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能奈何得了我!要是一不小心走漏了风声,功亏一篑不说,恐怕连大总统也救不了咱们。”
“堂哥,我还是觉得这事……”
“怎么,你想说什么?”孟复看着孟稠,目光阴鸷。
被孟复盯着不自在,孟稠在椅子上坐不住了,“我知道了,我什么都不说了还不成吗!”
“那好,就按我说的去办。“
“知道了。”
孟复和孟稠在房间里说话,压根没注意到已经被人听了墙角,听墙角的不是旁人,恰恰是孟复的心腹副官。
当夜,第九师的另外两个旅长和手下的几个团长聚集在一起,孟复的副官将白天听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其中一个团长是个暴脾气,当即眉毛一竖:“姓孟的不是东西!大帅待他不薄,他就是这么回报大帅的?”
“要我说,也别等少帅发话了,咱们直接把那那两个姓孟的一起绑了算了!”
“不行,这事闹不好会惹麻烦的。”
“我同意潘团长的意见,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先把人绑了再说。人证咱们不缺,物证……人都在手里了,还怕找不着?”
几个团长你一言我一语互相争论着,却都注意了压低声音,过了半晌,其中一人开口问道:“旅座,你看这事怎么办?”
两个旅长一直没有出声,直到这个团长问,其中一人才道:“姓孟的糊涂了,咱们吃的是楼家的饭,扛的是楼家的枪。少帅年轻,可军功却是实打实的。在满洲里那一仗谁不佩服?如今他想反了少帅去投司马君,我饶有常第一个不答应!”
“我也一样。”肖旅长接口道:“咱们第九师是跟着大帅起家的,南征北战这么多年,不能因为他姓孟的一个人就背上骂名!”
两个旅长一表态,下面的团长就有了主心骨,互相看看,听旅座的意思是打算动手?
“可少帅还没下令,”一个团长说道:“我们这就动手,会不会打草惊蛇?”
“不会。”肖旅长说道:“孟复以为他在热河能一手遮天?他忘了热河还有一个戴国饶!”
“戴省长?”
“戴国饶和楼家是亲家,本家兄弟还是第十师的师长,在热河也是说一不二的。他已经准备好对姓孟的下手了,咱们只要配合行动,来一出瓮中捉鳖,那两个姓孟一个都跑不了!”
“这事,咱们这么办……”
俄罗斯边境,一队士兵正在额尔古纳河西岸巡逻。这些守卫远东的边境部队,从装备到每个月的补给,都比不上在欧洲的同僚,唯一能比一比的,大概只有彼此的酒量了。
“谢尔盖,最近那些黄皮猴子没有再找茬?”
“谁知道呢。”名叫谢尔盖的士兵随意的在河边走了几步,突然察觉到什么,刷的拉开枪栓,枪口对准了河中央。
“谢尔盖,你发什么疯,想用枪去打鱼吗?”
“河里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