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
谁料庄子蔚一看见她栗色的卷发,立刻就沉下了脸,用力拽住她的头发,寒声问她,“谁让你把头发弄卷的?还染了这么恶心的颜色!看来你是相当缺乏做鸡的常识!不如今天就让我来好好教教你!”
庄子蔚抽出皮带,一扬手,清脆的一声,皮带如同毒蛇,直接甩在了她的身上,景漾漾连忙讨饶,庄子蔚只说了一句,“晚了。”便毫不留情地鞭打起来。
景漾漾这才觉得这个男人真的很可怕。她赤着脚跳下床,脑子里只有一个字,“逃”。
不料庄子蔚抢先一步堵住她,将她按在墙角,刷刷就是几鞭。
景漾漾长这么大,没人碰过她一个手指头,今天第一次被教训成这样,心中惊惧不已,对庄子蔚是又爱又恨,又惧又畏。
庄子蔚终于停了手,看她一眼,“明天我会带你去拉头发!”说完就进了另外一间房。
作者有话要说:应众多童鞋的要求,某司下午赶工的,大家满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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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丈红尘皆自惹
景漾漾浑身上下火辣辣地疼,哪里睡的着。几乎是睁着眼睛到天亮。
早上起来,看见庄子蔚,哆哆嗦嗦地喊了一声早。
庄子蔚看她一眼,嫌恶地说,“去化个妆吧!遮遮你的眼袋,丑死了!”
化完妆,景漾漾看着手臂和腿上的鞭痕,不得不穿上了七分袖的上衣和牛仔裤。庄子蔚叫了早餐送到房间。吃完早餐,就一声不吭地拿了包准备下楼,景漾漾老老实实地跟在后面。
到了停车场,景漾漾刚拉开副驾驶座位的车门,准备上车。庄子蔚立刻砰地一下关上车门,“你坐到后面去!”
景漾漾一肚子委屈,坐到了后座。
到了离宾馆最近的一家沙龙门口,泊好车,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门。
立刻有服务生热情地迎上来。庄子蔚指指景漾漾,“把你们这里最好的造型师给我喊过来,把她的头发染回黑色,同时拉成那种自然的直发。”
造型师摸摸景漾漾的头发,有些为难地说,“这位小姐的头发是刚烫染过的,还没有恢复,短期内最好不要再进行二次烫染,这样对发质伤害比较大。”
“我不管这个,你只要负责给她拉好染黑就行。如果你做不来的话我就换店。”庄子蔚很不客气。
造型师只得将景漾漾带到水池去洗头,洗完头又领她坐到转椅上。
庄子蔚就坐在后边的沙发上,看着造型师开始打理景漾漾的头发。
栗色慢慢变成那种纯粹的黑色。
原先的卷曲也在陶瓷夹板下逐渐恢复原先的顺直。
从背后看上去,就像庄陌慢慢出现了一样。
但是不管怎么像,她终究不是庄陌。就像那些瓷器赝品,无论“开片”仿得如何逼真,“泪痕”流得如何相似,终究只是赝品,永远比不上真品。
庄子蔚有些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赝品,我居然也沦落到守着一个赝品过日子的份上了!
得不到真品,我就守着这么一个连精仿都算不上的赝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