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抒帮乔心言掸去背后的尘土,也对还没站起来的陈以然骂骂咧咧:“就是,没事干马吃咱半吨小姐的豆腐呀?你是拉拉,咱心言可不是。”又对乔心言诡笑道:“心言,噢。”
“谁跟你们说我是拉拉,放心,我虽然打扮像男人,但性取向还算正常,我喜欢男人。”陈以然这会儿已经站起来,掸掸手掌上的灰土,看看还一脸不高兴的乔心言,笑道:“对了,明天愚人节,你生日,帮你庆生怎么样?”
乔心言白眼向上一翻:“你怎么把我生日记这么清楚呀?”
“因为愚人节呀,每年你生日一到就特别开心,说明又可以愚人了。”陈以然开心地说。
这什么鸟理论呀?狂晕!“你又不是不知道,每年生日我都要和我爸妈一起过的。”乔心言重新扶起脚踏车,刚想骑,郁闷,链条松了。
“哎呀,拜托,你都多大了?十七了,成年了,别老粘乎着你ba妈好不好?明天晚上我带你们去成年人该去的地方玩。”
林夏抒站出来好奇地问道:“你说说什么叫成年人应该去的地方?”
陈以然指着两个乖乖女,骂骂咧咧:“你们两个呀,说得好听是乖乖女,说得难听就是腐朽女。”说话间,手一挥,已经潇洒如风地骑远了。
乔心言在其后直跺脚:“这陈以然,就这么走了,太不够义气了。”回头看林夏抒还不离不弃地追随其后,展开一抹璀灿的笑靥:“还是夏抒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