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有过的生气。
是在生什么气呢?若只是因为她这桩婚事,分明这桩婚事里也有他的手笔。
徽宁想不明白,干脆不想了,乖乖伏到他腿心。
他腿心的衣物濡湿了一大块,徽宁眼睫垂下,伸出小舌去舔那片水渍。
酒是好酒,上好的女儿红。
她毫不浪费,一点一点将酒液舔尽,衣物之下的东西也越来越渤涨发烫,直到热意隔着布料扑撒在徽宁脸上,谢昱琛才捏住她的下巴。
他眸色低暗,启唇熟练地命令:“放出来,含着。”
徽宁想,今日是逃不过了。
她顺从解开男人的腰带,又将衣摆撩起,里裤拉下,硕大渤涨的阴茎跳出来,一下子打在她脸颊上。
这不是她第一次看到这个东西。
但每次看都令她有些心惊。
冠状的顶端是肉粉色,棱角分明,马眼处渗出一点清液,下方茎身略深两分,上头青筋盘络,作为一件肉器看起来十分狰狞。
她伸出双手勉强圈握住茎身,只觉手中火热非常,轻轻撸动了两下,犹豫着该怎么往嘴里含。
每次给他含,徽宁都觉得很不舒服。
这东西太大,她吞吐起来需要费很大力气,眼下也是,所以她格外犹豫,还在做着心理准备。
妹妹盯着阳具迟疑的天真模样,令谢昱琛愈发难忍,托着她后颈,将那物送到她唇边,催促道:“张嘴。”
徽宁只能启唇含住。
她嘴唇张开,只能勉强含住最顶端,舌头熟稔地勾上来,绕着马眼舔舐。
入口并无太多杂味,还带了一点泉水的清列,想来是来前特意濯洗过。
若说怜惜她,每次都要哄着诱着她含这物,若说不怜惜她,每次都会特意沐浴濯洗干净才让她含。
徽宁不知道哥哥是如何想得,只能继续口舌侍奉,粉嫩小舌沿着茎身上下滑动,看得人热血沸腾。
谢昱琛低抽一口凉气,紧握住床沿,只觉浑身血液都在往下涌,那物在她手里甚至还能继续涨大,很快就撑得徽宁唇角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