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死?没死让我来干什么?”说着一脸厌烦地,就要离开。
“总裁!阎特助好像伤得很重!都进手术室三个小时了。”总裁怎么能走!如果总裁走了,阎特助如果有个三长两短,自己该怎么办。
宋以珩的脚步顿了顿,目光阴沉了下来::“苏艺晴,我不是让你不要跟阎鹤之走太近么?你怎么又和他厮混在一起。”
苏艺晴伸手欲拉着宋以珩的手缩了缩,目光茫然地看着宋以珩。
“如果你再和阎鹤之走太近的话,小心我把你调离总公司。”宋以珩说着甩了甩袖子,扬长而去。真是烦人,工作时间被逼来医院看无所谓的人,真是烦人。
苏艺晴看这宋以珩欲走欲远,忽然心中浮起了非常难过的感觉,捏了捏小拳头。
“总裁!凭什么不让我和阎特助接触。阎特助是个好人!他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帮助我!”苏艺晴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来怨怼宋以珩,大概是因为对手术室里面的阎鹤之的担心,转化悲愤为力量。在被宋以珩数落后爆发了出来。
宋以珩觉得额角隐隐作痛:简艾!这就是你千叮咛万嘱咐要好好照顾的女人。你看看她多不识好歹……
宋以珩不理会苏艺晴,迈开了长腿就朝着医院的大门走去。可惜了,还没有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烦人的手机铃响就闹了起来。
宋以珩看了一眼屏幕,双眉不耐烦地蹙着。铃声如催命般,响了一遍又一遍,宋以珩终究还是敌不过那人的坚持,按下了接听的键。
“儿子!鹤之怎么样了。是不是伤得很重!是不是快死了!”电话那边的女人带着哭腔的声音,着急万分地问着。
宋以珩沉默了一会,还是招架不了那人神经兮兮般的多疑症。
“好得很!”在出医院前,宋以珩已经找医生了解过了。阎鹤之手部的韧带被割断,所以手术做得比较久一些,至于他的人,精神状况还是挺好的。
“你看到他的人了吗?你得跟我视频通话,让我看看他的人!”对方不依不饶,跟宋以珩说话还带着几分撒娇的口吻。
宋以珩懊恼地翻了个白眼,毅然转身,再次走进了医院。这家医院是市中心医院来来往往的人非常多。很多人看到了宋以珩的出现,都发出了惊叹的声音,跟有一些人拿出了手机偷拍。
宋以珩全程冷着一张脸。
只有到了手术室门口,人迹才少了许些。
“咔嚓……”的一声。手术室的门被打开,阎鹤之躺在推车上神情疲惫,一双眼睛困意盎然,都快睁不开了。
“阎特助!”苏艺晴急忙凑了过去,一双闪着泪光的眼睛尽是担忧。
一听到苏艺晴的声音,阎鹤之精神一震,仿佛来了十倍百倍的能量般,温暖的掌心覆在苏艺晴冰凉的手上:“不用担心!我没事!”
苏艺晴看了一眼阎鹤之另外一只被石膏包裹着的手臂,内心愧疚至极,如果阎特助不拉自己一把,也许就不会遭受这样的折磨了。
阎鹤之看着苏艺晴那张被吓得苍白的小脸,心中起了一丝感动。从小到大,就没什么人像这样关心过自己。就算自己的母亲,也就围绕着别人的儿子团团转,哪里有空闲去顾暇自己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