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图?”岐伯想了想,轻轻点点头,“这个应该没什么问题,那图脆弱吗?”“脆弱,大概有个七八十年,但不超过一百年。”
“那不算脆弱。”岐伯看了看沈茶,“着急用,是不是?”
“这图里面应该藏了东西,我们是想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然后再重新装回去。但我们谁也不敢动,生怕把这个图弄坏了,这东西关乎着整个大夏海域的安宁,所以,一定要慎重、慎重,再慎重。”沈茶轻轻叹了口气,“我们之前想到了二爷爷,跟他老人家说了一下,但他也没什么把握,只能说是晚上去看看才知道能不能做。”
“蒋二爷那是太谦虚了,当年西京城除了我,就是蒋二爷的手艺最好。只是他身份地位不同,找他的人很少,知道他会这个的人也很少,如果非要让我们两个比一下,嗯,我可能略胜一筹。”岐伯伸出两根手指,比划了一下,“就这么多,不能再多了。”
“您太谦虚了。”
“这不是谦虚,这是实事求是,这点差别也是因为我装裱的画比较多的缘故,更熟能生巧。”岐伯一摊手,“其实,你们觉得这个很难,是因为你们没做过,你们做过一次,就知道怎么做了。很多手艺都是要勤加练习的,多做就能熟练,也能成为他们所说的那种大师。”
“我们这种粗手粗脚的,可做不来这个。”薛瑞天摆摆手,“还是得您这种心细的人来做才行。”
“好1岐伯二话不说就答应了,“晚上我抽空过去看看,如果能弄的话,我就跟二爷帮你们把这个给弄了,两个人一起动手,总比一个人慢腾腾的做要好得多。”
“不过去吃晚饭?”
“不去1岐伯轻轻摇摇头,“赤白刚刚生完了小马,整个身体还处于比较虚弱的状态,晚上是需要有人看着的,我等安排好了这边,老左说没事儿了,我再过去看看。”
“那行,我们就在前院等着您。”沈茶笑了笑,“本来是看赤白生小马驹的,没想到还有个意外的收获。”
“这不得说你脑子转得快吗?”薛瑞天摸摸下巴,“如果是我的话,我根本就想不到这一点。”
“对了1沈茶看着岐伯,“如果小秀水还没睡,就带着他一起来,正好最近不忙,让他也跟着一起练练,或许真的能有点用。”
“真的有用吗?”一提到小秀水,岐伯就很苦恼,他轻轻叹了口气,“现在不光是长不大的问题,好像这里……”他指指自己的脑袋,“也停留在相应的年纪上,你们看看别的小孩在他这个年纪是什么样,再看看他,感觉像是完全没长大一样。”
“他是不是早就开始识字了?”薛瑞天微微一皱眉,“可没听您提过,要把他送书院或者私塾的事啊1
“送不了。”岐伯轻轻摇摇头,“他完全跟不上,只能在家里,我自己慢慢教他。还好,我的水平教他也是足够了,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