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姜惟意还没反应过来,左手突然就被大手握住了小手臂,下一秒,她的指腹就摸到一个硬中带软的小块。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而蹲在她跟前的沈靳洲正微微仰着头,让她摸他的喉结。
姜惟意连忙把手抽了回来:“我——”
我只是想想,不敢真的摸啊!
沈靳洲低下头,看着她:“不想摸吗?不是好奇吗?”
“不是的,我——”
姜惟意第二次说不出话,看着沈靳洲前所未有的窘迫。
“真的不摸摸吗?满足一下沈太太的好奇心,也不是什么过分的事情。”
他说得那么稀松寻常,仿佛摸他喉结这事情跟请他吃饭一样正常。
说完,那喉结上下滚了一下。
姜惟意看着,脑袋空了一下,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了上去。
“感觉怎么样?”
等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姜惟意恨不得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算了。
她什么时候成了这么好色的人了?
可是沈靳洲的喉结,确实好性感啊……
姜惟意己经不敢看沈靳洲了,低着头,手慌乱地扯着自己的裙子:“我,我们去吃夜宵吧,我,我饿了。”
姜惟意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居然会去摸沈靳洲的喉结。
沈靳洲看了一眼那红彤彤的耳朵,黑眸染了几分笑意,他起了身,推着她的轮椅:“听沈太太的。”
姜惟意被推着出了别墅,一阵夜风吹过来,脸上的热意消了不少,看到还在别墅门口处站着的顾易安,她脸上的窘意更是消失得无影无踪。