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过山猫之后,我们急忙从球场赶向飞机场,急奔美国的首都华盛顿,因为明天晚上要在那里对阵奇才队,这才是真正的客场背靠背。
困呀,真困,不过不是我困,而是我的队友他们困,一个个在飞机上都开始进入睡眠状态了,包括随行人员在内的二十几个人里面只有我和范甘迪还醒着。
看着范甘迪顶着越来越黑的黑眼圈在孜孜不倦地思考着明天的战术,手里一边翻着记录簿,一边在战术板上划着。
看见范甘迪的样子,恍惚间他的身影和我以前的中学教师的身影慢慢地重合到了一起,都是那样的秃顶,都是那么的敬业。
那时候我做为一个住校生,天天晚上睡了一觉时,还能透过玻璃看到他在他的房间里坐在那里不停地写着,后来才知道那叫备课,他在写教案,准备明天的课程。
当时感到极不理解,一个教了十几年的老教师,还用得着写教案吗?照着课本讲不就行了吗?学校虽然要求所有的老师都必须要写教案,但我可没有见过别的老师这么写到深夜过。
只到有一次学校组织我们劳动,把资料室里的资料搬到新资料室里时,在每年度的课案柜子里发现所有老师的教案都没有他的厚,甚至有的还不到他的三分之一。
而且当我用怀疑的念头去把每一年他的教案都打开比较时,却发现每一年的教案都有明显的不同,虽然当时以我的水准,也看不出什么高低,但从那一行行认真的笔迹可以看出一个老师的敬业。
现在看范甘迪,感觉就和以前的中学教师一样,每天都要做功课,而且范甘迪的敬来也是联盟里出了名的,当个教练也不容易呀。
看到我没有休息而在看他,范甘迪放下手中的物品,轻手轻脚走到我的面前,坐到我的对面,小声地问我:
“安,你有什么心事或有什么困难需要帮忙吗?”
“没有呀,教练!”我摇了摇头回答到。
“那你怎么不休息呀?要知道今天晚上还有一场比赛要打呢,不好好休息怎么行?”现在已经过了24点了,已经是10号了。
“教练我不累也不困,睡不着。”我做了一个很精神的表现给范甘迪看。
“呵呵,那还是要好好休息,快点睡吧,休息不好的话今天晚上没精神的话我会不让你上场的。”范甘迪笑了一下,小小地威胁了我一把,就接着去考虑他的战术了。
呵呵,好可怕的威胁呀,从这句威胁中我感到范甘迪对球员的关心和爱护,为了我的上场时间,我只好强迫自已闭上了眼睛。
你还别说,闭了没有一会,我就伴着飞机发动机的轰鸣声和震荡中进入了梦乡,感觉睡了没有一会,就有随行人员在轻声喊着每一个人下飞机。
这时候天还没有亮,晕乎乎地坐上车子,迷迷噔噔地到了酒店,就着迷糊劲接着睡,等睡到自然醒来,还不到中午呢。
到了下面,还有很多人没有醒呢,要了点东西吃完,这时候海德和斯潘诺里斯也都过来了,问了一下上午没有训练,到了下午后半段提前两个小时赶到mic中心球馆参加热身就行了,我们就商量着出去转一转,第一次来美国的首都不看看太遗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