司机问。
“哦!不了,去机场,我得去接个重要人。”穆宁慈挑了挑眉。
“哦!”司机似懂非懂地摸了摸头。
“呀?夫人你看,前面那辆宾利是咱们家的么?”司机小张忽然问道。
穆宁慈脸色一暗,急忙地凑到前座仔细地盯着迎面而来的那辆豪华宾利。在这个乡野地方,能开得起宾利的不多。宋以珩在t市就有一辆差不多这样的驾座。
穆宁慈认真地看了一眼,紧绷的表情随即松懈下来:“这不是咱们家的那辆。”
“走这个方向,可能是去疗养院的。”司机说道。这一路去,尽头就是疗养院了。
穆宁慈拍了拍“扑通”不止的胸脯,强扯出了一抹笑容对司机说道:“能住在咱们那疗养院的人,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开这样的车不足怪。再说了……那车型也不是什么特别名贵的车。”
说完,穆宁慈放松地靠着椅靠,闭目养神了。
“哦!哦!”司机点了点头,认真地开着车。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穆宁慈暗暗松了一口气。还以为前脚赶走了苏艺晴,宋以珩后脚就来救场了。
这时……穆宁慈的手机响起。
穆宁慈挑了挑眉,接了电话:“喂!”
“宋……宋夫人!我是疗养院的苟院长,那个……苏小姐她收拾了行李要走了。”电话那头一个老头恭恭敬敬的声音。
“好!很好!你给我好好盯着!”穆宁慈一扫了刚才脸上的阴霾,心里甚是高兴:“这个月给你加工资,如果疗养院那边又有什么风吹草动,你立即报告给我!”
“是是是!我一定会的!”苏艺晴住在疗养院的这消息,就是这位疗养院的院长泄露的。
……
……
宋以珩忙了一个上午,等到手上的工作都忙完的时候,已经下午一点钟了。这个钟点还没吃饭,胃里一阵翻江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