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午后,吃过饭后,乔心言便习惯性地美美睡一觉,湛子墨收拾好碗筷,轻手轻脚地上楼去,推开房门,看她睡得似乎很好,浅浅匀匀的呼吸绵长起伏,他弯下身轻轻地落了一吻,将写好的纸条搁置在床柜上,以防被风吹散,用盛满牛奶的玻璃杯压着。
已经弃业几天了,这几天都在家里和她柔情蜜意,似乎怎么也不腻,可是公司的事也实在刻不容缓,还有家里的事,楚非的婚礼也近了。想起楚非还是一阵的恼乱。心情复杂难辩,又怕婚礼的到来,又担心婚礼的到来,总感觉惴惴地不安。
今天他必须出去一趟,知道她习惯在醒来警方找他,所以才在她一睡醒就能够得到的地方留下纸条。
湛子墨站起身,轻轻带上门,驱车向公司方向开去。离开她的这一刻,心似乎空了一下。打开车里的唱机缓缓播放着许茹芸的如果云知道,也是曾经她对他唱过的歌,
如果可以飞檐走壁找到你
爱的委屈不必澄清
只要你将我抱紧
如果云知道想你的夜慢慢熬
每个思念过一秒
每次哭喊过一秒
只觉得生命不停燃烧
如果云知道逃不开纠缠的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