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独处的时候,章珺经常这样干,唐雪心逆来顺受地做做还无所谓,可现在是当着他家里人小~姨的面……
有钱了不起呀,长得帅了不起呀,家世好了不起呀,谁不是在爹妈手心里捧着的!!!
欺人太甚,唐雪心双拳捏紧,双~腿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刚才远远地,看见唐雪心和晚晴一路有说有笑地走过来,守在老爹身边的章珺怒不可遏,仿佛自己养的狗到别人那里蹭脚邀宠似的。
更令章珺气愤的是俩人的磨磨蹭蹭,没见他老~子急需水和酸姜吗?
“去捡回来!没听见吗?!”章珺故意在晚晴面前羞辱唐雪心,借以发泄对晚晴的嫉妒和厌恶,以及对她们走路磨蹭的不满。
正当章唐二人原地僵持,章珺的手机响了,是十来步远的章晋浦打来的电话。
章晋浦望向儿子这边,有气无力地讲电话,“阿珺,你们在吵什么?别吵了,快点把水和酸姜带过来。”
“知道了。”章珺挂了电话,二话不说扯起唐雪心往草坪里走,看样子是打算强摁着牛头捡酸姜。
晚晴瞥一眼那二人的背影,一溜烟跑到章晋浦身边,狗腿地帮忙打开纯净水瓶盖,然后递给他,顺便打小报告,要他为自个主持公道,“爸爸喝水……爸爸,阿珺哥哥好坏,他欺负我和雪心,凶我不说,还把您吃的酸姜扔在地上,您看那边,他让雪心去捡酸姜呢,您说,有这么欺负人的嘛?!扔在地上的酸姜,又捡回来给您吃,好恶心,太不尊重……”
“喂,你嘀嘀咕咕地在说什么?!”章珺现在对妹妹章玥那种厌恶晚晴的心情感同身受,她凑在他老~子耳朵边嘀咕,是告状还是怎么的,看着就让人肝火旺~盛。
晚晴特无辜地直起腰身,软软地说:“我在喂姐夫喝水呀。”
他奶奶个腿的,能不能不要搞得那么暧昧!!!
“那是我爸,用不着你喂,走开!”说着,章珺推一把唐雪心,“去,孝敬我爸去。”
晚晴挡在唐雪心面前,不让她往前接近章晋浦,她话是说给章晋浦听,一双水汪汪的妙~目却是直视章珺,犹犹豫豫地说:“姐夫,不好吧,那酸姜是被阿珺扔在地上,又捡回来的,好脏的呢,您还是别吃了,我给您买新的去,您想吃什么,和我说呀,我一块买来给您。”
“这是袋装的,脏什么脏!”章珺的火气被晚晴撩得直线上扬。
“包装袋扔地上啦,还不脏呀?”
“不是扔在地上,是扔在草坪里!”章珺双目赤红地纠正她。
“草坪就不是地啦?草坪就是草地,草地草地,不是地是什么?”
“你!”章珺喷火地直视依旧无辜状的晚晴,牙齿快被他咬断成两截。
章晋浦头疼,今天真是犯冲,俩孩子简直是猫狗不对眼,能不能看在他身体不舒服的份上休战啊?!
孝敬,让他清净,就是最大的孝敬。
章晋浦按~揉太阳穴,折中委婉地说:“不用谁孝敬,我自己来。”
唐雪心三明治似地夹在俩对阵的人中间,被来回的声音震得头晕脑胀,章晋浦说自己来,对她而言,不啻是天籁。
刚要动,手里的酸姜立马被一巴掌拍飞,掉在地上,章珺泄愤地骂,“我让你孝敬我爸,没听见吗,耳朵长到哪里去了?!”
这是一条不可理喻的疯~狗……
晚晴贴近呆如木鸡的唐雪心,声音很轻,“还记得我刚才说的吗?该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