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傍晚,林夏抒驻足停在门前,确定了下门牌号,迟疑着伸手敲了敲门。
乔心言似听到敲门声,再一想摇摇头,怎么会有人找她呢?
林夏抒正想放弃里,稍有些年代的木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乔心言随意地套了件居家服,头发松松垮垮地随意一扎,有几缕飘垂下来的发丝依连在她白的颈项上,不施任何粉黛,却也让人的目光霎时绽亮,久久移不开去。
乔心言在微显惊错之后又恢复淡淡然然的神情,对林夏抒勉强笑了笑,打开门“进来吧。”
林夏抒跟在乔心言的后面进了院子,院子里种植着各色各样的草本植物,青青葱葱的,生长茂盛,却没有花。要知道以前乔心言是最爱花的,凡是漂亮的娇艳的花她都喜欢。
乔心言拿着水壶认真地给那些树草浇水灌输,又用剪子仔细地剪去一些杂草,松松土壤。每一项工作做得认真而专注,仿佛不容人打拢般。
终于全部完成,乔心言站起来,掸了掸身上的尘土,抬头看了看西落的日光,对站在一边林夏抒说道:“晚饭留下来吃吧。”
林夏抒刚想拒绝,乔心言已经转身进了厨房,因为室外的日光强烈,一入室内,免不了的晕眩,但很快适应过来。
乔心言熟练地从冰箱里取出一堆繁杂的材料,捋起袖手,开始洗菜。林夏抒忙走去,拿起芹菜,说道:“我帮你吧。”
乔心言推了推她,夺过林夏抒手中的菜“不用,你去客厅看会儿电视吧。”
林夏抒腾空手,微有些尴尬,问道:“对了,怎么没见伯父伯母?”
背着身乔心言的手顿了顿,哑声说道:“他们在另一个地方。”
林夏抒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茫然四顾整个客厅清雅的环境,再看看厨房里忙碌不迭的乔心言,这还是原来那个乔心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