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哼一声,真的起身了,可转身便走。
叶子落望着犟得可比八头牛,头也不回的王老,他莫名地与曾品正对看了一眼。
在彼此的眼里,两人都看到了类似茅坑臭石头的无奈。
再双双看向阴十七,两人意外地发现阴十七居然神色如常。
刚才不是还哭了么?
怎么转眼除了眼睛还看得出一丝红红的,其他已恢复正常了?
阴十七被两人看得莫名,越过他们边道:
“打感情牌不懂啊?就算不懂,难道没见过么?真是少见多怪!”
叶子落与曾品正的下巴掉了。
两人突然有种重新认识了阴十七的感觉!
阴十七跟着王老再次回到堂屋里僵坐着,叶子落与曾品正还站在王二柱的寝屋里。
曾品正素来人小鬼大,阴十七方将到底是真情流露还是演出来的,他火眼睛睛,怎么会看不出来那都是真的,没半点虚假。
可他没想明白,阴十七为什么要那样跟他与叶子落说?
于这个问题,他问了叶子落。
叶子落跟在阴十七身边的时间更长,曾品正能分辨的真假与瞧出来的问题,他同样可以。
听到曾品正的问话,叶子落思忖了许久,突然一本正经道:
“可能终是姑娘家,所以当面哭了,当面被我们那样盯着,她害羞了?”
曾品正直接甩了叶子落一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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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章激王老
叶子落与曾品正回到天井小院待着,时不时往堂屋里望一两眼。
阴十七跟着王老再次在堂屋里坐下后,她不再像先前沉默,而是叨叨絮絮地说起一些事情:
“当年王二柱明明知道肖丫头的头颅会比他带来杀身之祸,可他却那般不理智地选择了不报案,且将头颅仍装在酒坛子里放在床底下,直到当年卫老捕头的当场搜出揖拿……王老,难道您不觉得您儿子二柱当年在肖丫头死后,就已经变得不正常了么?”
王老再回堂屋,没有再坐回堂屋上首的座椅里,而是就着向着门口的在一张老旧摇椅躺了下去,阴十七就搬了张凳子坐在他身侧叨着话。
听到阴十七说王二柱不正常的话,王老忍不住斜瞪了阴十七一眼,却还是没说话。
阴十七接到王老的瞪眼,讪讪笑了两声:
“那什么……正常人看到死人头颅,那都是怕得要死的!即便不会怕得要死,那也会像王老您刚发现女死者江付瑶头颅时的反应一样,一下子被吓得昏了过去!”
王老像是想起了什么,脸上哀伤之色愈浓,略回神感受到阴十七紧紧盯着他观察他,他不禁狠狠地哼了声,依旧犟着不作声。
阴十七也不气馁,再接再力往下找话题:
“您瞧,衙门里头的冷捕快……就是那个先前在您院子里吐了两三回的那个差爷,王老有看到吧?就是他!哎呀!实在太差劲了!太差劲了!”
啧啧有声,对于官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