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趴。”他就是累了靠会儿。
“哼,全是上下只有嘴是硬的。”
“胡说!”渊青贴近了顶她。“这儿也硬了,不信你摸摸。”
下腹硬邦邦的,热气腾腾的贴着。
和它主人嘴上说的一样,应声跳动着。
研时拨开它,向后退去。“你稳重点行不行?哪那么大的反应?”
渊青随着温度追过去,将她揽在怀里解释。“它是情不自禁,妹妹要是看不惯就抽它几下,当然了下手最好轻些。”
“咦~你什么时候有了这癖好…”研时心里发慌。她可不玩这种的,别说他拿红线捆绑了,连肆对她用吮吸玩具她都…
还好,夜里无人看见她发烫染红的脸。“睡吧。”说着往怀里抱紧了些。“累一天了睡吧,一切有哥哥在。”
“那电流…”
“明天教你。”
依旧是那个沙滩,舒柔与科瓦尔踏着夜色并肩同行。
“他眼角有伤。”舒柔轻声说。她也是离近了才看到。
“和人打架了。”难得为她答疑解惑,他还蛮开心。
听见笑声,舒柔扭过头看他。也不知科瓦尔在幸灾乐祸些什么。
“谁打的?”舒柔想了想,抿住唇。“肆?”
“不是肆。”想到那处划痕,科瓦尔眯起眼。“没了眼镜,镜腿又坏了。打人专打脸,盛倒是常干。”
舒柔听了心里震撼。“你的意思是盛还是个家暴男?”
科瓦尔哑然失笑。“你是怎么得出的这个结论?”
看着他笑,舒柔更加认定她的猜测。“难道不是?窝里横把亲哥眼镜打坏,家庭关系破裂逼盏不得不搬出来。”
“哎呀!”舒柔一拍脑袋。早知道盛是这样的人,阿香提出和他在一起她就该拦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