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或诸多猜疑,司展颜没想怎么理会,可奈不住阴展小包子特么想理会。
他立场坚定,一条条掰着指头跟他父亲讲必须理会的重要性:“父亲,母亲和展展在这里生活也有五年了……”
“四年。”司展颜慢条期理地指正。
岂料阴展小包子摇头说:“不,五年!从展展还在母亲肚子里的时候,母亲就从燕京回到洪沙县来了,叶叔叔和曾小叔叔他们都是这么说的,父亲可不能看展展是小孩儿,就欺瞒展展。”
司展颜斜一眼理直气壮的阴展小包子,最后不可置否地保持沉默。
五年就五年吧,反正多一年少一年,他还是这小包子的父亲,难道还治不成这小包子?
他信心满满。
阴展小包子见司展颜沉默,很是高兴:“父亲不说话,那就是认同展展所得出的结论了,展展甚是高兴。”
司展颜又斜一眼,只是这回他没斜阴展小司子,而是斜向同在院子里正忙活着摆弄草药的阴十七。
看到爱妻,他满眼都柔了。
似是感觉到父亲的不专心,阴展小包子一抬眼,果然就看到自家父亲看自家母亲看得目不转睛的。
他看了看站在药架子边上翻晒草药的母亲,再看了看正跟他说话却全然不将他放在眼里的父亲。
看到最后,阴展小包子颇有老成地叹了口气,伸手去拉了拉司展颜的袖口:“父亲!虽然父亲和母亲甚是恩爱,展展很是高兴。可父亲能不能听展展先把话说完,再去盯着母亲看?”
完全是商量的口气,他很是明理的。
司展颜笑着转回眸来。
那边阴十七并没有注意这边父子俩的谈话,并未察觉,也没往这边瞧。
他轻嗯了声:“好,展展继续说……呃,是外边说你母亲什么来着?”
他不问还好,他这么一问,阴展小包子直接皱着一张包子脸,很是不满意地瞧着司展颜:“父亲!外边说母亲什么话,曾小叔叔一大早不是跟父亲说过了么?父亲忘了?”
司展颜好整以瑕地摇头:“没忘。”
又一挑眉:“展展可是有何良策?”
阴展小包子摇头晃脑:“良策没有,实事求是的建议倒是有一个,父亲要不要听听?”
突然兴起了逆小包子的意,司展颜可有可无地说:“即无良策,那还是不要听听了吧。”
那怎么行?
不行的啊!
阴展小包子急了:“父亲要听听!”
司展颜从小矮凳起身,还是摇头:
“不了,不要听听了,为父去寻你母亲说说话儿……”
起身还没迈出两步,他下摆便被一只胖小手攥得紧紧的。
他低眼去看:“展展?”
阴展小包子义正言辞:“事关母亲清誉,父亲怎可如此不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