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对他做什么!”
帕维尔正干得热火朝天,差点被一嗓子吓得缴械,扭头见一身神父打扮的男人从窗户翻进来,不禁挑眉,巧了这不是?跟他同样的进入方式。
身下不停,任囊袋撞得身下青年的细皮嫩肉啪啪作响,还有心情调侃:“这年头怎么连神父也当起了贼?”
“以主的名义放开他!”神父大喝,将圣水洒向伊万身上的黑眼黑发男人。
天知道,他朝农户借了梯子翻进庄园再爬上伊万房间的窗口,看清里面的景象差点目眦尽裂——
他的幼时玩伴伊万正被恶魔压在身下明显昏迷着被做那种事!淫靡的交合声连窗外都听得见,而且这么剧烈的动作都无法弄醒他,绝对是恶魔的招数!
帕维尔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圣水浇了一脸,吓了一跳伸手抹了把放鼻子下闻,不会是尿吧?
没有任何异味,圣水明明洒帕维尔身上却没有对他造成任何损伤,这下轮到神父错愕了:“你不是恶魔?”
帕维尔也一脸懵:“谁告诉你我是恶魔了?也没人通知我啊?”
“你是人?”神父没看出他身上有什么古怪的地方,倒是气息比寻常人干净很多。
帕维尔骄傲地挺起胸膛:“我是未来的森林守护神!”
原来他是精怪!不是恶魔,怪不得圣水不起作用。
“给我放开他!”神父念起了咒语。
帕维尔灿然一笑,单手施法:“不放!我可是管家请来的护工。”
法术对撞谁也没占到便宜,但帕维尔敢当着神父的面一边上伊万一边反击就是对神父最大的挑衅。
神父出手却畏首畏尾担心伤到他怀里和他相连的伊万没法尽全力,哪怕两人打出这么大动静都没能吵醒帕维尔怀里的伊万。
帕维尔出手却百无禁忌,几个来回就落了下风。
帕维尔见他法术总会避开伊万更是得意地直接抱起伊万肏,还把伊万转成面朝神父的方向,毫无羞耻心地扯开伊万的大腿给他看他俩相连的部位,每下都几乎整根抽出来再任怀中青年坐落回去,肏得极深。
足有手腕粗的肉棒紧着伊万的穴里嫩肉进进出出,顶得伊万胯间勃起的肉棒一晃一晃,红唇不住地吐出高亢勾人的呻吟。
但偏偏人还昏迷着,脸颊上浮着红晕,牵线傀儡般肏一下腿根、腰腹间的软肉都随之应和地颤抖、收紧,脚背反弓出紧绷的弧线再不堪承受地伸展脚趾。
那精怪还当着他的面舔伊万的耳廓还有脸颊,更是嘲讽得只顾着防御不再施法攻击他。
“你!你真是无耻下流!”神父气急败坏地施法攻击,但目光总是不由自主落在两人交合处,想移开都做不到,那里似乎有着独特的魔力。
那里那么小到底是怎么能吞得下这么粗的东西的?
半天拿不下精怪神父心下又急又恨,恨自己术法不够精通,还没来由地恨伊万雌伏在随便一个东西身下。
帕维尔戏弄他半天,最大快人心地莫过于把怀中青年肏射、白污四溅时神父一脸不可置信,连攻击节奏都打断了。
游刃有余地接下神父愈加强大的法术,再怼着里头紧致的肉道狠肏了百余下才爽快地射满了青年的肚子。
帕维尔边射还故意朝神父摆一脸媚态和着青年淫靡的呻吟发出二重奏的淫叫。
末了抽出肉棒大力揉捏怀中青年的肚子,只压得青年发出难受又舒爽的娇喘,直至憋不住压力,让精液混合着早已化成水的药液从红肿到看不见褶皱的屁眼里喷射而出,喷到床上还有地上到处都是。
帕维尔尽兴完把青年往床上一抛,指着角落的药瓶:“喏,那是能治他的药,不想他死就给他好好涂。”
说完,脚尖一蹬,利落地化成乌鸦从窗户飞走了。
徒留神父握拳在原地愤怒地盯着他离去的方向,半响,神父从地上捡了药瓶眼色晦暗不明地看向床上一无所知的伊万。
用床帘将就着擦掉伊万身上的水液污渍,伊万身上帕维尔涂的药早就蹭得没剩多少味了,神父挖了一坨药膏在手心仔细地重新给伊万上药。
见青年原本白皙如玉的肌肤上青一块紫一块,心底唾弃自己的无能,恨自己手脚太慢以至于让伊万收到如此非人的虐待。
尽量控制力道以轻柔的手法上药,直至最后不可避免剩了那处还没涂。
他不敢承认伊万的媚态吸引到了他,但沾着药膏的手却又不由自主伸向伊万腿间小穴。
必须得上药,不然会生病,神父这样劝诫自己,手指陷入了泥泞不堪的肉穴,伊万仍旧沉睡……
伊万不知道那怪物什么时候离开的,他后面生生被肏到没了意识昏了过去,睁眼浑身都发疼。周围还是一片黑暗,只有地上寥寥几只蜡烛勉强照亮,借着光线能看到蜡烛底下布置的法阵。
他的怀里抱着一本黑底白字的书,上面写满了他看不懂的符号。
耳边响起低语,是他听不懂的语言,语调肃穆而低沉。
突然狂风簌簌作响,蜡烛上空应声炸出三人高的火焰。
一只干枯皱皮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一张苍老的脸撞入眼帘,是伊万的曾祖父。
在剧烈的风声和焰火燃烧声中朝他大喊:“把你脖子上的十字架取下来抛过左肩!”
“不按我说的做就别想继承我的财产!”见伊万怔住不动,曾祖父眉眼都变得可憎起来,放话威胁。
伊万虽然本能觉得不能抛弃十字架,但一想到广阔的庄园和他一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的财富,不按说的做他也就只有一间乡下的破草屋,心一狠拽下十字架抛了。
曾祖父很满意,继续下命令:“穿过火焰!”
伊万惊恐地看着曾祖父,苍老的容颜在焰火紊乱的气流下扭曲得不似人形,疯狂摇头:“不、不行!我会死的!”
“只有穿过火焰才能继承我的衣钵!”
曾祖父淬毒的鹰眼盯着他,伊万吓得后退,但飞散的火星和焰火都朝他袭来,惊恐摄住他所有心神,他再也顾不了更多转身就跑。
但火焰的速度比他更快,没跑几步就被火焰卷住了。
如有生命一般缠绕他,全身都沐浴在火焰中,超过人体极限的高温灼烧着五脏六腑。
火苗甚至攫取他的呼吸,侵入到他身体内肆意搅合破坏,在自然力量面前微不足道的人力根本改变不了什么,只能被动忍耐挤压、破碎、颠簸。
一瞬间产生了高温燃尽他所有血肉、抽走所有筋脉的错觉,又像沉没进深不见底的湖水里,再或许是坠入岩浆里,皮肤早已感知不出温度。
目不能视、耳不能听、无可触摸、无处落脚、无可感知。
恍惚间闪现在伊万眼前的居然是那个棕色秀发的背影,再一晃眼好似刚才被火焰席卷是幻觉般,他仍站在原地抱着黑书,但曾祖父不见了,剩几只燃烧殆尽的蜡烛在原地。
脚下的路引着他走向村庄,冥冥之中他好像得去一个地方干什么。
眼前的景象越看越熟悉,前面不远就是他从小长大的家,伊万不禁加快脚步。
但越走脑海里浮现的画面越多,刚开始伊万还能一脸平静。
在壁炉后被幽灵般的东西摁着缠绵,在黑暗中性器被系上残忍的绳子奔跑的画面,围绕他的高大人影,回想起身后马车上巨大的阴影……
伊万的额头布满冷汗,脸色发白,步子越走越慢乃至顿在原地。
他想起来他是来干嘛的了!低头一看发现怀中的黑书不知何时变成了婚书!
他是提亲的媒人!
那在壁炉后面那个他呢?他该不该去?
他不知道现在是哪个时间段,头顶的天空漆黑一片,万一他去的时候正好撞见自己被上呢?
思索了半天伊万还是决定去看看,但心下总是隐隐不安,脚底踏得也不太实,屁股里还传来奇怪的瘙痒?
肠道也作起了乱,叽里咕噜乱叫。
夹着屁股还没走出几步前面也翘了起来,前面就是自家院子,甚至还能透过窗户看见里面晃动的人影。
但他这个状态怎么能去提亲?脸在烧,屁股里痒得很。
连忙躲到树后面先解决一下再说,仗着树的遮挡伊万立马就把裤子脱了,两指并拢直捅后面。
莫名其妙痒得就像被毒虫叮过,连强撑开的痛意在极致的瘙痒下都能忽略。
短短的指甲狠狠扣挠刮掐,就是那里!一声畅快的呻吟从喉咙中逸出。
虽然疼但解痒的爽快无与伦比,但痒意源源不断地冒出来,怎么扣都还是痒,恨不得把那块痒肉直接扣下来!
不够!伊万咬着牙试着再挤一根手指进去扣,另一只手握住自己身下那根抚慰起来,没了手拽的裤子滑落到地上露出光洁的长腿。
不知不觉渐入佳境,前后都热乎乎得要命,怎么揉捏、扣挠都不够,声音也忘了控制。
正闭着眼飘飘然忘乎所以,全身上下都在涌动膨胀般,连四周的寂静都在为他腾空间。
“哈啊……”冲上高峰的时刻伊万不禁战栗着夹紧了屁股,前后的手速都快到了极致。
“伊万?”一声醇厚的嗓音打破了旖旎的氛围。
伊万睁眼就见他的父亲震惊地指着他,脑子里的一根弦突然断了,偏偏下身不受控制地乱喷射。
怪叫一声,转身就跑却差点被脚腕的裤子绊倒,急忙两下蹬腿裤子也不要了扭头就跑。
深一脚浅一脚没跑多远就撞倒了一个人,定睛一看那人手中的东西有些眼熟,伊万凑近一看居然是婚书!
呼吸一滞,猛地去看那人的脸,伊万脸色瞬间煞白。
那张脸和自己一模一样!
嘴唇都还在抖伊万抓起婚书就往自家方向跑,跑到门口他站着黑影里听见他母亲的声音问他。
“媒人来了呀,没碰上人吧。”
伊万咽了口唾沫:“没……”
就在此时他父亲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不行,你回去下次再来,我见着你被人撞倒了,提亲被撞破不吉利。”
伊万回头去看他父亲和倒在地上的人影,但背后空无一人,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她母亲的声音却还在对他父亲说话。
他也不敢去看院子内的母亲还是不是母亲,悄悄绕到自家后面翻进去。
打开房门里面空无一人,烛火轻微摇曳,伊万直冲壁炉后面看清后不禁皱眉。
里面没人?
蓦然自黑暗中伸出一只只透明手攥住他的四肢把他拖入壁炉后面,窃窃低语声炸响在伊万耳畔,他早已惊恐得嘴巴大张叫都叫不出来,余光见到角落里镜子里倒影着他和那个幽灵。
此时有脚步声走进屋里,他母亲问:“那人真会来提亲吗?”
……
占满脑海的低语声让伊万都听不清外面父母的对话,他又被控制住了,哪里都动弹不得。
忽然低语里一道蛇嘶般的声音他听得真切:“这是毁人婚姻的报应!”
伊万浑身一抖如坠冰窖。
报应、哈……果然是报应……
是他撞破别人婚姻的报应,数不尽的冰凉触感往身上攀爬,手中忽地摸到了线一般东西。
一勾住线手就能动了!伊万竭力握紧手中的救命稻草,下一刻天旋地转,面前出现一扇木门,手中的线没入底下门缝,耳边的低语变得尖锐却遥远了些。
伊万虽然不知道木门通向何处但既然手中线能给他力量,那门后应该能庇护他,推不开急得用力拍门大喊救命。
就在低语声越来越近时,门开了。
开的一瞬间低语尽数退散,门后站着位老妇人,她让开门让伊万进来。
伊万嘴唇还在哆嗦着想说点什么,一对视上老妇人包容祥和的目光,那眼神好似看穿了他一切经历什么都不必多说。
老妇人塞他手里一个东西,指着床:“睡着了你就会醒来。”
伊万脑子也晕乎乎的,只觉得她说得奇怪,却下意识觉得老妇人不会害他,躺到了床上。
侧头还想问老妇人些什么的时候,瞳孔不自觉放大——
躺着才看见坐着的老妇人膝盖以下的裤管空空如也,那她是怎么站着给自己开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