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宁不想发出声音,只是他捣弄得愈发得快,她无法抑制住呼吸,泣音夹着着凌乱急促的喘息,像极了娇吟。
她没有力气,背靠着墙壁,身下着力点唯有二人性器相连的位置。徽宁只能承受着他次次撞击的力道,下身痉挛收缩,被阳物撑得紧绷到了极致。
阴茎与膣肉紧密贴合,勃涨跳动,茎身上每一寸凸起的青筋都贴着细嫩的内壁。抽出时,两瓣嫣红的蜜瓣紧贴在粗硕的阳具上被一起拉出,被拉至极致时,整根又深插进去。
他急躁不已,很快射了一次进她体内。
但也还远远没到满足的时候。
他还未尽根拔出便又硬了,爱液和白浊混合在一起捣成细沫,沿着交合处往下滴落,插入时发出沉闷的水声。
敏感的花穴被抽插时反而越夹越紧,肉棒推送进深处,越往里越狭窄、细腻、柔软,连轻微抽送都变得极为困难,恨不得让人一口气捅进宫口里,大开大合,死命抽干。
徽宁的衣襟已被剥至腰间,胸口没有遮蔽,雪白的乳肉不断晃荡,上头还有他先前留下的指痕。
他看得痴迷,大手又倏地覆上浑圆,恣意搓揉成各种形状,徽宁低低抽气,胸口已被揉得红肿,带来隐隐胀痛。
片刻后,他又松开手,闭着双眼,握住徽宁的腰身,配合他的动作尽根没入没出,动作越来越快,直到徽宁腹中痉挛,阴精大泻,不停往下流出透明的爱液。
“四哥、太快了、太快了,求你,求你!”徽宁受不了,哭出声来,身体扭动微弱的力道根本撼动不了他健瘦的身体,只能无力的承受着猛烈的撞击。
她越哀求,谢辞云就越失控,看着她蹙眉低吟,似是欢愉又似是痛苦的模样,更令他欲望厚重勃发到难以抑制的地步。
“受着。”含着情欲的声音嘶哑,出口就像低吼。
他还想插得更深,插到她体内从未被进入过的深处。
男人疯狂挺动腰身,像是不知疲倦一般快速抽插,充血红肿的性器次次插入穴肉深处,就连原本平坦的小腹都被他顶起轮廓,像是有孕了一般。
水声啪啪作响,快感层层迭迭堆砌在一起,让人奔赴云端。
徽宁神思恍惚,眼底已失了焦距,感觉快要昏厥过去时,又被他狠狠的顶撞惊醒,被迫在这快感中清醒沉沦。
在深顶之下,宫口已被肏得酥软,上头那如软鳞般的膣肉吻合龟头,咬得谢辞云十分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