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年差点从床上蹦起来,伸手去推他的肩膀:“别闹了,明早还要去找袁台呢。”
“我也没做什么呀。”江竹用手指在叶安年小腹上轻轻的挠啊挠,痒酥酥的。
叶安年被他撩拨的眼睛湿红,气道:“那你大晚上的还看那种书!”
“哪种书?”江竹疑惑了一瞬,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噗,”他轻笑一声,“原来是那个啊。我刚刚随便翻的,根本没仔细看内容。”
“不过,这种书如今可不好买呀,我得好好看看。”
他说着,作势就要起身去拿,被叶安年慌的一把拉住:“不行!”
见他这样子,江竹笑的跟只狐狸似的:“这么说,你看过了?”
叶安年:……
他耳朵红的几乎能滴出血来,江竹却还不放过他:“那我不看,你给我讲讲?”
“不讲。”叶安年瞪着他,拉过一旁的被子,“睡觉!”
但他红着脸生气的模样,却没什么威慑力,反而怪招人的。
江竹将他拉过来,又是一顿亲,两人又折腾了一会儿,才终于双双躺倒,吹熄了蜡烛。
次日一早,两人在客栈用了些朝食就直奔袁台家。
子末昨晚在袁台家屋顶上守了一宿,还真是来了个蒙面的黑衣人,不过功夫不咋地,被他打伤后逃走了。
叶安年和江竹赶到的时候袁台家的大门开着,他正在院里收拾自己的摊子,打算出门去卖鱼。
两人在门上叩了叩,才提步走进去。
袁台一看又是他们,脸色顿时就黑了下来:“你们到底想干啥?我都说了我儿子已经死了!你们想问啥都问不出来了!”
江竹也不恼,只开口道:“听说你老伴卧病在床,一直都没医好?我是郎中,可以帮她看看。”
“你?”袁台明显不信,“安兴县所有的郎中我都请过了,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毛头小子会看个什么!”
“我又不是这安兴县的。孙员外你知道吧?他头疼的顽疾就是我医好的。”江竹故意说了一个他前几日刚坑,不,刚治好的安兴县富豪。
这个人袁台自然知道,顿时犹豫了,片刻后道:“那你们跟我进来吧。”
他说完,放下手里的活儿,率先进了屋,叶安年和江竹跟在他身后。
大约一炷香的时辰过后,跟袁台达成合作的两人,一脸轻松的离开了袁家,往县衙去了。
此时的安兴县衙门口,已经乌泱泱地挤满了人,可谓是人声鼎沸,十分热闹。
不仅仅是因为袁子华的事,更是因为朔州知府姚钧的亲临。
这些平头百姓,一辈子也见不上什么大官,知县对他们来说就是正经的官了,那知府在他们心里更是比知县大上许多,一辈子都不一定能见到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