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心言像一个母亲般轻轻地抚摸着钻在她怀里的湛子墨,湛子墨的脸更深地埋进她的胸前,呜呜地哽咽起来,并不清晰的声音低沉着说道:“为什么这么狠心?什么都不留下,什么也不说,就让我找不到你,你为什么这么残忍?”
乔心言感觉自己胸衣的薄衫被氤湿了,探过手去摸他的脸,粘湿的液体揉在手心,像是破碎的晶体,让人如此心痛难抑。
“子墨。”她低低地唤道。
湛子墨只是更紧地抱着她,头依然埋在她起伏不定的胸前,哑沉着声音说道:“我说过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在你伸手可及的地方,永远也不离开,可是你却逃了,还逃得这么远,逃得无影无踪,你知道我有多心碎吗?找不到你的日子我是在怎样的惶恐与痛苦中度过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你知道吗?”
他的声音是她从来没听过的悲痛与伤恸,他眼角的泪水揉碎了她的心,她把他头的抬起来,在半明半暗的光线下,彼此含泪的瞳眸这样碎裂心痛地望着,她去抱住他,吻住他的唇,激烈而凶猛地吻着,含糊不清的词语在二个人唇舌相缠间朦胧地逸出“对不起,子墨,对不起。”
她没有想到失去她,他会这么心痛,会这么彷徨,摸着他的脸颊,他真的瘦了,脸凹陷了下去,这六个多月,即使她也心痛,也难过,夜里会想起他;走在路上会想起他;看着幸福的一家三口会想起他;偶尔去做产检,看着孩子在自己的肚子成长,看着身边的孕妇甜蜜地依偎在爱人怀里,一起期盼着他们共同的新生命的动来,她也会发疯地想起他,而且想得落泪;可是她一直以为他早已经是另一个孩子的父亲,早已经拥着另一个妻子入怀,即使再伤心,再心痛,她也是淡然坚定地坚持着,生活着,因为她的生命里有另一个生命在跳动,在陪伴着她,她一直都不孤单,可是他她真的没有想到她成全的退出会是这样的结果,傻傻的退让与坚持原来是最错误的不幸。是她折磨了他,也折磨了自己。
湛子墨突然狠狠地咬住乔心言探过来的舌头,拼命地吸吮着,几乎要将她吞进自己的口腔内,她伸手去捶打他的胸,他更紧地禁锢住她的身体,略松口后,又不依不饶地咬啃住她的唇瓣,狠狠地说道:“不许你说对不起,我一辈子也不要对不起,答应我,这辈子,如果我不好,你就打我骂我,天天折磨我都可以,就是不要再逃走,不要再让我找不到你。”他终于明白所有的折磨都不是折磨,所有的痛苦也不是最大的痛苦,找不到她,失去她,对他而言是最致辞命的窒息。
她离开他的唇,唇齿中沾着彼此的唾液,乔心言伸手捂住自己略微红肿的唇,恼羞成怒道:“你干什么呀?咬疼我了。”
“那我让你咬还。”湛子墨凑上自己的唇送进她的嘴里,乔心言毫不留情地狠狠咬下去,如果说刚才他是温柔的撕咬,那现在她是报复的恨咬下去。他突然吃痛低吟了一声,她自知自己用力过猛,举手去摸他的唇,担忧道:“痛吗?”
湛子墨舔了一口,略带腥血味,夹着丝丝的甜蜜气息,动情地拥缠住她,笑着摇摇头,在她的耳畔边低低地说道:“是甜的。”
乔心言最受不了他挑逗她的耳朵,闪躲着,嗔骂道:“真是贱!”
给读者的话:
苍天啊,不好意思,我是帮着传文的,结果传晚了,不是豆豆的错,是我的错,对不起大家t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