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个儿怎的来这么晚?”
沭从祭堂的里屋走出,扫了一圈,最后将视线落回浚怀中。
少女瘫软着身子,胸腹卷了件薄布,但从遮掩不了的地方,那遍布的欲痕便看得出,不久前才经历过粗暴的蹂躏……
而来晚的原因,无非就是白蛇双胞胎又没忍住……
“路上无聊,踩了只碍眼的蚂蚁。”浟不甚在意的嚷道,然后生硬转移话题。
“三哥,准备好了吗?”
沭瞥了眼他叛逆的四弟弟,懒得理会他,转身抱着少女回身,往里屋走去。
“这次的药更进了一些,明天试试效果……”
“真的?那可以双龙吗——”
“啪——”
沚话音未落,就被一旁的浚狠拍了一下脑瓜子。
“看不见吗,囡囡都被你吓着了?”
“那又怎样……迟早、迟早的事……”
沚揉着被打得微疼的头枕部,最终还是在浚警告的眼神下放低了嗓音……
之后的话姚幺听不见了,她被沭抱进蒸汽氤氲的屋子,放在屋正中的瓷缸缸沿。
手指浮跃,摘去了她身上的薄布,软嫩的乳兔刹那间跳了出来,乳肉亦遍布着带有凌虐意味的掐痕,指印和淤紫从胸乳延伸,直到发肿红烂的腿根……
喉咙有些发干,少女的视觉被白烟削弱,看不见哥哥的表情,但蛇人不会如此,所有的景致都被男人尽收。
明天就可以……
沭压下身体的躁动,掐住少女的腰,轻轻将她放进一池墨色的诡异药液里——
“唔……”
甫一陷进去,姚幺就因遽然袭来的疼痛而叫出来声。
即使已经泡过数次这药浴,少女却还是无法适应。
不知是不是错觉,这次仿佛疼得更加钻心,每一个毛孔仿佛都被药汤浸入,使她产生了一种气血被剥夺,皮肉被重组之感……
“…疼……好疼……哥哥……”
“囡囡,忍一忍,对你有好处……”
沭哥哥低俯下来,轻轻用唇舐去一颗少女疼出的汗滴。
这本是秽露,抿在舌尖,咸涩微苦的味道扩散,却使沭心中莫名加快了跃动。
男人将一只手臂亦伸进药缸里泡着,握住她隐忍颤抖的手,与她一同感受药物刺激皮肤的锐痛。
“别怕,哥哥陪着你……”
“嗯……”
姚幺从疼痛的间隙感受到大掌的温热和力度,无边的恐惧随之慢慢被淡化……
哥哥们是为她好……
姚幺在心里重复着,以此来抵挡蔓延的痛意。
她的身体太虚弱了,总是无法真正为哥哥们缓解什么…
只有改变,只能改变……
迷蒙间,少女看见记忆的远端,出现了几道模糊的身影,他们凑近,混沌的五官如抹了层雾,看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