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地往他怀里拱,像头乱发小狮子,他果然是个无法无天的家伙,她偏喜欢他的无法无天。
“不痛了?”阿尚随便她拱,眼底含笑,柔了春风。
“痛个屁!”她举起双臂,稚气地高声叫嚷,全不知危险在即。
“哦?不痛,那就再来一次吧。”毫无预警,他身子猛然压下,撩起她一条美~腿~儿,便挺入秘~处,征战杀伐。
“啊!!!不要啦……讨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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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晴死猫状瘫在沙发上睡觉的时候,阿尚神清气爽地回家了。
阿尚去而复返,车子刚进家门,立马有人飞报,众人得了信,都想去老爷子院里凑个热闹,可惜年节里的应酬抽不开身,只有几个尚在读
书的善字辈曾孙溜过去探听虚实。
探听的曾孙们遇见老爷子全没辙,他一个不留,将孩子们通通打发了,只等阿尚回家,所以,阿尚进到正屋大院,不仅大院子里没人,就连正屋也冷冷清清,母亲四太太没在老爷子身边伺候。
“爸。”阿尚进门主动打招呼。
“来得正好,刚刚泡好茶。”老爷子朝阿尚招手,神态如同平常那般轻松,仿佛根本没有听到过什么未婚妻的事情。
老爷子的行~事风格,阿尚心中有数,他坐在老父旁边倒茶,开门见山地说:“爸,不管您现在心里怎么想,今天有件事,您一定先听我说一说。”
“说吧。”老爷子回得干脆,捧杯侧目,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阿尚简要将四太太如何毒打晚晴一事说了,老爷子显然不知道有这出,轻松的神情慢慢收起,沉吟不语。
阿尚进一步说道:“爸,我决定暂时和晚晴搬出去住,免得惹妈妈心烦,避免许多不必要的冲突。”
“心烦”是假,“搬出去住”是真,家里人多,总是在家里偷偷摸~摸、没名没分地来往,哪里有外面来得自在,今天发生的事情不啻是个契机。
四太太讨厌晚晴的程度,出乎老爷子意料之外,晚晴在家里是住不成了,可是儿子也跟着搬出去住……
这小子……
怕是早就盘算搬出去了,今天的事情不过是个现成的由头!
晚晴搬出去无所谓,但儿子跟着搬出去,老爷子不乐意呀,与其他大家族喜欢送孩子们出国受教育、工作不同,他年纪大了,总希望一家子人和和乐乐地住一块,想出去的,等他死了再说,家里孩子们孝顺,晓得他心思,许多好机会都推掉了,窝在京城里工作学习。
老爷子不提别的,单单和阿尚提岁数,“阿尚,你算算爸爸过完年多少岁了?”
“九十。”
“我和你们还有多久时候?”老爷子问。
阿尚缄默不语。
老爷子趁胜追击,“我现在是过一天少一天,像你伯伯那样,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去了,阿尚,你忍心把爸爸撇了,和小丫头单过?”
低头沉默片刻,阿尚忽而抬眸说道:“我回来住,她单过,那您选个好日子,帮我们把婚订了吧。”
呵!这小子贼的!
合着是二选一啊,如果他同意儿子回家住,那么就得帮把婚订了;如果他不同意订婚,那么回家住是甭想了。
“阿尚!”老爷子苦了吧唧地怪叫,“你~妈妈那里,我怎么办?你不为我考虑一下的吗?我要是同意了,她得多少天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